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篮子里”。
后来她回去就跟陈邵说了这事儿,陈邵依旧没什么正形,懒洋洋道:“那就再生一个好了。”
叶初卿:“……”
简直是说不明白道理。
顿了顿,她还是不死心,又问陈喋:“景宝也把作业做完了?”
陈喋笑着“嗯”了声,指了指闻梁,说:“哥哥妹妹都怕他,前段时间就被他盯着做完了。”
“……”
叶初卿朝陈邵看了眼,深觉想让陈榆成绩拔尖希望渺茫。
***
除夕夜在零点正式跨入了新的一年,屋外开始有人放起鞭炮来,一阵喧闹,天空也被烟火照得接连乍亮开去。
叶初卿和陈邵今晚就住在这儿,而闻知景和闻知灵刚才玩累了,这个点早已经睡着,原本想抱他们回去,又睡着了不肯动。
陈老爷子便让他们明早再来接孩子,今晚就睡在这,陈喋想了想便同意了。
跟闻梁一块儿离开。
夜雪纷飞。
她刚才跟叶初卿聊着天,不知不觉喝的有些多了,这会儿脸颊红扑扑的,身上也暖呼呼,冷风吹着都不觉得冷。
她把拉链拉下来,闻梁就垂眸看过来,眉间微蹙着,低声训了句“有没有脑子”,硬是把她外套拉链重新拉上来了。
陈喋听着他训,非但不生气,还觉得颇为有趣:“你是不是训哥哥妹妹训习惯了,骂人越来越顺口了。”
闻梁把拉链拉到顶,又给她把帽子也给拽上,整了整围巾,没好气道:“你跟他俩也没什么两样。”
陈喋笑起来。
闻梁垂眸看她,手背在她额头拍了下:“都成天不让我省心。”
“你要是天天操心这么多,会老得越来越快的。”陈喋说。
闻梁轻嗤一声,捞起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踩着雪坐上车。
自从闻知景和闻知灵出生后,两人无法避免的就少了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两人工作又忙,今天算是特别难得的了。
后来他们搬了一次家,西郊那房子从陈喋初来堰城时就住进去了,到现在有些年头,换了新的住所。
闻梁没有把车开进家门,停在外面,跟陈喋一块儿走进去。
天又开始飘雪了,飘飘洒洒地落到肩头,两人手牵手往里走。
气呵出来就是白白一团雾,糊了满脸。
没有两个活宝在,家里显得比从前要冷清许多,却又更像是从前时候,让陈喋不由想起一些旧事。
她走在闻梁后面,垂着眼,胡思乱想着些什么。
闻梁换了鞋进屋,抬眼便看到了桌上和报纸一块儿放着的一个信封,绿色包装,上面还有“花样宝贝”的节目logo和字样。
他拿起来,朝陈喋示意了下,直接递给了她。
陈喋没伸手接:“这是给你的。”
闻梁挑了下眉,倒也没在意,很快就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纸。
节目最后陈喋采访那部分用的是别的形式,也许是了解到她从前就不爱在镜头前过多说自己私生活的事儿,便采取了写信的形式。
今天电视上播出的最后一期《花样宝贝》片尾也会放出陈喋写给闻梁的信的内容,但闻梁大概是也羞于看到自己那段,便刻意没看电视。
好在陈喋了解他,托节目组在播出当天把这封亲笔信寄回来。
***
我看到网络上大家对我有很多羡慕,甚至之前还看到过一个话题叫做“哪个女生不想成为陈喋呢”,但其实我这辈子所有幸运的事都是在遇到闻梁之后发生的。
遇到他也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眼中的他可能跟绝大多数人眼中的他都不一样,我眼中的他很温柔,是个很好的人,甚至于,他是我见过最赤诚的人。
我是在16岁那年认识他的,从前我叫他“闻梁哥”,现在他是我丈夫。
我高中时晚会上需要跳舞,他送了我一双很漂亮的芭蕾舞鞋,但是不合鞋码,我没有穿,长大后他给我买了一双水晶鞋,他说那是公主的水晶鞋,很合我的鞋码。
我们认识的很早,从前磕磕碰碰有过坎坷,好在最后都成了对方最适合的那双鞋。
是他陪我走过了那一段让我最慌张无措的日子,是他不动声色地安抚了我的不安全感,是他让我拥有了现在的一切。
我们拥有了知景和知灵两个孩子,我们会陪伴他们一起长大,经历他们成长中的点点滴滴,为我们的未来注入更多羁绊。
我很爱他们,但我最爱的依旧是闻梁。
我相信闻梁也同样,这也许就是我们之间不约而同的自信。
我们经历过很多,确信自己就是对方生命中的唯一。
他绝大多数时候都很成熟稳重,但有时又爱跟我耍些小脾气,总要惹我不高兴,可我却不觉得委屈,依旧很乐意哄着他。
我有时候会觉得,天下有情人有那么多种相处的方式,我和闻梁之间却是最独特的那种。
我想保持这种独特。
我嫁给闻梁那天我特别高兴,底下是婚礼来宾,我穿着婚纱一步步走向他、奔向他。
他是我的神明,是我的救世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