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答应配合这个事情,卫庶人表现的非常高兴,大抵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他解开了我身上的桎梏,只不过,戴在我手上的手铐是没有摘下的。cascoo.net
对此,他只是笑着说,回头我得去办一件事,他需要我演一出戏,只能暂时先委屈我一下了,随后他就离开了。
不久后,飞机后面传来天狗凄厉的惨叫声,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天狗就已经被活活打成了死狗,五花大绑着,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拖了出来。
嘭!
奄奄一息的天狗被丢在我身边。
这一连串骚操作让我眼花缭乱,一时间我反而猜不透卫庶人到底要做什么了。
“老王八蛋,下手这么毒,多多少少带点私人恩怨啊!”
天狗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小声咒骂着,狗脸全都肿了起来,活脱脱就是个猪头,缓了须臾,它看了我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重新认识一下,从今天起,咱俩就算是难兄难弟了,我是大哥,你是小弟,你可以喊我一声狗哥,如果你觉得不足以表达你内心的崇敬之情的话,你也可以喊我狗爷!”
我乜着它:“别,我可跟你不是兄弟,我不是狗。”
“嘿,你这人咋还听不出好赖话呢。”
天狗斜楞我,道:“常言道,物以稀为贵,这世上有多少人?又有几条天狗?!无论是从血脉还是从力量,爷都比人高贵,肯认你这个兄弟是抬举你,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说的不错,以后别说了。”
我歪过了头,看着窗外的云海,闷声道:“卫庶人到底想干什么?”
“很显然,现在我是你的同伴了,别的你不用多问了,一切听我指挥!”
天狗无精打采的说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跟你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师父一个尿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些事情你还是别过问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按照我们说的做,最后保你一条性命,而且还能拿到第五颗地灵珠!”
说此一顿,它忽然话锋一转:“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该死的正经礼官气息啊,真特么太好闻了,老子都要忍不住背叛卫庶人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
。气吗?”
我一脚将它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天狗勃然大怒,龇出森白的牙齿,作势就要扑上来咬我。
卫庶人的声音从机舱另一头传来:“死狗,这小子对我有大用,你要是再敢咬伤他耽误我的大事,老子非把你剥皮抽筋。”
天狗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默默的卧在过道里闭目养神。
这个时候,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颠簸,飞机开始徐徐降落。
我们终于到地方了。
通过目的地机场的标示,我大概知道自己目前正在一个叫做伊基托斯的地方,我对国外并不熟悉,过了许久才堪堪回忆起与此有关的一丁点信息。
这个地方,似乎是秘鲁亚马逊丛林地区一个城市,就在亚马逊河岸边,很早之前似乎是一个印第安小渔村,除此外,我就再没有任何相关记忆了。
卫庶人非常粗暴的把天狗关进了一个铁笼子里,又用衣服裹住我戴着手铐的双手,身后是两个被他控制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守在两侧,俨然是一副引渡犯人的架势。
机场里很冷清,空气都是湿闷闷的,水分仿佛在空气中交织出层层叠叠的细纱,下飞机没多久,我浑身上下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记住你的承诺,不要坏事,最好别说话!”
忽然,卫庶人挤到我身边,压着嗓子提醒了我一句。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经飘向了前方。
一茬儿人已经等在那里了,看样子不下于二三十个,有白种人,也有黑人,但这些无一例外身上全都穿着宽大的白袍,在白袍的胸前,则印着一个金灿灿的“十”字。
这似乎是……基督教的圣衣?!
很明显,这些人全都是奔着卫庶人来的。
“卫老六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心里有一千个疑问,看了一眼跟快要咽气似得趴在笼子里的天狗后,当我的目光再度转移到卫老六身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如果不是双手正被手铐铐着,我都要下意识的揉一揉眼睛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卫老六吗?
此时的卫庶人,双手交叉搭在胸前,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清亮的双眼中是洞察世间的睿智和怜爱世人的仁
。慈。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都恍惚了一下,仿佛眼前这个人从灵魂到身体全都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阴恻恻的躲在黑暗角落里老阴逼,不再是那个为了阴一个人可以等一千多年的老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普度众生的活菩萨,只要他存在一天,乐山大佛都不配坐在那儿怜悯世人了,得换他来!
但是,很快我就清醒过来了,并且目露同情的看着那些老外,不用说,这些人铁定要被坑了。
很快,双方终于碰面。
卫庶人再一次表演了他的精湛演技,他如沐春风的拥抱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并且反目露慈悲的亲吻了每一个人的脸颊,所有人看向他时,眼中都带着孺慕之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