张画带着人走到她的床铺前,指着她说道:“就是她”
沈芳听了一脸蒙圈,她怎么了。
张画带着的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妇女听到她的话,立马走上前看着沈芳说道:“是你拿了我的包?”
沈芳听到妇女的话瞬间就明白了,敢情是妇女的包丢了,认为是她拿的,张画带着妇女来指正她了。
“大娘,你听谁说的?我上船到现在都没见过你,船开到现在我就去了趟茅房。”沈芳看着眼前的妇女,她真的是第一次见这妇女,怎么可能拿她的包?
“真的是你,看来张画姑娘没骗我,说的都是真的。”妇女看着沈芳恨不得把她拽下来打一顿,扭头对张画感激的笑了笑。
沈芳一听转头问张画:“张画姑娘,你说什么了?”张画又弄什么幺蛾子。
张画一听看了她一眼,满脸不屑:“要我说啥,自己偷别人东西你心里没数,装的一脸无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冤枉了你。”
“你这就是冤枉我,我睡得好好的你带一大帮人来,这位大娘说我偷包,你一张嘴可真是厉害,说啥是啥?你咋不说东西是你自己拿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沈芳说道,她就看了一下她的介绍信,有完没完,缠着她不放了。
张画听了气的手指着她,刚要说话,旁边的妇女看了说道:“偷得东西还我,别在这说些有的没的。”
沈芳看着妇女说道:“大娘,我真的没拿你的包,我都不知道发生的什么,你总得跟我说下事情的经过吧!”
妇女听了,看了她一眼说道:“今早我去茅房,带着包一起去的,走了忘了拿,等想起再去拿的时候,包就不见了。张画姑娘看到你出来拿着包,我走后没多久你就进去了,出来后就拿着包,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沈芳听了哭笑不得,她早上是拿了包去茅房,可那是她自己的包:“那个包是我自己的,单独放在不安全,我才带着去茅房的。”
为了证明她的话,她把包拿起来给他们看说道:“就是这个包。”把包打开,给妇女还有围观的群众看,包里面就一件衣服,一把梳子,什么也没有。
妇女看了后没说话。
张画听了说道:“就是你拿的还不承认,大娘去过茅房没多你就去了,我亲眼看到你背着包从茅房出来。”
“没多久?,你怎么知道大娘走后就没人进去,我是背包了,可那是我自己的包。”沈芳看着张画,这姑娘脑子不好使吧!她背着包就是她偷得了吗?什么逻辑。
张画听了立马反驳:“大娘起来的时候我刚好也醒了,大娘回来的时候,我听到你从床上下来的声音,没一会,我起来去茅房就看见你背着包出来,不是你是谁?”
“你都知道我下床了,难道没看见我背包去茅房。”沈芳问着张画。
“我当时没睁眼,只听到你下床的声音。”张画说道。
“听声音你都知道是我,开什么玩笑。”听她下床声音就知道是她?要是在一起久了这样说她信,因为在家里她也能听出爸妈的脚步声,可现在她跟张画才一起住了一晚就能听出她的声音了?沈芳无语的看着她。
“你每次上下床的声音都特别大,除了你还有谁?”她听声音特别敏感,张画一脸得意的看着沈芳。
沈芳突然不想跟她说了,跟她说都是白说:“下床声音大的人多了去,就凭这个你就说我偷东西?太草率了了吧!”
转头对妇女说:“大娘,我确实没拿你东西,早上我是去了茅房,张画姑娘说你去了没多久我就去了,整个船这么多人,每时每刻都有人去茅房,一会的时间也就够作案了,何况我这不知道多久的人。”
大娘听了,想了片刻说道:“你说的也有理,但是也不能说明不是你拿的,除非你能证明,不然就是你偷的,因为有人看见你背包了。”
“大娘,光听张画姑娘的话,就说明我偷你的包也太武断了,而且我下床她也没看见,只听下床声音就说是我,你可以搜我的床,看我有没有拿你的包。”沈芳说完从床上爬下来。
妇女听了她的话,爬上床翻她的东西,其实真没什么好翻的,床上就铺了一个草席,放了她的包,什么也没有,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
妇女明显也知道,看了一眼她的床后明显失落了不少,苦着脸从床上下来,包袱里装的钱可是孩子爸的救命钱,她和孩子爸出去闯生活,孩子爸前些日子摔断了腿,家里的钱都花完了,她回老家东拼西凑才借了一点,现在弄丢了,恨不得跳水里淹死算了。
张画看到大娘想回去说道:“大娘,她偷了钱怎么可能放在身边,肯定藏在哪里了。”
张画说完,人群里有个妇女应和道:“就是,偷了钱肯定藏得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让人找到。”
妇女听到后眼一亮,好像抓住了什么希望:“说的对,你要是偷了怎么可能放在床上,让人找到,肯定是你藏起来了。”
沈芳听了,气的头有点疼说道:“大娘,我真的没偷,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找真正偷你钱的小偷,免得就像你说的那样,把包藏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还嘴硬,就是你偷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