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格并未回答,闻言的宁洵和明盛华也不知作何决定,只有时闲淡定上前。
“解药先给我。
想要活……你要乖乖的。”
有着落格的震慑,红将虽然依旧畏惧时闲如虎,但是不至于如同刚刚那般失态,起码保持大脑清晰还是可以的。
时闲说话的声音很轻,如同哄着挑食的孩子,面上还带着温和有礼的笑。
可是这笑,瞬间就击溃了红将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突然有些奔溃的喊道:“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只要你不要杀我,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解药也给你,我会乖乖的,真的。”
红将毕竟是筑基修士,虽然被时闲打断了手骨,但是休息了一会,还是能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
可是手最后是实在是支撑不住,刚握着玉瓶,手就无力的松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玉瓶掉落地面,顺势转了几个圈圈。
眼中的乞求和畏惧是无法伪装的。
时闲低头弯腰去捡地下的玉瓶。
就在这时,原本只剩下一口气的男修士突然睁开了一双眼,双眼精光四,利用时闲弯腰的角度,正好躲开了落格的视线。
另一只完好的手中握着一把锐利的匕首,对准时闲的心口而去。
时闲却仿佛丝毫没有感觉一般,伸出去的手都要碰到玉瓶了,而男修士手中的利刃也快要接近时闲的体了。
落格这才发现。
那一瞬间,电光火石,男修士举起匕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得老大,眼中残留的惊骇让落格也呆了一下。
再仔细看去,却见时闲的一只手直接穿透男修士的心脏。
白白嫩嫩的小手掌穿过男修士的心脏,染血的指尖直接到了红将的面前。
仅仅只有一毫米的间隔,时闲的指甲就要到了红将的脸上。
红将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滞了。
双眼只傻傻的盯着时闲的那一只手。
白皙如玉,上面还有着一两个小窝窝,可是在红将的眼中,却堪比鬼界阎王的夺命之手。
过了良久,红冕才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一阵干涩,心脏跳动的速度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处蹦出来。
时闲已经将手收了回来,而一旁的宁洵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被吓得。
没想到看似温和乖巧的时闲,内里竟然如此凶残。
“我,我说!
我和青栾本是独行邪修,后来被人招揽,入了炼妖门。
结果才进炼妖门不久,便被分派到了这个小岛负责制药,试药。
今你们突然闯到岛上,是领头以为渔村村民乱入,这才派我们前来看一下况。”
“入岛的阵法?”
“我们之中有个初级阵法师,也才一品,阵法是用来迷惑那些村民的。没想到会遇上你们。”
看到女修士一边说话,口中一边吐着血。
时闲的眼睛扫了一下落格,见她没什么表,便拿出一颗丹药弹到女修士口中。
丹药一入嘴便融化,只留下丝丝清香,但是浓郁的灵气和充盈的药效开始修补女修士伤痕累累的体。
见红将还算老实,时闲这才给了她一颗丹药,免得两个人都死了,她们连找个问消息的人都找不到。
“炼妖门?邪修门派?还有你说的制药,又是怎么一回事?”
见时闲拖拖拉拉,一直不到重点,落格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的,不过算不上门派,也就十几个修士而已。
至于制药……我也不了解具体况,我和青栾修为中等,但是却来得最晚。
任务只是负责运送药物和看管岛上的事。
他们不会让我们插手重要的事的。”
这也是红将能够轻而易举的卖掉知道的消息的原因。
邪修本来就以自我利益为首位,仁义道德什么对他们来说,都是笑话。
红将修为不算最低,却因为来得晚,一直遭受排挤。
若非是头领给的报酬丰厚,她才不会一直呆在这荒无人烟的岛上一待就是十几年。
如今命受到威胁,红将连想都不想,自己将背后势力卖了个底朝天,只希望时闲能放过她。
“那些扰村名的怪异妖兽,和你口中的炼药怕是脱不了干系吧?”
时闲想到那两头变异的古灯笼鱼。
本以为红将知道这些消息,谁知道她目露惊讶神色。
“什么妖兽?
我们常年呆在岛上,岛上有传送阵法,几乎不会从这边下岛。
渔村那边灵气贫瘠,我们根本不会关注那边的消息。
道友可是误会了?”
看到红将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惹怒自己的模样,时闲皱了皱眉头。
难道真的和他们无关?
“哼!我可不信你不知道他们到底制作的是什么药粉?”
原本笑意盈盈的时闲面色骤然一冷,变脸之快令落格都有些猝不及防。
轻哼了一声,“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便被安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