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几l乎以为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然绷达到了极点。
但实际上,他却从后颈到指尖。
整个人都软得滩融在了傅斯岸的怀里。
最后的相贴,到底是按照傅先生所说的,只做了那个选择。
没有深陷。
可是对于当时状态的舒白秋来说,哪怕一丁点来自微风拂过的细弱气流,都已经是不堪承受的难耐。
而且深隐的谷壑同样是敏秘的景色,只是被长指以指节刮抵过都受不了。
何况是直接的着烫。
虽然贴心的先生还为怀中人留了一道最后的阻拦,还隔了一层去后续。
但舒白秋很快还是受不了。
舒白秋生得纤瘦,骨廓却没有短陷。他的腿型很直,是极为流畅漂亮的那种线条。
但也因为太瘦,少年的双蹆哪怕在站直并拢时,蹆心也还是会留有一条揉软的隙缝。
好像是在惑诱着,让人将手掌垫进去。
舒白秋一直知道先生的体温比自己高。
但他也从没想过。
原来自己之前一直都还没摸碰到过对方最烫的高温。
可能只花了半分钟,也可能根本没用这么久,舒白秋蹆畔的薄皮就被灼出了磨破似的炽疼。
而且等到周身的感观都已经在过量的涤荡下溺入昏沉的时候,舒白秋才恍惚地意识到。
虽然或许避开了最敏觉处,可是这样动作的时间也比原本的假设更为拖长。
又让舒白秋重蹈了一次惨痛的覆辙。
经历过这样一天,现在的舒白秋对“慢”这个字都已经留有了些许深浓的阴影。
更不要说,还有后面的。
后面的……
更过火。
舒白秋原本已经抬起了脸,去检查自己的腿边状况和新睡衣。
想到昨晚的最后,他却不由得又把自己的眼睛和大半张脸都埋回了蓬松的枕头里。
……
短短一个早晨。
舒白秋已经不知道无言沉默了多少回。
甚至在昨天做这些的时候,还是在下午时分。
等到最后……那时,天色可能都还没有黑透。
白日宣迎显然比昏暗掩覆的夜晚更令人耻羞。
此时早上再回想起来。
也让人更难堪面对。
舒白秋埋在枕头里,把自己假装作一只抱枕,默声了许久,没有动。
直到感觉现在当真已经时间不早,少年才勉强忽略了周身的异状,用一双手臂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
此时稍微冷静了一点,舒白秋才发现。
虽然自己的腿和腰腹都仍有发酸,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
少年意识到了什么,他轻轻掀开自己的衣袍一角,用指尖去碰了碰自己的腰侧。
在那昨晚被身后人用大掌掐出过指痕的窄腰上,舒白秋摸到了一点微润的软霜。
这是谁留下的,答案也不作他想。
舒白秋也没有继续向下查看。
以傅先生的缜密周到,他知道不需要……他也没多少勇气再向下剥开去细看了。
舒白秋抬头,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还看到了床边的一块留言板。
那张留言板是新拿过来的,是透明的底色,比会议室的那块小巧一点,也更方便挂放在卧室中。
透明的亚克力留言板上用白金色的记号笔写着几l行字。
手写的笔迹凛冽苍劲,让人一看就知晓是谁留下的。
【今日工作外出,会晚归。
睡醒记得起来吃饭,多休息。】
板面上没有直接用字体写名字,但白板的右下方,却画了一个图案。
似乎是代替了签名。
舒白秋凝神细看,发现那个图案是一只圆滚滚的小肥啾。
小肥啾还站在一片海边的山岸上。
那手绘的整个图案都是简笔画,很明显不是什么专业画作。
但画出的效果却格外可
爱。
是夹在一大摞作品页中,都会让舒白秋多看一眼的那种。
因为画作的质量区分,除了专业与技巧,还有不可被忽略的一点——
其笔下倾注的感情。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被描绘的原主实在过分可爱。
只是此刻的原主并没有定睛多看。
舒白秋反而又抱起了蓬暖的被子,把半坐的自己整个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蓬软雪团才终于有了动静。
舒白秋从被子里钻出来,下了床。
他慢吞吞地走到被挂起的留言板前,拿起一旁的白金记号笔,拔开笔帽。
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