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醒了,歆雅的问题也有了眉目,我师父言之凿凿的说这是机缘,我们也就彻底放下心了。
这段时间来将我们折磨的焦头烂额的所有问题,仿佛一瞬间全部得到了化解,纠缠着我们的厄运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真武祠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众人的脸上重新有了笑容。
水生哥俩手比划着,“阿巴阿巴”的自嘲表示——我们这群可怜虫大概是这个世界上追求最卑微的人了,旁人为了功名利禄勾心斗角,比如那花船上的红娘子,再不济就算是个平民老百姓,终日劳碌也是为了能有个好的生活,可我们连这些基本的物欲都没有,好像只要我们这一茬儿人一个不少,就可以让我们心满意足,哪怕吃咸菜啃窝窝头也是甘之如饴,我们的要求已经低的令人发指了,就是想一起簇拥着活下去。
说起来,这其实也是一件挺可悲的事儿了。
人都说心宽体胖,这句话我如今认识很深刻。
得到天图石后,我的身体强度和恢复能力绝对是恐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在南海折腾了一圈,把我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回到真武祠后,按说凭这具身体的可怕恢复能力,我应该会迅速恢复元气,可心里记挂的事情多,身体和精气神一直都糟糕透顶,说来也奇,在我师父和张歆雅有了着落后,我的体重几乎在“嗖嗖”飞涨,好像吃一碗饭能长几斤肉似得。
用老白的话说,如果这个世界的猪能有这样的长势,养殖户大概发财发的放屁都能崩一裤裆油。
每天夜里他们都会准备让我称体重,每天我的体重至少都增加十斤以上。
有人欢喜有人愁,比如无双就很苦恼,每次我称完体重,他都会拍拍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肚皮,眼神哀伤,而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看向他吃饭用的盆儿,在所有人眼中,他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饭桶的代名词,而且还是那种能吃能拉一点营养不吸收的废物饭桶,老白甚至深更半夜的跑来我这屋子,指着手机里一条吃一顿饭拉三泡屎、让铲屎官绝望哀嚎的
。拉布拉多对无双说——看,这是你兄弟,亲的。
不过,当我的体重恢复到原来的水准后,这种体重的增长就渐渐停下了,这让我担心自己变成付慧城的疑虑打消,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这一次龙化消耗了大量血肉精华后,再度恢复时,我的肌肉线条变得更加饱满了一些,无论是力量还是爆发力,都有了一些提升。
在找无双比试过后,我确信了这一点,这无疑是个让我狂喜的发现。
得到天图石、再加上小白完成了蜕变后,龙化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会消耗我的血肉精华,如果战斗强度过高,我的身体吃不住的话,可能会让我殒命,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如果我自己把握好尺度,等身体恢复后,居然会对我的身体有一些提升。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噩梦,我倒是再没有做过,而栖居在风铃里的五祖醒了,他的魂魄溃散不光被遏止,甚至已经恢复如初。
风铃里的那座山上的存在似乎很排斥五祖在里面,他醒来后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轰了出来,这让茳姚心有余悸,并且严重警告我,以后不要乱塞人进去了,就算塞进去她也不会管了,万一山上那些存在生气了,连她也赶了出来可怎么办?!
不管怎么说,五祖平安无事,这又是真武祠里的一桩喜事,只不过这个暴脾气的汉子对自己被轰出来这件事耿耿于怀,尤其是轰出来时,他是面部先着地的,这让他暴跳如雷,指着风铃叫骂不休,骂的还挺难听的,含妈量极高,最后我听不下去了,只能委婉的表示——风铃里那些存在能不能听到我不知道,但风铃是挂在我身上的,他如此叫骂,看起来有点像指着鼻子骂我,作为我的师祖,如此问候我的母亲,是不是有些不妥?
五祖很认真的想了想,大概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这才偃旗息鼓,忿忿不平的回到真武旗里了。
我师父仍旧很虚弱,平日极少下地,仍旧是绾娘儿在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看得出来,绾娘儿很喜欢做
。这件事情,如果……每次她出来,老白不贱兮兮的蹲在门口撵上去巴结的话,我觉得她会更快乐的。ωωw.cascoo.net
没错,老白最近这阵子一直在巴结绾娘儿,极尽谄媚之能事,说话肉麻的想让人给他一个大背摔。
鹞子哥最看不起他这种劲儿,冷笑着骂他是舔屁眼子的贱狗,为了不让我师父找他算账,拐弯抹角的都快拐到西天去了,这让刑鬼隶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跟鹞子哥辩论,表示自己只舔爱蜂蜜,不爱舔腚眼子,辩论的过程很激烈,结果也很激烈,打完刑鬼隶后,鹞子哥都累得气喘吁吁,难得睡了个好觉。
一连五六日的光景就这么过去了,我对我师父的话自然是百分百相信的,可是这一次,我觉得他可能失算了,一连六天了,张歆雅仍旧在昏睡,没有任何醒来的征兆,身上也没有出现任何异样,看这情形,七天怎么可能醒来呢?
可就在我师父说的七天之期刚到,第七天早上,鹞子哥一阵风似得冲进了我的屋子,甚至都不给我穿裤子的机会,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