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染了风寒,太医不能随随便便请出来,并非父亲代母。”
七姜感慨不已:“我就说,大老爷怎么会那么无情呢,必定有些缘故。”
展怀迁说:“那你呢,分明是我爹促成的婚事,为什么对我爹这么崇拜服帖,你该恨他才是,都冲我来算什么意思?”
七姜大大方方地笑起来:“我到京城前,每天每天都恨他,现在么,我告诉过你,因为他是这家里的老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展怀迁笑道:“你倒是识时务,聪明得很。”
“我当然聪明,外祖母教我的,我都记住了。”七姜骄傲地说,“今天在公堂上,甄家那老婆子被我说得哑巴了,可是看她坐那儿喘不过气,我都不够解恨,恨不得再上去给她两拳。”
展怀迁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七姜忍不住凶道:“你这个人呐,顶顶没意思,你说你们打仗,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吗,这句话最讨厌,你凭什么替玉颜饶恕他们?”
展怀迁心底的沉重,忽然消失了,但他克制了情绪,克制了欢喜,只道:“是,不饶恕,绝不饶恕。”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