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她关切的开口，言脸色不好像是哪里不舒服。
顾惜上前两步，伸手要摸祈言。
“你回来了，没事吧？”祈言没回答，摇了摇头，退了一步。
“没事，你吃晚饭没有？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去洗个澡休息？”顾惜看着祈言的表情：“真没事？”手停在半空。
祈言点头：“不用，我有事上网查下资料，你呢用晚饭没有，洗个澡休息吧。”
祈言也在尴尬紧张吗？
他平时就不是很喜欢亲近，总之顾惜觉得她和祈言经过之前的短信，好你不一样。
“言。”顾惜想着开口。
“真的没事，我查会资料，你先去，我们说好的等挑个时间。”祈言见顾惜还要说，忽然道。
说完握住顾惜的右手，紧了紧，像是承诺。
温柔的扬了扬唇。
顾惜张了张嘴，只点头。
等顾惜走了，祈言关上书房的门，走回电脑前。
他手动了动，把之前隐藏起来的网页又翻了出来继续看，网上有很多人工授精成功的也有很多夫妻不育找人的，还有药，他不知道他服了药能不能和顾惜上床。
“涛，顾惜回来了，我跟她说了和她生个孩子，别的还没有说。”祈言边看边打开Q聊天框对着里面一个聊天框道。
他很烦，睡不着。
打完了字，祈言看着电视，等着周涛回他。
另一边。
顾惜回到房间，进了浴室，脱下衣服痛快的洗了一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又洗了头发，披上浴衣站到洗漱镜前。
她仔细的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留下什么，不过有些地方她看不到，她换上干净的睡衣和睡裙遮住身体，她对着水细细的洗了洗双手，直到快脱了皮！
她扭紧水的开关，抬起头盯着镜中的自己。
回到房间，祈言还没有回房，顾惜拿出手机，上面有一条短信，是叶森发的：“回家了？别让你那个没用的老公碰到你！”
又是这句话，顾惜拿着手机面无表情，她能想像他发这条短信的样子，邪魅冷淡。
她没有回，闭上眼晴睡觉。
*
“你真的和叶市上了床？”
“嗯。”
“不会是真的吧，你们还真是，怎么会就上了床，你别吓我，昨天还想是不是只是有了进展，你今天直接告诉我你们上床了，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顾惜吗？你们真是搞得快，这么快就上了床，你说你们怎么又勾到一起的？明明——明明不是说好了，事情也向着好的地方发展，怎么进一次货就变了，要不是叶市找我，你还不准备告诉我是不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快说！”
一间水吧，最角落的位置上顾惜和蒋溪坐在一起，正说着说，蒋溪脸上不敢置信，张着嘴。
顾惜看着蒋溪。
今天一大早她就接到蒋溪电话，下了班两人约在这里见面。
既然蒋溪都猜到知道一部份顾惜也决定不隐瞒，她也想找个人说说，出出主意，陪她，蒋溪是她最信任最好的朋友。
“就是进货的那天。”
顾惜开口回答蒋溪。
“进货的那天？”
蒋溪仍睁着不置相信的眼：“那天，难道你在省城里碰到了叶市，不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蒋溪忍不住催促。
顾惜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嗯。”
她点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给蒋溪听。
蒋溪听得瞪大眼。
等顾惜讲完，蒋溪猛的站起来，愤怒的说：“你说你进货回来的时候碰到叶市，然后叶市下药给你，等你醒来已经迟了，叶市居然下药，居然给你下药！还有没有王法，他还是市长，我们去告他，我们想办法——”
顾惜不说话。
脸色黯淡，她最大的错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她握紧手，压下情绪，她拉住蒋溪：“没用的。”
“那也要试试，不然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凭什么？”蒋溪盯着顾惜很激动：“叶市怎么会对你下药，叶市看着一点也不像会下药的人，叶市居然强你，叶市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叶市对你可真是执著，没听说过叶市用强，你是第一个，惜惜叶市竟然是这样的人，看是没有看出来，真是人不可貌相，表里不一，我怎么想也想不到！”她虽然最初不太相信，因为颠覆了她的印象，可顾惜说的不会有假。
“然后呢？”
蒋溪摇着头，仍是不敢置信的。
“我回来了。”顾惜道：“我想过，对上他我们没有用。”
“你，我，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要是早知道——”早知道也没用，叶市是铁了心要顾惜，而那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知道又能如何？蒋溪张着嘴半晌合上。
可她还是不满，这么重要的事顾惜居然瞒着她，不过这样的事蒋溪还是理解。
“还有祈言那里，祈言不知道吧？”蒋溪想到祈言，担心的盯着顾惜。
顾惜摇摇头：“没事，我告诉他我人不舒服，他和周涛一直担心我，要不是我回来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