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赵盘也不敢示弱,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就好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般。
“本候知道这些年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如若你愿意认祖归宗,我相信大王一定不会亏待你的,雅公主和赵括将军离世的时候有万贯家财,这些年一直都留在将军府当中,就等着日后从宗师里择一个能文能武之人过继给赵括将军一脉,也好让日后有人去雅公主和赵括将军澳墓前尽孝。”
赵穆言语当中诱|惑意味十足,别人不知道李牧却不可能不知道,当年云梦走的时候是悄悄去的,所以只带了一些银钱和首饰之类的,赵括原本的身家和她的嫁妆都没有带走。
而在两个人都走了之后,那些钱和东西也名义上收入国库了,可实际上进入了谁的口袋里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当是想着一切以低调为好,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现在哪里还有银钱来让人可以继承。
“那……大概一共有多少钱啊?”
见赵盘心动了,赵穆心中得意,没所有人能够拒绝金钱的诱|惑,“具体数额本候也不知,但最起码也不下数十万金吧。”
赵穆还这敢说,邬应元严重怀疑现在国库里面都没有那么多钱,更不要说一个将军府了,如果真的有那么多钱,也早就让小偷给偷走了,怎么可能安稳的留这么多年。
“可是我真的不是雅公主和赵括将军的儿子,我有父母。”赵盘继续装傻充愣,对着赵穆笑了笑,“巨鹿侯看在我和那短命的小子同名同姓的份上,能不能赏我点儿?也不需要几十万金,几万金就好。”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赵穆咬牙切齿。
赵盘却笑得愈发灿烂了,“酒就是酒,只有好酒和坏酒之分,哪里来的敬酒和罚酒之分?你如此给酒区分问过酒的意思没有。”
“赵盘,此地乃是王宫大殿之上,岂容你放肆。”刚刚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连晋忽然大声喝道。
“连晋,你也知道此地乃是王宫大殿之上,那你还不是放肆了,巨鹿侯一个眼神儿你就听他的话开口咬人,还真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对于别人赵盘说话要斟酌一下,但对于连晋他不认为他有这个必要。
“大胆你竟然……”
“本公子的胆子一向很大,无论是蛇虫鼠蚁还是妖魔鬼怪,本公子都不怵,甚至还是好朋友。”赵盘看着连晋一笑,“所以连晋你最好安静一些,不然那些东西为本公子报仇,恐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盘,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如此威胁恐吓连晋,可有将本候放在眼里?”赵穆没想到赵盘在面对连晋的时候忽然气势一起,把连晋压得毫无喘息之地,“如若不是看在你有几分长得像赵括将军可能会是他的子嗣,本候立马便可以将你五马分尸。”
赵盘转身看向赵穆,面容渐冷:“我不知道我长得像谁,但我是有父母的人,如果长得像就是那个人的儿子,我看巨鹿侯长得和一个人很像,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你既然不是赵括将军之子,本候也保不住你了,你在大殿上为所欲为,大王对你的任何处置都是你罪有应得。”
刚刚赵盘的话实在算不上是有礼貌,可大可小,但是很显然,现在赵穆是不想要大事化小,邬应元连忙求情,“大王,赵盘公子是第一次来到王宫上殿,有些规矩礼仪还不熟悉,有得罪大王之处还望大王恕罪。”
“对对对,赵盘是第一次上殿,很多规矩还不知道。”赵盘敛去面上冷容,嬉皮笑脸的上前,学着邬应元的模样规规矩矩的对着赵王行了一礼,“大王你慧眼识珠,应该看得出来赵盘对大王的恭敬,赵盘这一脸的红疹就是进宫之后好了的,刚刚赵盘只是和巨鹿侯说实话而已,不能因为一个名字就让认为我是赵括将军之子吧,那如果我叫邬堡主叫赵穆的话是不是他也是巨鹿侯了,如果我说赵穆在出生的时候被调换了,这个赵穆是假的邬堡主这个赵穆才是真的,那可怎么办?”
“一派胡言,不知所云。”赵穆是真的被气着了,本来就气盛,此时恨不得将这个人的嘴|巴给撕烂。
“我当然是一派胡言了,一派胡言的假设,任谁听了都是知道是假的,怎么巨鹿侯就只因为我的一个名字认为我是赵括将军之子?这不也是一派胡言嘛大王。”反正现在局势已经有了翻转,赵盘也不怕说的多了。
赵穆是被气着了,赵王却被赵盘的话恭维的很舒服,再说他也根本就不相信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的人还能活过来。
“赵盘此话在理,巨鹿侯你是十五年前是李将军将孩子偷盗出去,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证据吗?”
赵穆知道自己这次轻敌了,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赵盘的那一张嘴,能够把死人说活,“大王,即便李将军当年没有将人给带走,但棺椁当中空空如也,此事又当如何去说呢?赵括将军征战沙场,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狠毒,让他的孩儿死后都不能入土为安?”
“还有一事微臣也不明,想要请李将军解答。”
“巨鹿侯想问本将军什么?”
“听闻李将军这些年一直在照拂一对母子,而那孩儿也叫‘盘儿’,不知道此事李将军如何解释?”
李牧生的高大强壮,又是常年征战沙场之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