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尴尬。
其实真要说的话,当时大家也都是认可的,但是哪知道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不省心呀,直接就给他们招来了如此泼天大祸,但凡他们当时要是清楚一些,也不会将资源砸在他的身上呀,这就是命呀,你都没有办法说的。
特别是那个当时与孙桐在一起的师叔,名叫全友,此时特别尴尬地站在那里说:“当时发生的时候,其实我并不知道他去找陈阳了,我就以为他只是好奇陈阳在那里,所以就想在那里看看,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对劲了,他进到了陈阳的房间里去了,我那个时候就知道瞒不住了,所以想让他回来,但是这个家伙却非得跟我说他觉得陈阳实力已经下降了,他竟然没走,就躲在那里,现在好嘛,让人找到了,杀了,他倒是死了,但是我们就惨了。”
其他人都已经开骂了。
见过蠢的人,但是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
实在是太难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像再说什么其他的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我就是想问你们一句,现在他陈阳要是打到了我们这里来,你们说要怎么办?”
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
你说要怎么办。
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好说。
以我们的实力,
显然不是陈阳的对手,那人家要是打过来,我们还能怎么办?
也无非就是跟人家道歉赔礼而已。
这些也就无所谓了,可是以陈阳的脾气,他会接受这样的赔礼道歉吗?
大家要是没有想错的话,对陈阳是有种印象的。
那就是这个家伙软硬不吃,在脾气上甚至比红袍夫子还难搞。
所以面对着陈阳,大家都束手无策了。
“那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全友想了想才感叹一声说,“总不能跑吧,这天下之大,我们也无法跑得了去哪里,我们原本就是从国内被人赶到这里来的,再跑……能去哪呢,哪也去不了了,倒不如就在这里等着他,要是他陈阳真的来找我们算账,那我们该认错就认错,该跪就跪……”
众人一阵惨然。
这些话说出来真的是很难听,要知道在红袍夫子最巅峰的时候他们也都没有说跪就跪过。
这是真的跪呀。
当然了,也是因为红袍夫子没有像陈阳这样咄咄逼人。
直到红袍夫子死了之后,他们才发现一件事情。
就是相对于红袍夫子来说,其实陈阳表现得更加激进,更加难搞。
要是红袍夫子还在的话倒还好,最起码他不会对我们这些人出手呀。
你现在倒
好,陈阳可管不了那么多的,他要是想杀人,他就肯定会出手的。
早知道这样,也就不用对红袍夫子三番五次出手了。
你说现在多么尴尬呀,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敌人。
好嘛,玩完了!
当他们人心惶惶的时候,陈阳也在那里继续教着人。
大概半个月的时间,陈阳与张通终于要从这里离开了。
酋长对于他们非常感谢,所以在挽留无果之后设宴款待了他们。
“多谢你们了……”酋长开口对着陈阳说,“我真没有想到,到头来给我们一线希望的会是你们……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以后你要是在我们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那我们绝对不会客气的。”
陈阳心中有些好笑。
“酋长,其实别的也没有什么,就是你们好好练着我教你们的东西,以后的路得靠你们自己走着。”
“好!”酋长认真地点头说,“我们已经明白了,你放心吧,接下来我们的人会认真地学习您教的那些东西的,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好!”陈阳也很认真地点头说,“那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江湖再见了!”
说着陈阳抱了抱拳,很快就已经从这里离开了。
酋长他们远远地看着陈阳的背影,良久都
说不出话来了。
从今天起,他们部落这里就多了一尊神,他们情愿祭拜的神。
从这里离开之后,张通开上了车,对着陈阳开口感慨说:“你这次可以说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了,但是……你说我们在这里逗留这么久,你说他们肯定也知道吧?他们要是知道我们的用法,会不会对他们出手?要是对他们出手,那给他们可招来了灭顶之灾呀。”
对此陈阳只是淡然一笑,缓缓地说:“你说,我现在四处秀我的肌肉,他们还敢对我的人出手吗?”
张通一怔,马上便明白过来。
现在的陈阳就已经跟他们打明牌了,我就是想要扶植他们起来,而且扶植起来就是对付你们的,你们不服?
动一个试试!
你要是敢动一个,我现在就把你们给灭了。
你说他们是怎么想?
选择现在被灭还是等着他们土著起来与他们抗衡?
肯定是只能忍着呀!
对起陈阳来,那绝对就是绝望的,永远都摸不到的,但是对上这些土著,他们还是有一线机会的。
没错,真正想要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以为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