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狗呢?你他么再说一句试试?”林一伦彻底被陈洋激怒,又想冲陈洋动手。
但在林老太太一个愤怒的眼神下,林一伦不情愿的收起了他那已经举起的拳头。
林一伦静下来之后,林老太太转向陈洋:“你继续!”
“林一伦的为人,相信大家比我更清楚,他觊觎林家掌门人的职位,视诗蓝为眼中钉、肉中刺,更是看不得诗蓝有一点成就,处处针对挤兑诗蓝,我相信,咱明眼的林家人都能看得出来!”
陈洋的一番话,说出了林诗蓝的委屈与辛酸,她感动得看着陈洋,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珠。
在场的林家人,也有一部分开始点头赞同。
“陈洋,你血口喷人,明明都是你们两口子在压制我,挤兑我,抢我功劳不说,还想陷害我。”
林一伦的话,虽然歇斯底里,声音很高,但是有理不在声高,他这无理的争辩,早已别林家人的议论声淹没,此时,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的声音。
“够啦!林一伦是什么样的人,他做事情是对是错,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做评论,今天让你发言,算是给你脸了,说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谁都能听
出,林老太太这是护犊子的话,但是她毕竟是家主,她的威望,足以压下了林家人嘈杂的议论声。
“我早就料到,以林一伦的性格,他不会让诗蓝的工作顺利进行,
所以为了防范林一伦动手脚,我将诗蓝验好装车的货物,从厂家运出后,做了个‘偷梁换柱’,也就是说林一伦偷的并不是诗蓝的那批货!”
“什么?”
陈洋话一出口,林家人无不惊得长大了嘴巴。
包括林诗蓝,因为陈洋告诉她货没丢,只给她说了个大概,并没有告诉她细节。
“奶奶,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废物就是故意陷害我,让我在全家人面前出这么大一个丑。”
“你如果不是心怀不轨,做这害人的勾当,我能陷害得着你吗?再者说,你也不能混淆概念,我这是预防,不是陷害,倒是你,自作自受,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对林一伦的无理取闹,林一伦大声怒怼回去。
“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作的!”
“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想拿人家东西来邀功,这也能干得出来?”
“败类,人渣,真给我们林家丢人!”
“这样的人,早该逐出家族一百次了。”
......
墙头草随风倒,林家人已经开始把矛头指向林一伦,改站到了林诗蓝这边,似乎那些不久之前贬损林诗蓝的话,根本不是出自他们的口中。
林老太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孙子再犯错,也改变不了是自己的爱孙,改变不了是林家传宗接代的血脉,她哪容得了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孙子。
“你们这些人,就只会议论吗?出了事情,都跟缩头乌龟似的,没一个能出面解决的,这议论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你们就是议论出花儿来,能把货议论出来吗?”
静!
议论声又一次戛然而止。
林老太太抬头,给了这群人一个白眼。
“陈洋,你这话,现在听来,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既然货是被你‘偷梁换柱’的,那么不是说厂家和物流公司那边已经报警,他们为什么没查到你头上呢?难道你也有徐虎那样的本事不成?”
林老太太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陈洋不紧不慢的答道:“这个吧,主要是我和诗蓝进货厂家的老板有点渊源,是他配合我做的这些事情。
至于报警,和追踪货车位置,这事情确实是真的,但是那是针对林一伦偷的那
个车上的货,也就是在我们厂区院子里面的那批破布头。
当然徐虎做事,是不会给警察留下认可可查的踪迹的,但是刚刚林一伦说的话嘛,我已经全部录了下来,我相信,我把这交给警察的话,给林一伦定个罪应该是不难。”
一听定罪,林老太太的身体狠狠地颤了一下。
但林老太太毕竟是一家之主,也是经历了不少大大小小场面的,不动声色的稳住情绪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你这么解释,我暂且不做评论,现在你只要把货给我弄出来,让我们林氏能够正常开工生产,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林老太太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
“货嘛,奶奶自然不用担心,我之所以‘偷梁换柱’,主要也是为什么了保护!”陈洋不紧不慢的说。
林老太太顺势追问:“那货现在在哪里?”
“就在我们林氏仓库!”
“陈洋,你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了,货物进仓库,我们林氏竟然没有人知道?尤其是静瑶和诗蓝,难道他们是跟你合起伙来一起在演戏吗?”
“奶奶,我们没有。”林静瑶赶忙解释。
刚刚还对陈洋有些崇拜的林静瑶,一听又要
把自己牵扯进来,心中立马不悦。
“你个混蛋,不要乱说话,别再害我姐了,更别再害我们家了!”
陈洋没有理会林静瑶,而是继续道:“那批货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