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舞姬在谭彪的面前摆好造型,准备和着音乐跳舞。
谭彪的面貌粗陋不堪,凶悍无比,眼珠浑浊,皮肤黑黄,牙齿外翻,一头的杂毛,一幅不好惹的模样。
几个舞姬很是惧怕。
美貌如花的舞姬们,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有的像是要哭了,有的明明是一副苦瓜脸却还要装出开心的模样,有的则是身子僵硬跳的十分难看。
“开心点儿!给爷笑一个!”
舞姬们被这一声怒吼,更是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控制不住脸上惧怕的表情。
有两个甚至双腿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别哭丧着脸!”谭彪一幅不高兴的样子。
“是本侯死了吗?个个哭丧着脸?”谭彪骂道。
“甄鹊德,怎么回事?!”
“侯爷,这些个舞姬,是小的从后院挑出来的貌美的,许是舞蹈动作还不熟练。”
甄鹊德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侯爷想看舞姬跳舞,可是如今谭府被管制着,哪里去找舞姬啊?】
“拖出去,别让本侯再看见她们!”
“是,侯爷。”谭彪心烦意乱。
几个舞姬连滚带爬地往外面走,想赶紧离开谭彪在的这间屋子。
谭彪向身旁的侍卫使了个颜色。
那侍卫点点头,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射向一个舞姬的背。
鲜血瞬间喷射出来。
谭彪的嘴唇抖了抖,他伸手抹掉脸上的血,一脚踹在那侍卫的屁股上,“你他妈急什么,能不能让她爬远一点儿,溅老子一脸血!”
“不讲武德。”
谭彪抓起一把花生米扔在了那侍卫的脸上。
……
晚上,月明星稀,云朵朵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溜了出去。
她从墙根溜进了赤南侯府。
她的身形本就不大,脚步又十分轻盈,并没有引起谭府侍卫的注意。
【我得找到关倌才行。】
她不是不相信金堇之,而是她觉得,这件事情需要她先来探探路。
而且,她十分担心关倌,这种有人质在手的歹徒,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关倌在赤南侯府,多呆一刻,危险就多一分。
关倌是世家小姐,肯定没有吃过这样的哭,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
晚上,金堇之拿着一瓶花露走到了云朵朵的房间门口。
开门的是一个侍女。
“公主呢?”
金堇之四处张望着,见房间里面并没有云朵朵。
“公主……”
侍女吞吞吐吐地,她一脸焦急地看了看窗外,“公主,不见了……”
“呜呜呜,公主说想去谭府看看,奴婢只以为公主是说笑,没想到,公主真的去了……”侍女呜呜地哭着。
金堇之听到她的话心里紧了一下,公主去谭府做什么?
他已经想到了办法,今晚过来,就是和她商议如何救关倌出来的。
【遭了!】
“曹参军!”金堇之冲着楼下喊了一声。
楼下守着的曹参军快步爬上了楼梯。
“公主不见了。”
“公主不见了?”曹参军有些难以置信,若是公主从客栈的大门走出去的,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必看了,是翻窗走的,所以才没人发现。”
“公主,竟然这么小就会轻功?!”曹参军吓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曹参军,你清点一队人马,随我去赤南候府。”
“赤南候府,为何要去赤南候府?”
曹参军愣愣地问。
随即他反应过来。
天哪,公主不会这么大胆子吧?孤身一身就敢去赤南候府?
赤南候可是个吃人的主啊,那府邸是出了名的只进不出!
进去的人休想完整的出来!
公主这次可惨了!
想到这儿,曹参军的脸变得惨白。
“快去!”金堇之着急地喊道。
曹参军转身准备清点府兵。
“等等!”
“你赶快派人去宫里请旨,去调禁军来。”
“要快。”
曹参军一时没明白,为何要清点禁军?
“赤南候虽然贪财好色,但是他手底下的赤南军一直有将领训练,个个能攻能守,胆大不怕死,若是用赤南军阻挡,我们的兵毫无招架之力。”
“更别说进府搜人了。”
“明白,属下这就派人去请禁军!”
……
赤南候府内,云朵朵正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走着。
忽然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烛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