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不准吧。”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双胞胎生双胞胎的几率很大。”杨双双皱了下眉,“但是我觉得怀双胞胎还是太辛苦了,最好还是只怀一个的好。”
“但你要是想要两个小孩儿的话,那又要怀孕两次,更辛苦,我又觉得一下子生两个比怀孕两次好一些。”杨双双已经开始替江秋月发愁了。
“你想得也太早了。”江秋月无奈,随后说:“这种事情说不准的,着急和担心又没什么用,时间还早呢。倒是你之前生孩子的时候,借口生双胞胎伤了身子,至少要半年的恢复时间才挡住了闫胜利,现在半年的期限到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闫胜利就算再规矩也不是庙里的和尚,素个一年两年的没什么关系,总不能素一辈子吧。
“要不要我帮你再找个借口?就说你身体还没好或者怎样?”江秋月问道。
杨双双挑眉,“那倒是也不用了。”
“怎么?你打算和他在一起了?”
杨双双坐完月子后没多久,江秋月就被迫忙了起来,还真没有注意到她和闫胜利之间到底怎么样了。
想了下,江秋月忍不住又问道:“你们俩这小半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啊?”
杨双双摇头,“什么轰轰烈烈、潇潇洒洒的爱情故事都没发生,就是每天很正常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那你怎么忽然就想了呢?”江秋月有些好奇。
“也不算忽然吧。”杨双双回想了一下这段日子,就说:“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最不爱的就是被人用规矩束缚,所以一开始见他的时候确实有些排斥,但身份所迫,我也没办法嘛,只能和他暂时将就。”
“可是回想这一年,他这人除非有事儿,不然平时你不主动他也不会多说什么话,但做的事情都是落到实处上的。我要是说了什么他不好的,或者我不喜欢的,他也能立马就改,下次绝对不会再那样。”
“这俩小子出生后,他除了上班,回家后也没说像其他男人一样大爷般躺着不动,洗尿布、喂奶、哄孩子睡觉也都做的有模有样的。更何况他自身的条件,工作也都是顶尖的,这样的男人就是咱们那个时候也属于犀牛品种,好不容易遇上了要是没抓住,就有些可惜了。”
说着,杨双双又失笑,“就是他吧,大概常年的军旅生活已经让他把行坐卧站还有平时的一些东西摆放收纳,生活小习惯都形成一套固定的模式,还是让我有些感觉头大。”
“那你现在不会觉得不舒服,不习惯了?”江秋月又忍不住问道。
杨双双朝天翻了个白眼,“别的不说,就说这边,吃饭有吃饭的号,睡觉有睡觉的号,熄灯有熄灯的号,早操有早操的号,我都待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能不习惯这边嘛。”
“我连这个大环境都习惯了,我还在乎他一个人啊。”杨双双挑眉,又说:“再说现在家里面就是他每天回来收拾,我每天随性乱放,我也不管他觉得习不习惯,反正他也不说我什么,就默默收拾。”
江秋月想了一下杨双双和闫胜利的这种相处模式,倒是恍然觉得闫胜利这种性子说起来也算适合杨双双了。
她从小就跳脱,自己主意又正,一般人也管不了她。
她最适合的其实还是有个能在边上包容她、迁就她的人。
要是有人和她差不多的性子,那肯定要针尖对麦芒,绝对过不了一起去。
“那你现在对他有好感了?”但江秋月还是没忍住多问一句。
杨双双拧眉想了下,“末世前,我幻想的爱情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浪漫,什么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这些,末世后我完全就没想过这件事。现在嘛……说不上来,就是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他人也可以,生活和平幸福,和他相处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反而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就比如我刚坐完月子没多久你就忙了起来,我一个人带着俩孩子,他白天又忙帮不了我,俩小孩儿哭一起哭,吃一起吃,真的有时候受不了,心里面就会有气排解不出来,晚上他回来我就挑事儿,他收拾东西,我就故意乱放,他要去东,我就偏说往西,反正就是找他麻烦,他就跟个闷罐子一样,也不和我吵架,等我发泄完了,他就给我倒杯水,让我润润嗓子。”
“我有时候气得说你能不能和我吵一架,他就说‘我怕我一开口你就更生气’,我就说要是我非要你和我吵架,不吵不行呢,然后他就迫不得已开始和我磕磕绊绊地吵架。”
“比如说有一回他回来看见衣服没收,就过去收了进来,我就说你收它们干嘛,摆也没地儿摆,放也没地儿放,就放外面晾着怎么了,然后他就不吭声。我就说你说话啊,他憋了半天,来了一句我有地儿放,我就说哪儿啊,然后他就一直说反正我就是有。”
说到这儿,杨双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就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后,江秋月就听见她说:“他平时讲大道理的时候话也不少,但一到这个时候就说不出来什么,你让他和你吵架吧,他就一直反反复复这么一句来表示我在和你吵架。后来我就故意说那你给我放一个我看看,然后他就又把那一堆衣裳给拿外面继续晾着去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