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卡班,英国的巫师监狱,传言是世界上最危险和可怕的监狱。
这处修建在大海孤岛中的堡垒,之所以能够关押危险的巫师囚犯,并不依靠高墙和海水——这些对于法力高强的巫师来说不值一提。
真正可怕的是阿兹卡班的守卫,一种危险的魔法怪物——摄魂怪。
维克托来到这幢阴森可怖的棱形堡垒时,马上理解为什么摄魂怪会被认为是巫师的天敌。
当这种穿着破烂斗篷,在空中不受重力限制地随意漂浮的“生物”出现在维克托面前时,维克托感觉周围的光线都黯淡了几分,并且从骨髓里感受到冰窟一般的寒冷。
“你确定没有更多的东西想要告诉我了吗,维克托。”
负责押送他的是作为傲罗办公室主任的斯克林杰本人,他似乎很期待于看见维克托单薄的身体在阿兹卡班恶劣环境下微微发抖的样子。
“趁现在改过自新,帮我指证邓布利多的话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不然的话我可保证不了你在这里能保持正常精神多久了。”
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维克托一脸从容地自己走进牢房中,对于阿兹卡班的恶劣环境处之泰然。
“在此就先告别吧,斯克林杰先生——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斯克林杰冷哼一声,把牢房铁门锁上的同时不怀好意地看着维克托。
“不要想着动什么歪心思,从阿兹卡班越狱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是不会想要知道的。”
维克托坦然地摊开双手,一副随意的样子。
“你们不是已经搜过了吗,我现在连一根魔杖都没有带在身上,我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听到斯克林杰响亮的脚步声逐渐变弱时,维克托松了口气,在冰冷而坚硬的石板床上躺了下来。
和海克斯符文核心中的系统短暂沟通之后,维克托确定了摄魂怪对于自己的变身能力没有影响之后,就放下心来认真地在牢房里等待着。
他知道,这件事的其中一个破局点,将会很快就自动找上门来。
阿兹卡班的生活枯燥且煎熬,如果是普通巫师的话,在摄魂怪影响下由于长期被剥夺快乐情感,确实很容易引起精神失常。
不过维克托倒是一直能保持理智,毕竟在他进行科研工作时,就无数次经历过这种枯燥、没有希望的状态,能忍受这种情感也是他在长久的研究工作中锻炼出来的能力。
终于,在摄魂怪送过第5次饭,这样一算大概过了差不多3天的时候,终于他听到了在走廊中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摄魂怪并没有脚步声,而且阿兹卡班对于探视实行严格控制,只有魔法部的高级官员才有权利到阿兹卡班探望囚犯。
当脚步声在维克托的牢房外停顿时,维克托知道自己所等待的人已经来了。
维克托抬起头,站在牢房外的是一个他曾经见过的男人。
“你终于来了,我还在想要是再过一段时间你还不过来的话,就先逃出这里想其他办法呢——巴蒂·克劳奇,或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叫你玛奇里·佐尔根也许更加合适对吧。”
在维克托面前,巴蒂·克劳奇逐渐转变相貌,那蓝色的头发,苍白的面庞,阴郁的眼神,毫无疑问就是玛奇里·佐尔根——间桐脏砚的年轻形态。
“果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或者说已经察觉到我计划的全貌对吧,维克托。”
维克托轻轻点了点头,从冰冷的硬板床上站了起来。
“利用伊莉雅穿越到这个世界时遗失的魔术礼装天之杯,结合你对圣杯战争的了解在霍格沃茨举办虚构的圣杯战争——通过从者召唤系统来抽空霍格沃茨所在地的灵力,并且以此来影响整个世界的地脉平衡,使得巫师世界流传下来的场地魔法失效化。”
“由于巫师整体都在衰落当中,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无法重现祖先的魔咒,结果就是大量的巫师会暴露在麻瓜世界当中,魔法保密法案被迫失效,掀起和麻瓜世界的战争......”
“这就是你——准确来说是你和盖勒特·格林德沃的计划对吧。”
玛奇里看起来很满意于维克托的答案,脸上挂着意料之中的微笑。
“大致上都没有问题,不愧是你维克托,这么快就推测出十有八九了。”
“因为你也不打算瞒住这个计划,当从者召唤开始的时候计划就已经成功一大半了——所以我故意公开把芙蓉的信转交给马克西姆女士。
而且你想要计划最终完成的话,找到芙蓉并且让她召唤出最后一名从者是必须的步骤,所以你一定会亲自来找我。”
啪啪啪,玛奇里热烈地鼓着掌,饶有兴味地隔着牢房的铁栅栏看着维克托。
“所以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过你见到我之后又想做什么——或者说,被关在牢房中的你,又能做什么呢?”
维克托垂下眼帘,闭眼思考片刻之后睁开眼,用认真的目光看向玛奇里。
“原因,我想先听听你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玛奇里瞳孔微微一缩,沉吟片刻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显得无比严肃。
“如果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