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感的注视着自己。
霍然转过头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可那双无形眸子,却好像心头阴霾,根本挥之不去。
在感知当中,它始终存在着,不曾动摇过,可举目四望,却发现不了任何踪迹。
“怎么了?”
曼达太太不解的问道。
“我好像……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恩,非常的令人不适。”
聂远再次如实回答道。
“你也有吗?曾经也有人如此说过,但是没有你反应这么强烈,看,你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我想那个目光,肯定非常恐怖,但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曼达太太好像并不是非常讶异,而是有些哀婉道:“如果他真的有那样强的控制欲就好了,但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又要怎么处理这段感情。
比起像物品一般的被限制着,等到周围廖无人声,又被不闻不问的放置在原地,我更想那种占有欲,是对人的,甚至是对动物的那种。
可并不是,而且……
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开始对其厌弃了,深恶痛疾的想要与之撇清一切联系,谈不上由爱生恨,或许……在年轻时,总会把一时冲动,理解为爱。”
聂远闻言沉默一阵,道:“我本应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又莫名的能够理解与共情。”
曼达夫人有些哀怨的轻笑,道:“杰克应该给你说过吧,我的脾气不大好,但我认为,我的脾气已经非常好了,正是因为这样,才至于此,而且还没有发疯,真是一个奇迹。
没人能够将我解救出来,或许有一个,但我暂时不愿意被它解救,要等到杰克真正成为男子汉的那一天。”
由于互相触碰,产生的强烈共情,聂远还是体会到了曼达夫人的意思。
他默然道:“死亡褪去的不只是枷锁,还有其他所有美好的东西,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还是请你,轻易不要给它开门。”
曼达夫人与聂远对视,道:“我有这样的克制,不然早就被癫狂和死寂填满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克制多久而已。”
“一只被世界监禁的金丝雀,也有翱翔蓝天的希望,若是放弃希望,便再无翱翔。”
“是啊,但当自由的心已死,重新翱翔于蓝天,也不过只有怅然若失而已。”
说到这里,曼达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忽的问道:“听杰克说,你很厉害对吧?还处理了非常可怖的特殊事件,你还介入了高层的圈子……”
聂远思考着说道:“谈不上非常厉害,但要比起绝大多数您见过的厉害的人,还要强上些许吧。”
“那能请你把他打入炼狱吗?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