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自己想要享受的东西呢?”
渡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难道不可以吗?作为一只鬼,我就不能享受这些吗?”
“那你为什么要害人呢?”
“当然是为了我让自己好好地存在着,这样我才能好好地享受这一切啊。”渡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他当然是自私的,所有妨碍他的人或者物都将毁灭。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不行吗?
既然地府不能给他想要的,那他就来人间,这有什么不对吗?
叶祁知道对渡说话就等于对牛弹琴,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我不会给你的,你害了那么多的人,应该受到惩罚。”
“可是我不觉得你能够惩罚我。”
渡看着叶祁浓郁的阴气,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他的手随手一摆,有如清风拂面一般,连一丝鬼气都没有,但是叶祁却感觉到她所有的攻击都被挡在了外面。
“被挣扎了,你伤不了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强行寄宿呢?”叶祁咬着牙,冷脸问道。
如果说渡真的那么无所不能,他吸引她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要附身到她的身上,那他为什么不直接附身呢。
他的能力这么强大,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恐怕还会有什么东西限制着他!
渡的脸色阴了阴,他这样的寄宿和普通妖鬼的附身不一样。普通妖鬼附身人类一般是比人类强大就行了,而他为了达到最大的效果,最好是宿主不反抗的情况下做到。
这样的话,要么宿主主动同意,比如说林鸿白在见到他的能力之后,主动同意了他的附身。
还有一种,在宿主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附身,但是这样如果操作不好的话,宿舍可能会一命呜呼,而他也会受到反噬。
而至阴之体本身就是很脆弱的,渡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自己找好的容器死了,那他才是真的没地方哭去。
要不是有这么多的限制,渡也不会在这里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的给叶祁说话。
两个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叶祁无法冲破渡的阻碍过去,渡也怕不小心把人弄死了。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红衣和长发飘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们立刻上前动用的自己的力量。
长发鬼的头发长长的生长的,包裹着渡。
红衣则将鬼气释放出来,攻击着渡的身体。
断头鬼则抱着自己的脑袋撞了上去。
渡对这些东西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他冷哼一声,随手一挥。
“红衣、长发、断断快走。”
但是叶祁的话还是晚了一步,渡的手一挥,长发鬼的头发寸寸烧成了灰烬,只留下一个光溜溜的脑袋。
红衣也被他的力量冲散了所有的鬼气,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
断头鬼的头不见了踪影。
“祁祁,是我们太弱了,帮不了你。”长发和红衣脸色苍白纷纷露出了死亡前最真实的样子。
长发鬼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青紫的勒痕,舌头长长的伸出来。
红衣这是皮开肉绽,看起来血肉模糊,连眼睛都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断头的头消失不见了,脖子的断口看起来异常的整齐,也异常的残忍。
“不,你们是最好的。”叶祁还是第一次看见三只鬼伤的这么重,由此也可见渡的厉害。
她深怕三只鬼挺不过去魂飞魄散,立刻动用了剩余的阴气给两只鬼补充。
啪啪啪!
“真是令人感动啊。”渡看到这一幕,眼睛里露出几分讥诮。
“你那么正义凛然,还不是带着三只厉鬼在身边。既然如此,你也不是和我一样吗?为什么就不答应我的条件呢。”
“我们有证书的,是合法的鬼。”红衣喘着粗气说道。
“是吗?”渡冷笑了一声,“不过给你们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开的后门罢了,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孤魂野鬼要被人类的道士追打。”
“你讨厌地府?你讨厌地府的高层?”叶祁从渡的语气中听到了极为明显的对富人或者说有权利的人的厌恶和恨意。
渡冷笑了一声:“他们不过是一群蠹虫罢了。”
叶祁沉默了,看来渡和地府只见还有许多不得不说的故事啊。
“怎么,你再也没有帮手了,你真的不打算同意我的想法吗?”
红衣是三只厉鬼里面阴气最强的,她勉强恢复了一点精神,狠狠地等着渡:“你想都别想,祁祁不会同意的。”
“不还不配和我说话。”渡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随手一挥,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开空气而来。
叶祁迅速地调动着自己的阴气抵挡着,她青筋暴起,额头上有汗水低落。
当渡展示了自己的真实实力之后,她才明白渡说的所言非虚。
他真的他强大了,他的能力好像汪洋大海一样看不到尽头。
而她只有一个人,任凭她使出千般手段也阻止不了。
渡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祁:“看到了吧,我都说了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那还有我们。”有人破开迷雾走了进来。
是乔循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