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慈航三人依然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样,但是顺利解决了金鹏和陆压,让阐教其余人十分高兴。
不过他们也仅仅是高兴了一天罢了,当他们第二日气势汹汹前来泗水关叫阵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泗水关城墙上领头的商钱。
众人的面色当场就不好看了,纷纷暗自思付,虽然商钱一向深居简出,平日里仿佛除了到昆仑山玉虚宫讨好师尊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威名。
可单看她教出来的三个弟子,个个都是棘手的杀才,师父的本事总不能弱了徒弟吧?
商钱眉眼含笑,气定神闲的站在泗水关城墙上,左手边站着申公豹,右手边乃是黄飞虎。
“阐教诸位道友,既然咱们这些二代弟子都已经下场,那不妨全面比试如何?为免尔等说我截教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我意欲在三千里外的平原之上摆下十绝阵,每一阵内各设一截教弟子守阵。”
“尔等可任挑一人至数人来破我十绝阵,若是此阵破,则是我截教输若是尔等破不了此阵,那即为阐教略逊一筹,不知诸位道友意下如何?”
商钱朗声道,此时已到了秋天,烈烈的冷风吹拂着商钱的袍角,她直直地盯着广成子,胸有成竹的仿佛是笃定了,广成子一定会答应一样。
同为圣人首徒广成子又岂能说自己怕了商钱,哪怕明知商钱来者不善,广成子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只他又提出一个条件:“我阐教慈航文殊普贤三位师弟却被你的徒儿咒的迷了心智,既然要兵对兵将对将,二代弟子对二代弟子,那还望师妹能将此咒术破了。”
广成子脸色通红,本来输给小辈就够丢人了现在自己这边却没办法救人,还要靠那小辈的师父来救,着实让他丢脸。
商钱早就猜到广成子会这么说,不过她可没那么轻易放人,商钱轻咳一声,给身侧的申公豹打了个眼色。
申公豹心领神会,主动出声道:“广成子师伯,弟子只知道人间若是要求人治病是要给大夫诊费的,诸位也知这个咒术威力无穷,使用条件必然十分苛刻,破解自然也十分困难,难道仅凭前辈几句话就让我师父损耗修为救她现在的敌人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快留下买命财。
果然还是熟悉的商钱的路数。广成子面不改色,心里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要是商钱真的一点东西都不要,就欣然答应,那他还担心其中是不是有诈呢。
广成子抿抿唇,扭过头看向其余数人,眼神中满是询问。
这要是给的话,宝物是他们出还是从哪里弄?
众人齐齐低下头不去对上广成子的视线。就算他们是圣人弟子,但是手上的宝物也没有宽裕到拿出去去救别人的地步。
“慈航师兄有一个玉净瓶……”惧留孙试探道。
广成子连忙摇头否定:“这玉净瓶和慈航师弟本体有莫大关联,动不得,动不得。”
惧留孙又道:“慈航师兄还有一个紫金铃,就挂在他的腰间。”
“文殊师弟有遁龙柱和捆妖绳,捆妖绳就在他身侧口袋装着呢……”
“还有普贤师兄,脖子里挂的长虹锁也是不重要的宝贝。”
众人七口八舌的这么一说,就凑出来了慈航三人身上不那么重要的急件宝物。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是舍不得拿自己的宝物救慈航三个人,那就干脆用慈航三个人的宝物去换商钱救他们自己得了。
广成子有些犹豫,他迟疑道:“可是我等又不知道这几件宝物的口诀……”
惧留孙抢说:“大师兄,那商钱只要宝物又没说还要使用法决,咱们将宝物给了她就是了,管她怎么用呢。”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回到周的大营之中,阐教众人将慈航三人绑了个结实,磨拳擦掌,嘿嘿笑着冲他们走了过去,扒衣服的扒衣服,扯项链的扯项链。
且不论用三件宝物,换了三个号称“破解起来十分困难,材料珍惜”实际上就是从田地里随手薅的稻草、烧了就行的小草人回来,众人有多么面面相觑。
也不论慈航三人清醒过来,回想起这段时间三人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羞愤欲死,又骤然知道自己辛苦攒下的宝贝就这么没了有多么心疼。
总归阐教十二金仙,加上一个燃灯,可算人又齐了。
那一边以半月为期,商钱召集截教弟子汇聚在泗水关,多宝金灵无当龟灵加上截教一班一众门人纷纷汇聚在泗水关。
守关大将早已经搬去了军营,他留下的府邸就被截教众人征用做了议事和暂居的地方。
议事厅内,商钱高坐于首位高座上,向下环视一圈,数了数人数。
多宝、金灵、无当、龟灵,这是通天的四个内门弟子,其中以多宝的修为暗暗高出其余三人一小截。
赵公明、三霄、无支祁、金箍,一共六人,商钱想把三霄的九曲黄河阵放在十绝阵之后,以备后患,所以三霄此次不能上阵。
袁洪是凑数的,这几天用来顶一顶杨戬和哪吒倒还可以,和二代弟子相比,他修为就远远不够了。
至于坐在商钱身侧的孔宣……凶起来能把圣人脊梁骨给钻断的凶鸟放出去对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