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来了,可七姜脑袋里一片空白。
站在院门外,一阵阵风随着日头升起渐渐变暖,没多久大舅舅他们先走了,他们还要赶着去上朝,即便妹妹病得沉重,也不能轻易放下朝廷的事。
望着舅父舅母的背影,七姜越发坚定地相信,母亲从不矫情,她只是身在这样的家里,不舍得麻烦任何一个人。
当太阳跃出云端,七姜终于听见了马蹄声,晨光里,展怀迁策马径直闯进了司空府,与他同坐一骑的是叶郎中,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身上竟穿得干干净净,哪里像在坐牢的人。
原来叶郎中被展怀迁临时带出来后,执意要洗漱后才能来为夫人诊脉,道是夫人体弱,若沾染了大牢里的污.秽,便是雪上加霜。
展怀迁一路将叶郎中送进门后,才扭头看了眼七姜,喘了口气道:“我急得不行,他还洗了个澡,真是……”
七姜却眼泪汪汪地说:“对不起,怀迁,我没把娘照顾好。”
展怀迁顿时心疼不已,搂过七姜说:“娘是多年旧疾,与你什么相干,不许哭,也不许说对不起,姜儿,怎么会是你的错?”
憋了一早上,七姜在相公怀里终于忍不住又哭了,可还是不敢哭出声,只是呜咽了几下,立马强迫自己收住,她不能哭,娘好好的,她哭什么。
展怀迁包容她所有的情绪,待七姜冷静后,才带着她来到母亲身边,但为了不妨碍母亲喘息,连父亲也离开几步远,只有两位郎中在床边。
叶郎中起身道:“大人,小人冒犯了,这就要为夫人施针,请一位女眷或是……”
“我来!”七姜一步上前,问道,“我要做什么?”:,,.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