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差,大周朝却是听都没有听过。那个女同志傻了,难不成他也跟着疯了不成?
殷厉如何作想,未央并不知晓。
如若知晓,必定要骂一句‘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但她不知道,不仅不知道,此时此刻,还正坐在扫盲班内参加着自己前后两辈子第一次的考试。
说到这场考试,原是公社上小学学堂举办的一场小学毕业能力测试。
未央得到这个消息后,回去便给她妈说她也想参加这个考试,想问问她有没有办法能求队长帮着个忙,让她测试一下自己有没有能耐拿到小学的学历。
吴采菊虽然疼闺女,但是却是个怕麻烦的性子,更何况在她看来现在读书已经没啥卵用了。君不见村子里那些风风火火在田地里干活的知青们一个个最次也是初中学历吗?结果呢?结果还不是得天天下地干农活!
本不想答应,但是未央却哭诉道:“妈,你知道我那天为啥会掉水里崴了脚吗?是因为我那天我外出寻鸟蛋的时候听到有人编排我直到现在还是个傻子!小学学历虽然没啥用,但是我如果考通过了,岂不是再也没人敢说我是傻子了?妈,你见过的世面比我看过的风景都多,你说说,谁见过傻子会读书的?”
一通哭诉加上彩虹屁,吴采菊当即恼了,“是谁?谁敢说你是傻子,你告诉妈,看妈不去撕烂她的嘴!”
“妈,你冷静点。且不说撕烂人嘴是要坐牢的,就算你能撕烂一个人的嘴,能撕烂每一个曾经在背后说过我是傻子的人的嘴吗?不能!但只要我自己证明我不是,我就是在用事实□□裸的打那些人的脸。”
吴采菊思索了会儿道:“我闺女说得对!打烂他们的脸。”
于是她妈吴采菊便从中作梗,央着她他们村的大队长同意让村里扫盲班的同志们一起参加这场考试。
这本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无需劳民,也无需伤财,只需要跟公社小学那边的同志们卖个人情说一声,让他们多印出来点卷子就行。
虽然就此可能会欠一个小的人情,但比起整天被这难缠的吴采菊逮住折磨,这么点人情其实也不算啥了。
于是未央此刻便坐在了考场之上,得到了这个来之不易摆脱文盲的机会。
她倒不是真的想要打谁的脸,而是被丫‘好好生活系统’安排的任务。
只要能完成任务拿到小学学历,系统便答应奖励给她两百积分。
跟她二嫂住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未央已不再只将目光拘泥于吃食上面。
两百积分能干什么?能买十罐雪花膏,能买五双小皮鞋,能买两条布拉吉了!
正是因为这么多好东西诱惑着她,她才放弃了能够继续在扫盲班偷懒耍滑躲避上工的机会,打算去考个什么小学□□。
至于以后是不是就得老实上工了?未央只想说那是不能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总能让她想到一个合适的方法过上美滋滋不需出卖劳动力的生活的!
而且她知道无论古今,人们都崇拜有学历的人,古代有学历的话可以见官不跪,可以为农田免税,继续往上考更甚至能够摆脱农门当官。
这个时代虽然发展的有些畸形,将一些文人老师什么的归于臭/老/九要进行批/斗/打/倒,但实际上就未央所知,多的是崇拜这些人的老百姓暗地里对他们进行人文关怀予以照顾。
更何况虽然说那些有名的知识分子被打到了,但矛盾的是,无论是工厂招工还是国营饭店以及国营商场招工,即使你是被家里人托关系安排进去的,要求的学历最次都得是个小学毕业生。
最起码记账看数据报菜单什么的,你一个连字都不会写的文盲肯定是胜任不了的吧?
未央是会写字的。
从小到大被当成大家闺秀培养,她怎么能不会写字?后来能在暴君书房内日日为其的红袖添香,也与她从小到大练就的一手好字脱不开关系。
只不过大周朝的文字和这个时代的文字到底是有着一定的差别,所以她才会上了三个月的扫盲班,并在扫盲班期间认真学习,甚至厚着脸皮问扫盲班老师借了一本《新华字典》日日温习。
所以对于今日的考试,她面上不显,心中实际成竹在胸。
果不其然,满满两大张的数学语文考试卷子,未央只花了原定考试时间的一半便将其完成。
就这还是因为将那数学试卷检查了两三遍的缘故。
扫盲班的环境并不怎么好,凳子是硬木头的,坐了四五十分钟的未央屁股这时已然有些发麻。
于是做完了试卷,她想着与其在这里受罪,还不如回家熬点竹叶水给她妈送去解暑,还能从她妈那里落到好,便拍拍屁股交了试卷往家里走去。
等她准备好了一切提溜着家里的暖瓶朝地里走去,果不其然,她妈见到她后满眼的流光溢彩,“闺女考完啦?不过妈记着你出门的时候手里头没拎啥东西呀,这会儿咋带了个暖瓶。”
未央温婉的笑了笑,“我提前交卷了。这壶里头装的是你最爱喝的竹叶水,想着妈你在田地里收割辛苦了,所以给你熬点过来解渴防止中暑的。”
吴采菊立马满眼感动,“妈的大闺女呦!就知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