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陆江。
“那个,孙羽川,你认识吗?”
陆江明白了:“闯进代晨房间的那个高高的,白白的,不太聪明的,是孙羽川?”
官淮缓缓点头。
陆江觉得好笑:“形容得挺贴切。”
“我确实认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官淮站在原地没动,迟疑一下:“孙羽川说出了我们俩的关系,肖部长和梁凯都听到了。”
“知道就知道了。”陆江没什么反应,看到官淮的小包包在桌上,他拿起来:“背包吗?”
官淮在心里细品陆江的话,直到陆江又问了她一遍,她才回神:“背。”
陆江拎在手里:“走吧。”
“哦哦。”官淮连忙跟上。
......
代晨收到官淮的消息,说孙羽川是陆江的朋友,现在陆江正和官淮一起坐快艇往这边赶。
被按在地上半天的孙羽川终于可以被释放了,管家松开钳制住孙羽川的手,解开绳子,明显能看到孙羽川身上被勒出的红痕。
孙羽川站起来,搓着手腕上的印子:“我没说慌吧?我真的认识他们,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可以吗?地上好凉。”
代晨看着他身上醒目的红印子,怪不好意思的:“坐吧,坐吧。”
孙羽川说了句谢谢,蹦到沙发上坐下,伸手去解系在腰上的防水袋。
他没穿上衣,长得又白,被绳子一勒,像被怎么样了似的,代晨被他一身暧昧的痕迹弄得浮想联翩,问他:“你需要衣服吗?”
孙羽川:“不用啊,怪热的。”
代晨:......行吧。
既然孙羽川不是什么歹徒或者危险分子,管家自然就离开了,客人们的事情,留给他们自己解决。
肖部长和梁凯倒是想走,可谁让他们长了耳朵,刚刚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肖部长倒还好,和官淮接触不多,顶多诧异一下她和陆江的关系,梁凯就不一样了,内心活动十分丰富,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官淮的老公原来是陆总啊,难怪他们撺掇这么久,官淮一次都没把她老公带出来过。
这简直就跟古时候皇上微服私访似的,路上的老百姓要是知道刚刚和自己擦肩而过的是皇上,肯定跟他一样,满脑子都是卧槽。
还有,刚刚孙羽川一说出陆江和官淮的关系,代晨就冲上去捂了他的嘴,看样子她早就知道了,哼。
梁凯郁闷地吃着圣女果,要知道,从古至今,知道得太多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代晨原本就是穿着泳衣,裹着浴袍在,这会儿孙羽川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啃水果,她就先上楼换衣服了。
下来的时候,她带下来一件新的浴袍,递给孙羽川。
孙羽川:?
“我不热。”
代晨:“你还是穿上吧。”
孙羽川:“不。”
代晨耐性差不多了,嘴角一勾,手指节掰得咔咔响。
“穿。”
发现代晨眼神瞬间变了,孙羽川求胜欲上线,迅速把浴袍穿上了。
梁凯困惑不解,肖部长捂着嘴微微一笑,这时候,陆江和官淮到了。
代晨去开门,看到两人一进来,孙羽川立马蹦起来。
“陆江,好久不见啊!哇!‘关乔’你变化也挺大啊!来来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说完就拿着那个从腰上解下来的防水袋,往官淮手里塞。
陆江上前一步,阻止他继续靠近官淮,伸手接下防水袋,摇了摇,里面放出哐当哐当的响声。
“又是你那破贝壳?我家里都一箱子了,你能不能换一个?”
“这都是我祖传的贝壳,你怎么不懂我的心意呢?”
孙羽川丝毫不介意陆江的冷脸,妄图往官淮身边凑,不过这时,他也注意到了陆江打着石膏的手臂。
“诶诶诶?你手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陆江用看智障的眼神望过去:“你觉得可能吗?”
孙羽川想了想:“确实不可能,不过你这以后还能弹琴吗?”
官淮愣了一下,想到之前陆江弹古筝给她听,陆江的手因为她受伤了,以后肯定也会有很多地方不方便吧......
陆江察觉到官淮的怔忪:“没关系,本来就很多年没弹了。”
孙羽川的注意力又落到官淮身上:“哦哦,诶!‘关乔’,你不记得我了?”
官淮听他喊‘关乔’,心想应该是‘关乔’以前的朋友。
她摸摸鼻子,笑了一下:“不记得了。”
陆江一脚踹过去,把官淮挡在身后:“以后叫官淮。”
官淮看了眼陆江高大的背影,心里涌上热流。
之前她说更习惯官淮这个名字,后来陆江就一直喊的她官淮,只是个细节,但是陆江一直都记着。
孙羽川一闪,躲过陆江那一脚:“怎么改名了啊?”
“废话那么多,你来干嘛?”
“咳咳,我来看看传说中的神仙啊。”
陆江想到那次视频通话时,孙羽川说的那句“看神仙”,没想到他还真上心了,这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