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儿醒了,看到沈芳睡着一动不动,拿手就往她脸上招呼,打了几下还不见醒,趴在床上嘴往她脸上咬了一口。
沈芳梦到蛇要咬自己,拼命的向前跑,猛地惊醒,松哥儿被她的动作撞到在床上,哇哇的哭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哄着。
脸上影影约约的有些疼,从空间拿出镜子看到自己脸上有个牙印。“好啊你,既然咬我。’轻轻的拍了拍松哥儿的屁股。
松哥儿听到不哭,知道是在说他,脸朝她怀里拱来拱去,两手抱着她的腰。
“卖乖也没用。”沈芳好笑的看着松哥儿。
松哥儿从他怀里爬起来,两手抱着她的脖子,亲亲她的脸,左右都亲了一下。
“哈哈,松哥儿谁交你的。”沈芳被他逗笑了。
“好了,不亲了”沈芳看外面的天快亮了。
“要去你娘家了,天都快亮了,去晚了又要骂人,现在去你也不会摔倒了。”昨天晚上好像下雨了,都是稀泥,一不小心就摔跤,洗漱好拿着钥匙带着松哥儿去二婶家。
等她到了时发现门没上锁,她二婶今天没去上工吗?不对呀,按照她二婶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能不去上工,按理说昨天烧退了,今天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沈芳敲了敲门,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看来她二婶真的没去上工。
“怎么现在才来。”将飞燕看着沈芳,只要她不去喊她,每次都要天亮才来。
“路上抱着松哥儿,怕摔倒没敢起那么早。”她天天干活也很累,天不亮就起来,每天这么早起来,她哪受的了。这也没路灯,路上坑坑洼洼的,也怕摔倒松哥儿。
“自己懒,还拿松哥儿当借口。”还怕松哥儿摔倒,明明就是自己想睡懒觉。将飞燕听到沈芳说谎就来气。
“二婶,我每天基本上都是天亮起来就带着松哥儿,从早忙到晚,一大堆的活,要是二婶把家里的活都干了,以后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二婶,你看行不。”她二婶果然好不过三秒。
将飞燕听到更生气“我天天累死累活的在外面干活,让你干点活,还天天嚷嚷累,吃饭你怎么不喊累,白吃粮食你咋不说。”
“二婶,我是吃你挣的粮食,但我也干活了,没白吃你的,而且你每天也没给我多吃多少。”她天天喊累了?一点活?
“没吃多少?有本事你自己去挣粮食,我这小供不下你这座大佛。”将飞燕说道。
沈芳快气的吐血,她二婶真是可以,忍住,不能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再忍忍,她还有一年就能上工了,到时候就不用受她二婶的气了。
“二婶,今天怎么没上工。”在了心里深呼吸了几次问道。
“你说怎么不上工,这么想我去上工,好在家偷懒是吧!”江飞燕听到沈芳的问话就生气,明知道她身体不舒服,不能去上工还问,心里正心疼这一天的公分。
要忍住,要忍住,是你自己问错话,不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沈芳不停的对自己说道。
“二婶,我看家里没柴了,我去看点柴回来。”把松哥儿递给二婶。
江飞燕没说话,沈芳走进院子拿出砍柴刀、扁担和绳子往山上去。
一边往山上走一边哭,她招谁惹谁了,来到这破地方,干活不说天天还受气,没有一个人帮自己,干的好也骂,干的不好也骂。
“改珠!”大石看到沈芳拿着东西往山上走。
沈芳听到声音扭头看到大石拿着砍刀也来砍柴,回头把眼泪擦干,“大石哥,你怎么也来砍柴了,没上工?”|
“昨晚下雨了,村长夜里通知今天不用上工。”大石走到沈芳面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二婶不去上工,沈芳摇了摇头,不去想她二婶,一想就来气。
“怎么哭了。”大石看着沈芳眼睛红红的。
“眼里进沙子了。”沈芳不想说。
“是不是二婶婶又骂你了。”山上哪来的沙子。
沈芳没说话,大石看到这明白改珠又挨骂了“二婶婶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当做耳旁风,气坏了不值当。”
要是真能当做耳旁风就好了,可是她二婶的每句话都太气人了,听到了肺都要气炸了,当不成耳旁风。
“二婶说话太气人了,当不成耳旁风。”沈芳抿了抿嘴。
“当不成耳旁风也得当,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大是拍了拍大丫的肩膀,他也知道二婶婶说话难听,可那又怎样,再难听也得忍着。
大石说的她都懂,可她真的已经很忍她二婶了;“知道了,谢谢大石哥。”
“走吧,一起去砍柴。”大石看见沈芳听进去了,带着她往柴多的地方去。
刚下过雨,柴火都很湿,脚下都是你,粘在脚上,不好砍,沈芳看了几棵就砍不动了。
“你休息一会,我来砍。”大石看沈芳累的直喘气。
“没事,我慢慢砍大石哥你砍你的,别管我。”沈芳扶着扁担累的不行,让大石别管她,她休息一会就好了。
这要是有电锯就好了,不费力效率还高,叹了口气,拿起砍刀接着砍柴。
大石砍好自己那份,把柴捆好,走到沈芳那块帮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