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见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陶学翻身下床, 抹了把脸。
秦冶:“乐时茂起来上厕所,发现两个人很久没回来, 然后就把我们都叫醒了。”
他们已经把房子周围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这俩人, 陶学叉着腰站在门口,身后是乐时茂他们在讨论。
乐时茂担忧的说:“我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就不在, 厕所也没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柳初瑶抱着手臂, 细长的眉毛轻轻蹙起,也有些害怕道:“这么大两个人, 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陶学:“别瞎猜, 说不定这俩人出去玩儿了, 还有,导演那里有说什么吗?”他偏头看向秦冶,为了怕两人真的出事, 刚才秦冶就主动去问导演了。
秦冶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一只手扶在门把手上, 手指轻轻的点了几下,道:“已经去找了。”转移话题般,他和陶学对视一眼,问:“你们要出去找找吗?”
陶学翻了个白眼, 这不废话吗。
不去找的话, 万一张辰和花漂友两个是被人贩子拐了怎么办?想到两人端正英俊的样子, 放在这十里八乡肯定也算得上是顶级大帅比了,陶学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被拉去嫁了。
秦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陶学脸上的表情,又在心里给张辰记上一笔,这个缺心眼的,活该他被扣住了,现在还要麻烦陶学他们去找他们。
秦冶去找了导演,知道了个大概,张辰他们危险是半点没有,就是闯了点祸,现在正在某个地方被压榨着劳动力,改过自新。
导演不让他告诉陶学他们,做节目是需要点一波三折的,平平淡淡都是假,有刺.激的人生才是完整的人生......这些都是屁话,导演就一个意思,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而且因为秦冶是半路加进来的人员,他的身份都是假的,导演坚持让他就待在这里,等陶学他们把张辰和花漂友“救”回来。
秦冶:“现在都快两点了,我们还没到山顶,你们快去找吧,注意安全。”
陶学还想说这房子主人都还在呢,什么时候需要你守着了,这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最后没有说出口,或许人家就是不想去呢。
“那行吧,乐时茂,我们走。”
他没有招呼陆源,陆源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走远,更看到秦冶目视着他们的方向,久久没有撤回视线,陆源心里沉甸甸的,忍了很久没说的疑问,终于问了出来。
“秦总,你和陶学到底是什么关系?”
语气平静,但掩不住其中的质问。
秦冶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陆源,良久,看到陆源额头上滑下来的汗珠,才道:“陆源,这似乎并不是你可以管的事情。”
秦冶一只手捏着虎口,话里充满了警告:“你应该知道,这里虽然没有摄像机,但你们还在录节目,你要是想安安稳稳的录完节目,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就是收拢你的某些心思。”
秦冶久久位于人上,要说脾气有多好,那绝对是假的,早上的那一番谈话已经让他对陆源失去了耐心,特别是陶学又因为陆源的话疏远他,如果有好感度的话,秦冶对陆源的好感度早就飘过海洋负出地球了。
他就想和陶学交个朋友,怎么就这么难,关键是还有没眼色的人凑上来,秦冶坐在凉椅上,一条腿搭上另一条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审视着陆源。
他有预感,陆源不会放弃说服他。
果然,陆源听见他的警告,眼里多了些不可置信,看他的眼神仿若渣男,语气中带着强忍的愤怒问他:“秦总,我敬你,不仅是因为你的家世,还是因为相信你本人的品格。”
他的胸膛起伏不定,道:“你难道忘了,你和淼淼还有婚约,你现在这样,他又算什么。”
秦冶听他说完,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陆源口中的淼淼是谁,抬头就看见对方一副已经做好了和他对抗的样子,心里竟然难得的觉得荒谬起来。
秦冶紧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缓缓问道:“婚约?难道陆伯父没有告诉你,这场所谓的订婚的真相吗?”
陆源一愣,看到秦冶面无表情的脸,听见他说:“这场婚约本来就是假的,我秦家和你们陆家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这话像是一把插.进他胸口的利剑,让他五脏六腑都泛着疼,秦冶还觉得不够,补充了句:“听说你们因为陶学破坏了一场订婚,所以才对他非常的有意见,那如果我告诉你,那天就算没有陶学,这场订婚宴也不会进行下去呢。”
陆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你难道不喜欢——”
秦冶皱眉打断他,“我当然不喜欢令弟,事实上,我们总共见面都不超过五次,哪里来的喜欢。”
一见钟情根本就不会存在在他身上,而且秦冶喜欢的也不是陆淼那款,这些人怎么想的,他们差了整整一轮,不是一两年,他秦冶就有这么饥.渴,去找一个小了一辈的人当伴侣吗?
陆源这下只觉得脸上都火辣辣的,他心里即使震惊,又是难以说出口的羞耻,还有些不可思议。
订婚宴前,他们一家正好去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