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疼她才越痛快呢,谁让海伦娜号称家族史上最有天赋的人,这么多年来把她的一双儿女压得死死的,就连她这个继母平时在别人面前也得对海伦娜和颜悦色的。
“你敢不敢把刚才那话到我爸面前去说?”海伦娜一脸讥讽,继夫人在她父亲面前装了那么多年,每次到她面前又换了一副嘴脸,她那两个继妹继弟也一样,只会在父亲面前示弱讨同情。
“你不听劝也就算了,我是为了康斯托克好,省得康斯托克的名声败坏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
继夫人说完,甩头就走了,就像她来的时候那样干脆,只留下满室令海伦娜讨厌的香水味。
海伦娜的手捏紧了扶把手,任由繁复的图案引入她的肌理也不觉得疼。
她可没那么好心,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她就绝不会让那一对母女鸠占鹊巢,她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好了,她们休想让她把康斯托克家的一切拱手让人!
……
和海伦娜告别后,之后的几天唐娜都在恶补课程,顺便等季度淘汰赛开始。
就在比赛的前一天,唐娜去阿斯诺家的庄园找他,想看看被海伦娜说“吃胖了”的那只火凤凰怎么样了。
她才刚和阿斯诺碰头,通讯器上突然收到一条陌生通讯,是没见过的号码。
唐娜一开始没有理会,但那个号码执着地不停拨打,一副她不接起来不罢休的气势,听上去很急迫。
“你接吧,万一是熟人呢?”阿斯诺在一旁等着。
唐娜想想也对,便接通通讯,画面上出现一个人,看上去很憔悴,面容有点熟悉。
“你是……”唐娜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是玛丽,”玛丽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穿得很单薄,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惨白,眼神充满绝望之后的麻木,当她看到唐娜时瞳孔深处却又浮现一丝坚定,“就是唐令彩身边的那个玛丽。”
玛丽?唐娜想起几天前艾伯特刚和她说过的玛丽被废的事情。
“玛丽,你找我什么事吗?”唐娜问道。
“我想要见你一面,就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玛丽语气急促地说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迫切地想要见唐娜。
“别去,你明天就要和那个唐令彩比赛了,玛丽现在来找你,万一是陷阱呢?”阿斯诺不赞成这个提议。
他说的并无道理,虽然玛丽被废掉生命种子的事闹得很大,当保不齐又是唐令彩安排的一出戏呢?
“不!我就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而来的,我已经没了生命种子,我的人生已经完了!我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唐娜,我求求你……是我以前不长眼帮了唐令彩……”
玛丽的眼神中满是哀求,她的样子就好像阿斯诺把她最后的意思希望也掐断了,她紧紧握住通讯器,不自觉地凑近画面,就像要透过画面冲出来一样。
唐娜看她绝望的样子不像是假的,有点犹豫。
“那我让人去接她过来,这样安全点,”阿斯诺看出唐娜的犹豫,想到一个周全的办法,就算玛丽有别的阴谋,她在卡莱尔的庄园里也无法动手,他问玛丽,“你现在在哪里?”
玛丽感激不尽,把自己的位置地址发过去。
阿斯诺喊来一个仆从叫他去接人,唐娜等着,顺便想起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问起火凤凰的事情:“你的那只火凤凰怎么样了,我前几天见海伦娜,她说起它的时候脸色可古怪了,它在花园里吗?我去看看它?”
“不,你别去。”阿斯诺却一反常态拦在唐娜面前,神色也有些古怪。
“到底怎么了?”唐娜狐疑道,闪躲着想要过去。
“我……”阿斯诺身手不如唐娜,一下子被唐娜晃过去,眼看拦不住唐娜,他掩面悲愤道,“唉,它太丢人了!”
唐娜冲到花园里看到火凤凰现在的样子之后,才知道海伦娜和阿斯诺提起它为什么都是这副表情。
一只“直径”三米长四米的火凤凰躺在花园中间的草地上,它的周围都是快速充能装置,把魔石中的能量源源不断地转化到它的体内。
它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太阳,活像一只圆鼓鼓的火红色气球,整只凤凰的身材完全走样了,它站起来可能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却还在那里不停地吸收能量,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好不惬意。
唐娜啧啧称奇:“你怎么把它喂成这样了,它还飞得起来吗?”
“我不知道。”阿斯诺掩面,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养了一只飞不起来的凤凰!这些天被海伦娜嘲笑也就罢了,现在还被唐娜看到了。
可这只火凤凰说只有他给它不停提供能量它才肯听他的话,阿斯诺手里又没有别的能敲打火凤凰的宠物,只能先供着它,虽然胖成这样,但好歹是长大了。
火凤凰就这样成天躺在阿斯诺家的花园里持续性混吃等死,要不是卡莱尔家不差钱,还真供不起这只凤凰。
唐娜站到小山一样的火凤凰前面扭扭脖子。
是它飘了还是她唐娜扛不动大刀了?才两个月不见它就完全把之前的教训忘了。
唐娜一个跃起跳到火凤凰的肚子上。
火凤凰正在磕着零食呢,被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