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之后,盛氏父子就离开了这里。
“爸,您为什么来了,而且为什么一口就答应下来?”车上,盛弘和很不解地问,“这个家伙看着很不对劲啊,而且他现在跟陈阳闹得越来越僵了,我感觉我们要是真过去,可能就会把李家得罪了,毕竟他们上次已经警告过我们了。”
“我也是从底层走到今天的。”盛天滔缓缓地开口说,“但是你知道我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就感觉到上面有块东西将我拦住了,我明明就能看到天外天,但是不行,只要我想伸手出去探探,就会被别人发现,然后拦下我,不准让我把手再伸出去,更不用说身体出去了。”
“他们李家郭家郑家,就是这样的人!”
“他们站到了最巅峰,把持着我们香洲所有赚钱的生意,然后告诉我们,这些都是我们的地盘,你们不能动,要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我当然不服气!”
“但是弄不过人家,所以这些年来,我们就只能同意,最起码这样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些。”
“可是人终究都有一口气的啊!”
“陈阳,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你看他跟三大家族交手,从一开始拿地,到现在面对着
媒体的攻击,他一点都不慌,甚至……传媒已经死了三个人,现在连李全真都死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是陈阳把他们杀了的?”盛弘和的脸色大变。
盛天滔想了想说,“我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可能会有些匪夷所思,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可能了,而且……这个家伙老给我一种他什么都能解决的直觉。你看他面对着李家,还是这么淡定沉稳,完全都没有慌神,你说他是装出来的吗?”
盛弘和无法回答。
“不,他不是!”盛天滔自问自答,“他看着很平静,非常冷静,就好像一切都是自然的,他不像是装出来的。”
“如果真要是他杀的人,其他人不可能发现不了的,李士河是只老狐狸,他绝对会有所察觉的。”
“这才是最值得玩味的地方!”盛天滔再次开口说,“你看啊,现在他已经把事情闹到了这个程度上去了,但是李士河有什么反应没有?最起码表面上看来,他好像还是处于懵逼的状态,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李士河不会吃这个亏的!”
“确实不会!”盛天滔点头说,“你可能不知道,玩这些阴谋诡计,其实也是李士河的绝
招。”
盛弘和挑起了眉毛。
“别小看李士河……”盛天滔好像是回忆起了往事,“你们都不知道,其实李士河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能成为今天的李士河,香洲的首富,背地里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要不然你以为凭他一个小小的草根,能成就现在这样的事业?”
“爸,那李士河会不会出手?”
“当然!”盛天滔冷笑一声说,“之前,我不想跟陈阳合作,是因为我觉得他不可能对付李士河,但是看到他们死了这么多人,而陈阳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突然间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得拼的,或许……陈阳也有着我们想象不到的力量呢。”
“什么力量?”盛弘和的心都在颤抖。
盛天滔想了想,这才摇头说,“我也在好奇,我相信他李士河也在好奇。不过李士河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李士河肯定要出底牌了!”盛天滔深吸了一口气说,“李士河在香洲屹立几十载,什么事情都打不倒他,但是现在他觉得他肯定是很棘手的,因为他姨风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了,从官面上开始,他所有的杀招都被陈阳化解了,现在
连他儿子都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可是人生几大悲之一啊,他一生好强,绝对不会就这么揭过去的,相反,他会用底下见不得光的手段开始对付陈阳了。”
“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我们现在要跟陈阳合作啊?”盛弘和心里有着急了,“这样我们不是跟他们李家真正走到了对立面上去了吗?”
“你觉得为什么陈阳想要跟我们合作?”盛天滔问。
“因为他在这里根基不深啊,他毕竟是个外地人,我们是本地人,有我们在这里照应着他,他做生意也比较好做!”
“你都想得通的道理,他为什么想不通啊?”盛天滔反问说,“还是你认为自己比他聪明?儿子,你知道人什么时候最值钱吗?”
盛弘和猛然间明白过来。
“他有信心打赢这一场仗!”盛天滔认真地说,“所以他敢跟李家一直打下去,他信心十足。现在的他依旧需要我们,但是如果他真把这场仗打赢了,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呢?那个时候,你知道香洲多少人都想跟他合作了,那我们有什么优势呢?没有,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所以,我们得在有价值的时候站队,才能显示出自己的
价值来!”
“可……他要是输了呢?”
“既然是站队,就是有风险的!”盛天滔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已经做好了退路,大不了,我们就离开香洲,不在这里经营了,反正如果我们不把李家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