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凉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搂着曲朝露召唤出金色的法阵, 双.双回去地府城隍庙之中。
他们身后, 刘亦贤还在疯了般的喊叫、嗫.嚅,一会儿缩成一团, 一会儿又手脚胡乱挥舞,活见鬼了似的, 被严凉打得破裂的嘴角还在滴血, 掺.杂他的口水。
大长公主府门口那几个撒纸钱的家丁,望着严凉和曲朝露双双消失, 脸上纷纷呈现出莫名的神色。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道:“方才听他叱骂刘亦贤,我就觉得是城隍爷显灵了,还真是啊。”
“是啊是啊, 你是忘了这三天, 今上请了城隍爷出来!城隍爷可不就能随处转悠吗?”
家丁们又看了刘亦贤, 想着这人谋害前妻,又对常欢翁主见死不救的事,心里就忍不住的鄙夷。虽说常欢翁主品行不好, 他们都知道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刘亦贤的冷漠和鄙视。
他们都是大长公主的家丁,蒙受大长公主多年的恩惠, 与大长公主和驸马爷是一条心。
害大长公主和驸马爷如此生气伤心的人, 他们看不上, 也巴不得另有人折磨刘亦贤!活该!
夜深了。
地府城隍庙笼在淡淡幻紫青蓝的光华之中, 连绵的楼台殿宇如山峦重叠,起伏不绝。
灯火通明,尤以高高的显灵塔最是明亮,像是整个豫京地府的北辰星。
浴.池里,烧着温.滑.软.腻的水。如今曲朝露已不再是水鬼的体质,便能享受美美的热水浴。
她把整个身体浸在温.热的水里,暖.暖的温度浸.入每一个毛孔,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懒懒靠在严凉怀里。无瑕美.玉铸成的浴池盛着盈盈珠.汤,水气缭绕氤氲,夹杂着香料的味道和严凉温.热的呼吸,拂在曲朝露的瑶鼻和红.唇。
她掬了些水,轻轻拍在严凉肩头,替他揉.捏肩膀,手法熟练,专注而耐心,她的静致和贤惠在这一刻表露无遗。
严凉也掬了水,替曲朝露梳理头发。浴池的水里加了豆蔻花和熬煮熟了的佛手柑汁液,醇厚中不失清新之气,香气甜.美随着热水留在了曲朝露的发中,在严凉的鼻翼盈.盈.绕绕。
他本就被曲朝露按.摩得妥.帖又心.痒,再闻着周遭的香味,欣赏她红.润脸颊上认真的表情……
他根本把.持不住。
本来也没想把.持,严凉眼底幽.深,如燃了火.花般的直欲.吞人,声音染了情.欲的喑.哑,道:“朝露,换个地方揉.揉。”
曲朝露婉转道:“哪里不舒服?”
“这里。”严凉握住曲朝露的手,引着小手向下探.入水中,落在了他欲.望的中心处。
曲朝露脸上顿时如洒了浓.厚的胭脂:“阿凉~”
严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娇.态,唇角一勾,朝前倾身,埋.头在曲朝露耳边,道:“我想让夫人用小嘴替我按.摩……下面的那张小嘴。”
曲朝露不是没见识过严凉邪.魅的一面,只是这次觉得他太过流.氓,不由羞.涩的咬.住唇.瓣,将唇.瓣咬得充.血,脸红的能滴出水来。
不单脸红了,甚至四.肢玉.体都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粉霞,如一具粉.嫩.剔.透的玉.人似的,美的媚.骨.销.魂,勾得严凉的心使劲砰砰砰的砸在胸腔里。
她被池水里甜美的豆蔻花味兜头兜脑的熏着,那味道本是能够让人清醒的,可曲朝露却更觉得混沌了。
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严凉不过挑.逗她一句,她的感.官就似集中到腿.心那里,且瘙.痒起来,教她更为脸.红。
她想,此刻若不是身子浸在热.水里,怕是会被严凉笑话怎么什么都没做就湿了。
严凉继续在曲朝露耳边吹气,含.情道:“夫人?”
曲朝露柔声细语:“夫君好坏。”嘴上这么说着,双.臂却如灵.蛇似的绕上严凉的脖子,跨.坐在了他身上。
严凉忽然就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戳.了进去,惊得曲朝露身子一颤。
她水眸含怨,盯着严凉呜.咽道:“你偷袭……”
严凉咬着她的耳垂说:“兵不厌诈。”
曲朝露瞪他一眼,忽然就被他激得想要和他斗一斗。
心一横,她扬手握住严凉的手腕,把他的手拔.出.去,而后对着他那处将身子一沉,直接令他一.入.到.底。
她一笑,嫣然百.媚:“城隍爷觉得朝露这么做如何?”
严凉舒服的低.吼一声,却因曲朝露的反偷袭而身子一僵,忙握.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子,又因她一动,她下面蓦地收.缩,绞.得严凉差点崩.溃。
他炯炯盯着曲朝露,粗.喘的笑道:“曲朝露,真有你的!都敢对我突然袭击了?”
“是城隍爷自己说的兵不厌诈,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曲朝露说着,故意又扭动了几下子,狠狠一收.缩,道:“妾身不服。”
“咝——”严凉被绞.得魂.飞.骨.酥,嗤道:“夫人越发的得寸进尺,还敢咬人了?!”
曲朝露努力压抑住心中的羞.耻,笑得鲜妍妩.媚:“城隍爷想让朝露用这里替你按.摩,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