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雪今天遭受重创,她转头看着宁舒。
宁舒头上那个亮闪闪的发卡刺地她的眼睛生疼。
“沈秀秀,今天晚上我非打死你不可!”
宁舒喝了一口牛奶。
“哦。”
“诶,陈叔叔你怎么又回来了?”
宁舒看向大门。
徐雪猛地回头,就听见宁舒慢悠悠地继续开口。
“哦,看错了。”
徐雪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培安开着车到了店门口,没看见有野男人在,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看见了宁舒头发上的新发卡。
“是妈妈给秀秀买的吗?”
宁舒伸手摸了摸发卡,笑得十分开心。
“是陈叔叔送的,应该是要送给妈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送给我了。”
陈叔叔?
沈培安一听见有个陈叔叔,又不高兴了。
宁舒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沈培安的脸色,呵呵冷笑。
幼稚而又傻逼的男人。
她又转头看了看副驾驶上的徐雪,见她的面色一直就没好看过。
可能真的是欠打了。
说起来这个女人还没见识过自己的本事呢。
看我小短手小短腿的,拍不死你们。
折腾了一下午,到家的时候,沈亮亮正好也放学了。
“妈妈,你回来了。”
沈亮亮一看见徐雪,就奔到了她的怀抱。
颇有几分慈母孝子的意思。
沈亮亮看向他妈的眼睛都湿润了。
沈秀秀站在一边呵呵冷笑。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摘下头上的发卡然后放入空间。
看起来还挺值钱的,说不定哪个时候就用上了。
她目光在屋里环视了一下,抱起来摆在床头上的小熊也放进了空间。
又把几个看起来还算新的小花发卡收了起来。
以后自己要经历的世界多了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
再说了,自己要戴也能拿出来。
放在这个家里确实是不放心。
徐雪跟沈亮亮腻歪了一会之后,突然想起来还有孩子没打。
“沈秀秀,把你的发卡拿过来,就凭你,还能戴那么贵的东西?”
宁舒从屋里出来,抬眼看徐雪。
一脸的颐气指使。
一脸的嚣张跋扈。
一脸的看着不爽。
沈亮亮似乎忘记了昨晚的经历。
也可能是有了亲娘在场,他觉得自己有了坚实的依靠。
“沈秀秀,咱妈让你把东西拿出来。”
宁舒继续爬上椅子坐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奶酪棒吃。
“谁跟你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痛苦遭遇了?”
沈亮亮没听明白她的话,他只看见沈秀秀手里的奶酪棒了。
“你个死丫头,你居然敢偷吃我的奶酪棒,打死你,我打死你。”
宁舒:呦呵,你这个熊孩子。
看来你是忘记昨晚被支配的恐惧了?
沈亮亮喊着就扑了过来。
宁舒一点也不着急的把沈培安的欲言又止,徐雪的一脸骄傲,沈亮亮的气急败坏都看在了眼里。
真是不长脑子的一家子。
在沈亮亮的巴掌拍过来的一瞬间。
宁舒的小短手动了。
小短手一握,沈亮亮就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了。
“啊,妈,我的手好疼!”
徐雪立刻一脸心疼。
“亮亮,你怎么了?沈秀秀你放手,没看见你哥手疼吗?”
“就我这手?让他疼成这样?”
宁舒伸出来闲着的另外一只手,一脸无辜地问道。
徐雪现在已经被愤怒烧昏了头脑。
她完全没看出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把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摔死算了。
反正自己有儿子。
有跟自己性格很像,又让自己骄傲的儿子。
宁舒对于他的这个想法,只觉得可笑。
这种货色还是个让她骄傲的。
是不是要是敢出去偷盗抢劫杀人放火,她能吹上一辈子?
徐雪从客厅的床上起身就过来了。
宁舒将沈亮亮甩到一边。
沈亮亮在德尔塔的计算之下,成功的滚走了。
摔得全身都疼,还没法昏过去。
最重要的是直接不能动。
姿势还很怪异。
有点类似于瑜伽里的那个八体投地式,头还转向一边。
好疼好疼!!
沈培安已经顾不上儿子了。
他现在满心都是上前去拦住老婆。
要是惹恼了那位祖宗,自己和儿子被打就是个先例啊。
可惜愤怒的徐雪是他拦不住的。
宁舒现在也腾出了两只手,随时准备应对愤怒的徐雪。
只不过,徐雪的战斗力比她想象的要低一些。
宁舒只轻悄悄的推了她一把,徐雪就又是一个大劈叉。
拖鞋还顺势滑到了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