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唐泽独自一人再次去了镇上一趟。
这一次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一个瞬移就去了镇上。
不过两刻钟时间,他便去而复返了。
回家前还不忘去后山打几只野鸡,给家里一大家子加餐。
等唐家一大家子心满意足的吃完油水十足的一顿晚饭后,村长等几家人才笑容满面的停止了今天一天的生意。
今天一整天,七家人赚得最少的也有五六百文钱。
这对于穷苦的农家人而言,绝对是一笔不小的银钱了!
特别是对于穷苦得连肚子都填不饱的几家人来说,无疑就是救命的银钱。
看着眼前实实在在的一堆铜板,一起做生意的七家人都不由红了眼眶。
此时此刻,他们心里对唐家人的感激达到了顶点。
所以当得知唐大祖居然被陈夫子不分青红皂白的被赶出私塾时,一个个的都怒了,恨不得立即找陈夫子拼命才好。
最后还是唐泽劝住了他们。
请他们明天再一同去找陈夫子理论。
村长等人纷纷拍胸口答应,还说多找些人去,要是陈夫子不愿意见他们,就闹到官府去。
总之无论如何,都要给唐大祖讨回清白才行。
于是第二天一早。
叫来了一大群亲戚朋友的七家人,浩浩荡荡的往镇上去了。
在踏进镇上的瞬间,唐泽迅速释放出神识,将整个江水镇笼罩其中,轻轻松松的就把目标任务给找到了。
用法术对那几人下达了一个指令后,便若无其事的收回神识。
……
陈夫子的私塾内。
“发生了何事,为何外面吵吵闹闹的?”
陈夫子才刚洗漱好走出房门,就隐约听到大门的方向闹哄哄的,顿时就满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等候在门外的小厮闻言,立即解释道,“回老爷,是唐学子带着他的族人来了,说是要跟老爷您讨个说法。”
陈夫子闻言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而后不知想到什么,很快就黑下了脸来,“一帮子的穷孙泥腿子,简直有辱斯文,不知所谓!给老夫把人都赶走!”
小厮一脸为难,“老爷,那些人说了,要是您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就不走了,还、还说……”
“有话便说,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
陈夫子一甩袖子,甚是不悦。
小厮见状,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还说老爷您空口白牙诬陷自己学子的名声,根本……根本不配为夫子。
倘、倘若您今日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说法,他们便是闹到官府,也要为唐学子讨、讨回一个清白公道。”
随着陈夫子的脸色越来越黑,小厮说话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
到最后,都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唐、大、祖!好!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陈夫子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指着唐大祖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夫倒要看看,一群穷酸泥腿子能奈我何!”
说罢,陈夫子便怒甩衣袖,气冲冲的往私塾的大门方向而去了。
等陈夫子出现时,私塾外已经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瞧热闹的人群。
“唐大祖,你以因品行不端被老夫逐出私塾,为何还要带族人来闹?难不成你以为人多,便可威胁老夫改变注意不成!”
陈夫子一出现便先发制人,让唐大祖的名声毁得更彻底一些。
“陈夫子,我乃唐家村村长,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们来不过是想问问陈夫子,您是如何判断大祖品行不端的罢了,并没有威胁之意。”
老村长从人群中上前两步应对陈夫子,“我们唐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一位读书人,还考上了童生。
现如今却因一句品行不端便被赶出了私塾、断了科举之路,作为唐家村的村长,我自是有责任来了解一番的。
所以今日我便带着族人来向陈夫子您讨一个说法,您说大祖品行不端,不知您是如何评判的?”
随着村长的话音落下,其他人就迫不及待的你一言我一语了起来。
“是啊,陈夫子你是如何评判大祖他品行不端的?我们作为唐家村的人,从小就看着他长大,咋还不知晓他品行不端?”
“大祖为人向来谦逊有礼,哪怕是个读书人也从未看不起过我们这些泥腿子,见了面便主动打招呼,有时候还会主动帮一把手,人好着咧!”
“大祖向来是个安分规矩的读书人,秋收之时还会回家帮忙下地,不知多孝顺呢!咋就品行不端了!”
“陈夫子啊,你可不止是教书育人的夫子,你可还是有功名的秀才,可不能胡乱冤枉了人!”
“就是啊,陈夫子你可要把事情查清楚了,不然大祖一辈子都得毁了!”
就在这时,唐大祖也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对陈夫子行了一礼。
“子贤见过陈夫子。”
不等陈夫子发难,唐大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