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正要用调戏赵无垢扳回一城的天君合拢扇骨,瞬间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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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东窗事发,他恐怕是想利用你们的‘死敌’关系,挑起你们的争端,然后借机逃脱。”实习生挑了挑眉毛,真正的死敌之间,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可以师出有名的发动争斗。
“卑鄙!”天君愤愤的道。
天君真情实感的气愤让赵无垢摸摸鼻子,“这个只是我的推测。”
“错不了。”天君狠狠用扇骨砸了下掌心。
赵无垢:………………“是或不是,或许我们可以做个局试一下。”阎君运筹帷幄的微微挑起眉峰,算计到他们头上,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自觉。
“有道理,将计就计!”天君附和。
众人正在商议如何做局引那位灵修大师现身,有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在更衣室里上吊自杀了。有没有医生?有没有人懂急救的?”
一个穿着黄色浴袍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我是医生。”
“跟我来。”来人招着手,又掉头往回走。不少人也一窝蜂似的跟了过去。
吴壹桃花眼微扬,谴责的看着白泽,“臭算命的,你挑的这个度假村什么风水?天天有人自杀?”
白泽:………………
已经有专业的医生过去急救,赵无垢他们就没过去添乱,继续商议做局的事情。大约二十来分钟之后,他们将大体框架敲定,只待部分细节需要商榷的时候,陆续有人回来。
吴贰旁边路过的两个人,边走边聊,“算这个姑娘命大,还真救回来了。”
“那位急救的是不是雍和医院的王教授?”
“对,对,国宝级的专家,他的号提前半年都挂不上。”
“这人上辈子拯救了宇宙吧。运气太好了。”
“说起来也太可笑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守宫砂’这套。”
“守宫是壁虎我知道,守宫砂是什么?”饕餮一脸求知欲的望向赵无垢。
小包子瞪大眼睛,摆出同款求知脸。
赵无垢:………………
“是种‘药方’,据说以朱砂喂养壁虎,喂足七斤朱砂之后,将壁虎捣烂,点涂在女子的手臂上,便能形成朱红色的‘砂’记,所以称为守宫砂。”实习生尽可能的避重就轻,“《博物志》和《本草纲目》对此事均有所记载。”
原来如此,饕餮舔了舔虎牙,似乎对吃朱砂的壁虎的味道有点向往。
“还有还有,”小包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趴到赵无垢耳边,“爹爹,思有邪是什么意思啊?”
你怎么知道的?某人瞬间耳根爆红!
阎君脸色微暗,下一秒,小包子被揪着衣领拎到半空,附带300张‘非礼勿听’的大字罚抄。
作为偷听从犯的饕餮也未能幸免。
今天的小包子,依旧是含泪写大字的一天。
为了暂时逃避尴尬的气氛,实习生当晚接到王轩去乐遥镇的录影求助电话,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甚至还配合的第二天一早就赶了回去。
作为华国知名的瓷器之城,乐遥附近的每个村落几乎都有窑厂。
王轩要采访的瓷器师傅,住在一个叫做开阳的村子里。
小村依山傍水,远远的,就能看到依山坡所建的长条形窑,形状斜卧如龙,颇有些气势恢宏的姿态。
“看,那就是著名的龙窑。”王轩眉飞色舞的指着山坡上的窑炉给赵无垢看。实习生的目光却被窑边矗立的那座黄墙灰瓦像是寺庙的建筑吸引了。窑边的庙,难道供的是窑神?
开到近处,两人好奇的往庙里看了眼,发现黑底金漆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王孙庙。
看不清雕像的模样,但庙里有个穿着蓝棉袄的小男孩,正像模像样的举着香,像是在参拜。
王轩要采访的瓷器师傅姓王,早早派了个徒弟等在村口。
“你们村龙窑边上那个庙是什么庙?好像没见过。”王轩随口问道。
“哦,你说王孙庙啊,供着咱们自己的窑神,传说他叫王孙,当年舍身成窑。别看庙小,也有一千多年了。”短发的青年憨憨的一笑,因为天气干燥,嘴唇边缘有些皲裂。
“肯定很灵吧?刚才我们还看到一个小男孩在祭拜。”
短发青年愣了下,“别开玩笑了,那是窑神庙,只有做瓷器的师父才有次资格去祭拜。而且都是在开窑之前。其它人,尤其是小男孩,怎么可能会去?”
赵无垢&王轩:………………
百里之外,黑色的劳斯莱斯正飞奔在路上。
“说好的今天开会讨论呢?”天君在电话那头不满的质问。
“电话会议吧。”阎君淡淡的道。
“你不在京北?”
“出差。”有人害羞,跑了,他只能跟过来。阎君看着窗外掠过的‘距离乐遥镇还有110公里’的路牌,面不改色的道。
山不就我,我可以来就山。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是我不想恢复日更,真的还的段日子。装修什么的实在是事情太多。安排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