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团,公主她被团宠了!594薛得意,你怎么能给朵朵喝酒呢?!
“蓝瘦是笨了一点儿,可是香菇可一点儿都不笨。”
“你可千万别在她们面前,说她们笨,蓝瘦和香菇听了可是要伤心的!”
云亦书不置可否,他心里想着两只傻鸟儿能听懂什么,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次,我带着她们来,就是要带着她们来见见世面,毕竟,我金壮壮养的鸟,总要一年比一年有进步才行。”
金壮壮说的十分认真,拿过了云亦书手里装着虫子的盒子。
云亦书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感觉很是新奇。
……
左相府的房顶上,热吻的情侣难舍难分。
金堇之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云朵朵,整理了她耳边的碎发和有些凌乱的衣衫,“好了,我们下去吧,左相的宴席就快要开始了。”
云朵朵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房顶上清凉新鲜的空气。
“嗯。”
金堇之将云朵朵拦腰抱起,二人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他牵着云朵朵的手往举办宴席的园中走去。
宴席中依旧十分热闹,男宾席和女宾席坐了满满的人。
左相薛广进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坐到了主位上,众宾客见状也渐渐地停止了交谈,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薛广进举起了酒杯。
“希望今日的菜肴诸位能喜欢!”
“相爷客气了,听说相爷还特意从江南请了厨子!”
男宾席间一个年轻的武将喊道。
“是啊,还得感谢相爷让我们这些乡野村夫能尝到此等美味的菜肴!”
“哈哈哈,诸位客气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云朵朵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说官话。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看看金堇之,她坐在女宾的席位上,只觉得喉咙里面干的厉害。
她看到桌子上正好放着一瓶果饮,便给自己倒了一杯。
“好清冽的果饮!”
这果饮十分香甜,果味十足,冰冰凉凉的很是清爽舒服。
云朵朵将杯中的果饮一饮而尽,喝了一瓶只觉得还不够,又把金壮壮桌子上的果饮抢过来喝,一旁的寻蓓蕊见云朵朵喜欢这果饮,便像献宝一样,将自己桌子上的果饮也拿给了云朵朵。
“公主,公主你喝臣女这瓶。”
看着寻蓓蕊的笑脸,云朵朵也冲她笑笑。
寻蓓蕊心里是感激云朵朵的,她曾经那般对云朵朵不敬,但是云朵朵并没有惩罚她,也没有牵连迁怒她的家人和族人。
金壮壮和寻蓓蕊都没有喝这果饮,自然也不知道那是果子酒,也完全没有想到,云朵朵不到一刻钟便喝醉了。
金壮壮的注意力此刻全部都在她笼子里面的两只鸟身上,她见那两只鸟的注意力不在宴席上,那只鹌鹑还有些犯困,脑袋直点地,她有些不满地开始训斥。
云朵朵忽而觉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耳边金壮壮絮絮叨叨的训斥,更是让她浑身燥的慌。
“好热啊!”
“薛伯伯是怕我们冷,又添了几个火盆吗?”
她看了看四周,寻找着火盆的摆放位置。
“没有吧,朵姐姐,是不是你穿的太多了?”
“朵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金壮壮赶紧将手指搭在云朵朵的手腕上:“还好不是中毒了,只是,这脉象怎么跳的如此之快?”
云朵朵热的难受,她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裳领子,想把外袍脱下来。
金堇之注意到了云朵朵的异常,他快步绕过男宾席,走到了云朵朵的身边。
一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带着果香的酒气。
“哥,朵姐姐浑身烫的厉害。”金壮壮见金堇之来了,便放心的把云朵朵交给他。
金堇之看了一眼桌子上东倒西歪地三个空空的白玉瓶子,拿起来闻了闻,又摸了摸云朵朵的额头。
“朵朵,你怎么样?”
金堇之担心地看着她。
“啊?堇之哥哥,你怎么过来了?这里是女宾席!”
云朵朵一张口,就是一股酒气。
【左相府,怎么女宾席位还放这么烈的酒水?】
金堇之寻找着薛得意的身影。
他怒意十足地看着一旁和小姑娘把酒言欢的薛得意,“薛得意,你怎么能给朵朵喝酒呢?!”
薛得意本是应该坐在男宾席的,但是他要帮着祖父招待客人,所以就在园中来回的走动。
他楞了一下,诧异地看着金堇之,“哪里有酒?!”
女宾席和男宾席准备的菜肴和酒水有些许的不同,并没有准备酒水。
“这不是吗?”金堇之指了指桌子上的白玉瓶子。”
“啊,你说那个啊!”
薛得意不屑地反驳道:“那不过就是果子酒,也能叫做酒吗?!”
对于他们武将来说,那果饮就像水一样,来参见左相宴席的也多半是武将之女,酒量很好。
“你知不知道,公主不胜酒力,喝了这儿多酒,她会很难受的!”
“哎呀,你就别瞎操心了,她小时候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