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都会。”
常采萍也才想起,他的确会俄语,不过一直没听他说,她也忘了,想不到在这儿还能听见。
外面闹了一会儿,开了门,薛啸卿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她,抬手就把人抱了起来。
老天爷,常采萍吓得只“啊”一声叫唤,就在他怀里,伸手就捶他,一连捶了好几下,一边是闹哄哄的声音,一边有听他笑呵呵的:“你再打,再打,我可就扔了你了!”
常采萍也大胆,她又给他一拳头:“你扔,你扔了,到哪里找媳妇去!”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
转眼间,有人开了车门,薛啸卿就把她丢进了车里。
几个娃挤上了后座。
常采萍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清醒过来,扶了扶有些散的头发,仰头看着车顶子:“你哪儿来的车?”
薛啸卿看她伸着脸,一下就亲在了她的脸上:“偷的。”
后面几个娃就“呀”一声叫唤,纷纷捂住了眼睛不看他们。
常采萍又羞又恼的,一手就拍在他肩膀上:“行了,别不正经了!”
薛啸卿就跟她挑眉,得意道:“晚上再不正经。”
常采萍真是想喊一句“老天爷”,今天这架势,她是降不住薛啸卿这个人了。
常父和常母也放心了,他们的姑爷对女儿这么上心,反而是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却说这车在大路上跑了一阵儿,就停在了大门口。
常采萍还担心车,就问他:“你不送回去?”
薛啸卿则说:“放心,有人来领。”
果然,没一会儿单位的人就来了,薛啸卿留那司机吃饭,那司机也不敢吃,还说了:“上面就知道你不会开回去,催着我开走呢!”
车开走,院子里仍旧是欢腾一片。
常采萍和薛啸卿挨个儿桌子敬酒,等到喝完,已经是下午了,常采萍没那个精神,忙活了大半天,下午就来不住了,倒床上就睡着了。
四丫在床边蹲着,一边儿吃糖,一边儿唱着歌,看她醒了,跌跌撞撞就跑去给她端茶喝,说是薛啸卿泡了一壶,怕她吃了酒不好醒。
常采萍万万没料到薛啸卿这么周到,端着那茶碗,心里也暖暖的。
薛啸卿还开门来看她,倚在墙上问:“还有一场呢。”
等到了晚上,又继续请人吃饭,不过白天吃了酒,晚上就吃得少了些。
等到吃完了酒,收拾完了桌子,两人就进了屋里,就着热水擦身子。
薛啸卿让她先擦,她一转脸就看他直勾勾盯着她看,手指就在那红袄子上摸了半天,没脱下来,似乎是叫他吓到了。
薛啸卿也深深盯着她,怎么说呢,像是条饿狼。
常采萍一下就怂了,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着:“要不,你先转过去,你这么看着,我......”
薛啸卿一下就笑了,只一伸手就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鼻尖朝她脖子埋:“你怎么这么害羞,我给你脱。”
妈呀,常采萍登时叫他吓得腿软,就伸手可劲儿推他:“不成,不成,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他一声低沉沉的笑,就抱着人倒在了床上,拉拉扯扯,你躲我追的,又是好一会儿,羞得常采萍躲在墙角里,满脸通红地骂:“你...你不要脸。”骂完,又不争气地说:“至少要洗了才行,就这样,我可不要。”
薛啸卿看她脸红扑扑的,人缩成一团,突然觉得她像只兔子,格外可爱了,压根儿就没想着克制一下自己,上来抱着她就吻了下来。
妈呀,这一阵亲,等到亲够了,才放她去洗。
她就转过背对着他,把衣裳脱了,明显感觉到后背两道火辣辣的目光,这目光迫使她飞快擦完了,然后又捞起袄子,把前面一遮,就跳上了床,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露着脑袋在外面:“还不快去擦!”
薛啸卿甚至感觉到呼吸都紧了一下,她以为她遮得很好,其实不然,她这么要遮不遮的,反而若隐若现.......
他可就比她利索了,伸手就脱了上衣,开始擦着身体。
常采萍也伸着脖子看他,看他劲瘦的腰,结实的肩,修长的腿,不得不说,这身材真的是好。
她正在和脑海里的那些健身教练作对比,薛啸卿突然就转了过来,露出前身的腹肌胸肌,常采萍给吓懵了,脸腾地更红了,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挺赚的。
她把脑袋朝被窝里埋了埋,突然又冒出去一句:“那儿也要洗。”
“那儿?那儿是哪儿?”
“就那儿啊!不干净啊!”
薛啸卿也叫她震惊了,他理会到了她说的是哪儿,虽然不太舒适,不过还是听了她的要求,转身倒了些干净的水.....
常采萍又伸着脖子来看,她敢说她看见了两瓣翘臀?
她没忍住偷偷笑出了声,这么片刻,人家就扭过脸来了,就那么大喇喇过来了。
常采萍吓呆了,瞠目结舌的:“你怎么不穿...你怎么能光着呢?”
这句话很快就被那两片唇堵住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