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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位份(1 / 3)

“怎么回事!”理国公低喝一声。

“就是......”那常姨娘抹着泪刚要说什么, 抬眼看见常矛鼻青脸肿被人扶着,顿时惊叫出声:“哎哟大矛你怎么也被打成这样了!”

这常矛却是这位常姨娘的内侄, 按血缘倒是那荣凌志的亲表兄, 只是妾侍的娘家不算正经亲家,在这大盛朝, 只有正妻的娘家才算亲家,不管是嫡子庶子,都只能认主母的娘家为亲戚。

理国公府的门庭,自不能闹出什么笑话来,只是这常家比较特殊,乃是现任理国公荣宇宪的老祖母败落的娘家。

当年老太太的侄孙常姨娘兄妹俩投奔公府而来, 最后常姨娘成了理国公的贵妾, 她兄弟则成了国公府的管事。再后来常姨娘生了儿子, 她兄长便将大儿子常矛送进公府, 从小便随侍那荣凌志。

妇人的哭喊声顿时响彻厅堂。理国公烦不胜烦,只好承诺此事他定会解决,让人把常姨娘扶下去。

好不容易哄走了人, 理国公在堂上落座, 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问常矛:“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

那常矛七情上面, 将他们一行人在望仙居的遭遇一一道来,只不过当然言语修饰了一番,将错处都推在别人身上:“那人十分不讲理, 抢了酒不说,少爷不想掌柜的难做,好心好意去跟他说话,谁知转眼便被那人一记窝心脚踹出来!”

听见儿子被踹中了心口,饶是觉得这常矛未必说的全是实话的理国公也动气了,一掌拍在桌上,“砰”地一声吓得常矛的哭诉都止住了。

“岂有此理!京城中竟有如此嚣张跋扈之辈?!”他站起身来,在堂上踱步,顿了顿又问,“你们可有报了家门了?”

常矛忙点头:“有,一开始就把我们理国公府的名号报出来了!”

“知道你们是何人,竟还敢动手......那人什么来头,你们一点不知?”理国公瞪眼问道。

“额......那人看着面生,但是听其说话又是京城口音,许是哪家外放子弟归京?”常矛也拿不准道。

“你——”理国公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什么都不知道,只猜人家是京城人士,这一点线索也无,便是被打了也是白挨了!”

常矛捧着被扭折的手臂,想起来当时听到的话,龇牙咧嘴道:“我们走时,那人的护卫,便是出手打我们的人还跟掌柜的说,他们一个姓白,一个姓王,若要寻人,便找他们。”

“哦?特地留下了姓?”理国公背着手沉吟道:“这又是什么说法,两个护卫,一个姓白,一个姓王?”

忽然他走动的步子停住了,停顿了一瞬又大步走到常矛面前,紧盯着他问道:“你没听错,他可说了姓白和王?!”

常矛被理国公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却又不明就理,脑中回想了一遍确实没听错,便点头道:“是、是啊......”

理国公心中惊疑不定,对那打人者的身份他隐隐有些猜想,可是想到被打的儿子,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他对常矛挥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让管家给你们找大夫看看伤,这几日都老实待着,不许出门去!”

“啊?”常矛有些傻眼,“我们回来时,那人还在望仙居,国公爷不派人过去?”他跟理国公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让理国公现在就派人过去望仙居,那一行人要是还没走的话,正好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瞧着理国公的脸色,不由得又多嘴一句:“那这事,那打人的,便就放过了?“”

理国公还在心中思量,听见常矛略有质疑的意思,立刻便冷下脸道:“此事爷自有主张!”

常矛还是很怵他的,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便下去了。

理国公原想先去内院看一看儿子,转而想到哭闹不休的常姨娘,怕她又拎不清闹起来,便抬脚去了书房。

他站在书案后,提笔写了两个字:白,王,一上一下,刚好是个“皇”字。

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染黑了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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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正乘着马车回皇宫的沈珺悦靠在盛临煊怀中,今晚虽因了理国公府那些人有小小的不愉快,但总归最后是圆满的。

时辰已晚,沈珺悦有些困倦,但又舍不得就这样睡去,便与盛临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聊着方才街上的见闻、新奇的事物。

她掩着口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盛临煊见状调整了下姿势,想让她靠得更舒适些,又劝道:“困便睡罢,别撑着了。”

沈珺悦摇摇头,揽抱住他的腰,将头搁在他肩颈处,“不如皇上给臣妾说说那理国公府的二公子是怎么回事吧?”

“呵~”盛临煊无奈一笑,低头看她:“憋着想问很久了吧?”

沈珺悦无辜地眨眨眼,露出个娇软的笑容:“臣妾就是好奇嘛~”

盛临煊将她的头又按靠回自己肩膀,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朕的暗卫统领飞鹰,便是那理国公府的大公子。”

“啊?那他......不对啊,刚刚那位二公子和他的跟班不都说了理国公府只一位公子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沈珺悦不解道。

盛临煊眼看着飘飞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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