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中,男主来到洛家村的日子并不好过,村中排挤外人,初时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后来被里正收留,又被当时的洛时衣看中纠缠。
昔时男主心中只有仇恨,将冷漠无情掩藏在心里,便顺水推舟娶了洛时衣。
而现在,洛家村风气一整,从里正收留变成洛如信三人入住木屋,虽也是个临时居所,但总不算是寄人篱下了。
“少爷,这花都蔫了,书来给少爷换一束新的?”
清早,出门倒了昨晚的茶叶渣,书来进门又见他家少爷在桌前摆弄那束蔫了的含笑花。
此前娇嫩淡黄的花瓣已经变得干枯,搭在洛如信的掌心中萎萎焉焉的模样。
“不用,还可以看。”洛如信头也不抬,抚摸着花瓣道,他指尖沾了点水落入花蕊,又从瓶中拿起一支看了看根部。
书来不解的挠头,“可花都蔫了,不好……”
“咳咳。”赵伯咳嗽一声,打断书来的话,“你是没事干了吗?再给少爷泡一壶金银花茶去。”
“哦。”书来纳闷的点点头,从柜子上拿下小罐茶叶。
刚冲泡起就听外面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喊着他家少爷的名字。
赵伯离得近,打开木门,便见一位穿着淡色衣裙的少女浅笑站着。
“可是洛姑娘?”赵伯眼神一亮问道。
“是,您唤我时衣便可。”洛时衣笑着点头。
屋内脚步声传来,赵伯拉着书来往旁边让了让,一身素衣却淡雅如菊,翩翩身姿的人影走出。
洛如信微抿着嘴,眼里映着秀色春光,他看到少女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时衣怎会来此?”
洛时衣却先不答,弯了弯眉眼,“你嗓子好了?”
洛如信颔首,“今早起床确实不痛了,多亏时衣的花茶。”
又疑惑,“时衣背后……拿着什么?”
少女笑了笑信步上前,将背在身后的手送到洛如信眼前。
洛如信鼻间闻着一股淡淡的花香,眼前便被一束清雅金黄,迎风微颤的花束占据。
“最后一束迎春,送你。”洛时衣道,“迎春花的花期最早,如今多数已经凋落,这应该是我采的最后一束。”
“偏凌早春发,应诮众芳迟……迎春花寓意不错。”洛如信敛下深沉的眼眸,伸出手指摸着淡黄花瓣,“时衣,之前你送我的含笑已经枯萎,帮我换了吧。”
“好。”洛时衣跟在洛如信身后进屋。
书来站在门口微张着嘴,“少爷不是说不用……”
还未说完便被赵伯拍了下脑袋,“怎地如此多话。”
书来委屈,“我也没说什么……”
蔫蔫的含笑花束被放在桌上,洛时衣将带来的迎春花插|进瓶中,小巧玲珑的花朵一簇簇的含羞垂首,细长的叶条自瓶口垂落,洛时衣纤细的手指被金黄的花瓣映衬的分外白皙。
“宿主摆的真好看。”小叭呱唧呱唧的鼓掌。
花束倚在墙角,带着勃勃生机,洛如信轻抚着花瓣问,“时衣喜欢迎春吗?”
“喜欢,迎春花的生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淡雅素妆却又清高傲然。”
她觉得这花很像现在的洛如信,虽处境艰难,却不急不躁,可傲雪绽放,凌霜斗寒,本以为现下瞧不见迎春了,却没成想在小花谷的偏角又见其颤颤开着。
“时衣可还记得自己在书中记载的迎春花花语吗?”洛如信眼睫微颤,瞧向少女。
“记得啊。”洛时衣顺嘴道,“相……”
才吐出一个字,洛时衣便呐呐的住嘴,指尖停顿在花瓣上。
洛如信淡淡道,“迎春花的花语是……相爱到永远。”
洛时衣挠了挠脸颊,“我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这花衬你……”
“那是如信多想了……”洛如信声音低了两度,摸着花瓣的手垂下,“难为时衣记挂。”
“咳……”洛时衣舔了舔嘴唇,听小叭在心里念叨,好可怜一男的哦。
“之前没想那么多,现在……可以想想。”洛时衣掐下一朵迎春放入洛如信手中。
只见眼前的人眉目瞬间舒展,俊美的姿容着实少有,背后几米阳光洒下斑驳金点,如春晓之花,无暇美玉,神|韵奇秀。
好美一男的。
洛时衣又欣赏几眼,开口道,“我哥的书不多了,如信看的太快,要不要一同去镇上,买些书回来?”
洛时南今日正好去集市,她也有事要办。
“好。”洛如信淡淡颔首,将掌心的花朵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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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镇上,洛时南看妹妹抱着一小罐茶叶从车上跳下,不禁道,“时衣,你又去那怪老头家里?”
“李爷爷不怪。”洛时衣等着洛如信也下车。
洛时南撇嘴,怎么不怪,他看是只对时衣不怪,也不争论,只道,“那我先去办事,你带如信好好逛逛,回去时就在这里等着便行。”
等马车离开后,洛时衣对洛如信笑道,“先和我去个地方可好?”
洛如信点头,洛时衣带着他边走边说,“我认识一位住在城南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