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的话让朱昌羽几人更为着急,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阮茶茶虽然性格上是变了,但对漠寒的爱意却是有增无减,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们都无法想象得出,阮茶茶在听到、看到漠寒和盛夏的谈话,是强忍着什么样的疼痛躲藏在洗手间里。
独孤漠寒望着洗手间门口,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盛夏从一开始的愣神, 过了一小会, 内心却有些雀跃, 如果阮茶茶在, 并且听到了她和漠寒全部谈话内容,那就更好了, 想必阮茶茶会知难而退的。
阮茶茶对于白欣,当真是佩服啊!她是怎么把她洗脸当成泪流满面?伤心欲绝?搞得她哭笑不得。
算了, 还是出去吧,不然, 外面三人估计真的要炸锅了。
阮茶茶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注意到附近的朱昌羽几人全都在, 只注意到独孤漠寒三人。
白欣见她终于出现了, “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人走光了你才肯出现。”颇有些服气她。
阮茶茶脸色苍白,其实是她之前把红润润的唇用粉底遮住了, 为了防止脱色, 直接把粉底放进了兜里, 以防万一。
唇一白, 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楚楚可怜, 看上去精气神都不太好。
“其实..我没事的..”阮茶茶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真没事的,她吧,就是想上楼泡剧去,你们要怎么撕逼就怎么撕逼吧,反正不关她啥事就阿弥陀佛了。
除了盛夏,所有人见阮茶茶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都在想着,阮茶茶要是大哭大闹还好。
可实际上,现在的她都不知道强忍着怎么样的悲痛,才能如此淡定的站在他们面前,说着自己其实没关系的话。
阮茶茶根本不知道这些人这么能脑补,不枉她之前费得劲。
韩安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所以他这次没有这么暴怒,因为他是和独孤漠寒一起去吃饭时,漠寒的衣服被盛夏给弄脏了,没让她赔钱,只让她洗干净而已。
但阮茶茶是不知情的,刚刚听白欣说,她之前就在偷偷抹泪,现在她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对她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白欣看她脸色都惨白成那样的,还在强撑着。
“怎么会没事?你不看看你的脸色成什么样了吗?再爱一个人都不要失去了自我,要我说,你就该打盛夏和独孤漠寒,起码还能出出气。”白欣真心实意的建议道。
大炮灰阮茶茶:“...算了,真没事的,他们开心就好。”还打他们?她不怕被提前肢解,就去跟男主和女主横吧,炮灰还是得惜命再惜命!
阮茶茶说的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实话啊,可其他人听得就觉得她一直在忍辱负重,越是这样,阮茶茶其实就越伤心。
白欣气馁的摇头,“我知道你现在哀莫大于心死,但你身为独孤漠寒的妻子,看到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还发生了实际上不可描述的事情,你是完全有权利去打骂闹起来的。”
白欣估计就是想阮茶茶闹起来,她的身份没有资格闹,但阮茶茶身为正宫,当然能名正言顺的指责甚至打骂盛夏。
阮茶茶还没有反应,白欣身后的盛夏听到白欣去引导阮茶茶打她,盛夏当然不肯。
“凭什么只让她找我麻烦,你不是也勾引了漠寒吗?阮茶茶你看她今天穿的衣服、露吧?穿给谁看的,就不用我说了。”盛夏从来都是表面上看上去十分的甜美柔弱,实际上,并不好惹。
白欣大力的挥开盛夏拉扯着她衣服的手,“放开你的脏手!你知道我这衣服多贵吗?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再贵又怎样?漠寒有多看你一眼吗?你是想让阮茶茶把我报复了,然后好勾引漠寒吧!”盛夏势必要将白欣拉下水。
白欣气极了,“你以为谁都是你啊!存着龌龊的心思。”
“我龌龊?你穿成这样你不龌龊?”盛夏抓着她穿衣露这一事,让白欣百口莫辩。
阮茶茶:“....”她一正宫,看着“小三小四”吵架,都傻眼了,怎么又吵起来了?
“阮茶茶!你说!谁更过分?”白欣气死了,差点又跟盛夏动起手。
白欣和盛夏两人同时看向她。
阮茶茶:“????”什么情况啊?她能说两人都过分吗?她身为漠寒的妻子,你们可是勾引她丈夫的女人,你们问她谁更过分?脑子瓦特了吧?
“我...”阮茶茶刚要回答她们。
一直沉默着的独孤漠寒终于发怒了,“够了!阮茶茶你跟我上去。”
阮茶茶很想朝天翻个白眼,早干嘛去了,老是马后炮,要不是他的兄台们不在,她准得狠狠的绿他一绿!
不过也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比什么都重要,她的泡剧她来啦!
盛夏见独孤漠寒冲着阮茶茶吼,内心更为雀跃起来。
白欣气得直深呼吸,不知道漠寒喊阮茶茶上去干嘛?
阮茶茶是无所谓咯,还得感谢独孤漠寒终于将她带上楼了,解脱咯。
但她的反应落在其他人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卑微,只要独孤漠寒喊她一声,不管之前多悲伤,都能立即和颜悦色,着实是令人惊叹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