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荣又舍不得让自个媳妇儿难受了。
边说,边挣扎着要坐起来,要跟陆向荣理论一番,要说他荣哥胡说八道,瞎想。
没想到在这儿等她呢。
谢娇闭嘴不搭,打算装死。
本以为她荣哥一直不提,也就忘了这事儿。
她反驳的话,说不准在她荣哥那儿被当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完全没想到陆向荣会晓得赵茵茵说的话。
谢娇:“……赵茵茵什么时候知道以后的事儿了?荣哥,你是不是想讲之前赵茵茵说我在火车站会受伤的事儿啊?那算什么预测啊?那就是赵茵茵给我挖坑,想害我呢。”
干脆说:“我只想知道,赵茵茵为什么想害你,还有这个赵老师,有没有问题?”
“我跟你说,荣哥,我觉得赵老师说的很对,咱们教育小孩不能就把小孩往学校一扔,让老师教,咱们得和老师配合——”
本打算,将所有推论摆出来,不让他媳妇儿逃避。
谢娇慌得有点结巴,说:“我、我不知道啊。”
不等谢娇讲完,陆向荣开始自己的表演:“说这个怎么算突然呢?不算的。今天我去见赵老师之前,就碰上了老刘,跟赵老师谈话的时候吧,我就一直在想老刘问我的话,然后无意间,我发现赵老师和赵茵茵还挺像的,长得有点像,给人的感觉也像,我就想啊,赵老师是不是赵茵茵说的,除了你和她以外的,特殊的人。”
当初雨灾太突然了,谢娇为了避免受难,当时胡扯了做梦的事儿。
陆向荣贴着她的耳朵说:“娇娇,你说赵老师是不是跟赵茵茵一样,都知道以后的事儿啊?”
陆向荣又说:“最起码告诉我,赵茵茵确实特殊,也确实有害你的心思。”
久到陆向荣以为她不会回答。
他感觉到怀里的媳妇儿在发颤。
陆向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理会谢娇所说,自言自语问:“你之前说,你做梦,梦见忒大的雨,洪涝,还有瘟疫,是不是也是知道以后的事儿?”
“我认识赵茵茵的时候,她就当场逮住我在黑市买东西。”
说完,翻个身,想背对着陆向荣睡觉。
反正她荣哥这会儿根本不听她叭叭,就说他自个的推论。
谢娇埋头于陆向荣怀里,沉默了许久,许久。
陆向荣连问:“怎么会不知道呢?”
谢娇闷声说:“我不知道赵茵茵为什么想害我,也不知道赵老师是不是跟赵茵茵一样想害我。”
陆向荣问:“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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