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担心女儿和女婿事,贺母今日这才特意绕路前来。
明蓁一时没明白过来,看着母亲关切眼神,反应过来后,窘迫转头避开她目光。
“还没。”
声音低不能再低了。
贺母一听直皱眉,“怎么回事,是女婿不愿意,还是你还怕?”
明蓁摇头,轻轻开口:“不是,最近事情比较多,夫君他很忙。”
“忙什么啊,又不是要他去打仗,会忙得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吗?”贺母不赞同道,语气埋怨。
“不是我说你,你们这成婚都快小半年了,人家快,孩子都怀上了,你们这还……,让我怎么说们才好……唉!”贺母直叹气。
“娘,我知道,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就……我就……”明蓁眼睫轻眨,说了半天也好意思说来,脸蛋红红。
贺母狐疑看着她,看了半瞬担忧问:“你们之间……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明蓁立马回道,唯恐母亲误会。
“不是就好,这夫妻之间若是有了矛盾,说清楚就好了,可不能相互怨气。”贺母说着看了女儿一眼
“你若是有什么拿不准主意事,都可以来问娘,娘总归比你多活了几十年。”
“娘~ 我们之间真没事。”明蓁拉着母亲衣袖不好意思撒娇道。
贺母看着满面羞红女儿呼了口气,“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别我再多说也没用。”
贺母说着语气一转,威胁道:“不过,下次问你若还是这个结果,你就别怪我亲自去找那何为安说了。”
明蓁知道母亲定会说到做到,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了,呼吸也缓了下来。
一息后,闷闷道:“女儿知道了,还请母亲放心。”
贺母知道自己话已经说够明白了,也不好再多说,便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府了,你自己记得就好。”
明蓁忙跟着起身,送母亲出去,心中不舍,一直送到大门口处。
贺母走之前,拉过女儿手,不放心又交代道:“年年,你要记得你可是我们贺家嫡出小姐,正正经经大家闺秀,配那何为安绰绰有余。”
“无论什么事,你永远都有贺家给你撑腰。”
贺母有些心女儿这软糯顺从性子,女儿脾气是好,但也太过听话温顺了些,怕那何为安因此欺压女儿。
这也是她为何要走到大门口才说这些话,就是想让这府里下人都听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府里正真主人。
明蓁点头应下,目送母亲马车一直消失在街口,才慢慢转身回房。
静坐房中,望着窗外被细雨洗礼左右摇晃不停枝叶,渐渐出神,愁绪萦绕心头。
入夜何为安回来,比前几天日要早些。
两人用膳时,何为安见明蓁食欲不佳,且今日一回来她都不怎么说话,看着像是有心事模样。
知道今日岳母来过,以为是有什么事,便问她:“你怎么了?”
“啊?”
明蓁一怔愣,思绪被拉回,反应过来他在和自己说话,不大自然问:“什么?”
“没什么,只是见你好像有心事,茶饭不思。”何为安说道。
明蓁淡然一笑,柔声回他:“我没事,只是晚间不怎么饿。”
“那就好,若是有事话,都可和我说。”何为安温和同她说。
“嗯”
她浅笑着点头,二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吃完晚饭。
晚间何为安从书房回来时,明蓁已经睡下了。
夫妻间一般都是妻子睡在外面,丈夫睡内侧,方便夜里妻子起夜伺候丈夫茶水。
因何为安总是忙到比较晚才回房,怕上床时惊扰明蓁睡眠,而且他夜里也不需要明蓁起来伺候他茶水什么。
便让明蓁睡在内侧,这这样自己上床时小心些,就不会扰了她歇息。
何为安吹了那盏明蓁给他留蜡烛,轻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慢慢躺了下去。
睡意朦胧时,一具柔软温热身子贴了上来,明蓁伸手抱住了他腰身。
自昌平街那夜过后,许是害怕,妻子睡时常喜欢抱着自己睡,何为安以为她睡迷糊了,下意识而为。
在被中握住了下明蓁那只搭在自己腰腹上绵软小手,放缓呼吸,准备继续睡。
过了好一会儿,明蓁又动了下,将脸靠在他手臂上轻轻摩挲了下。
“夫君。”
明蓁声音低柔,细声唤了他一声。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微麻触感,何为安神思渐渐清明,转身揽住了身侧娇软身躯,声音中带些睡意昏沉,问她:“怎么还未睡?”
“今日母亲过来了。”
明蓁斟酌着开口,声音十分轻柔,在寂静深夜里听着尤为动听悦耳。
闻着她发间馨香,他依旧闭着眼睛,轻抚她纤背,随着她话问:“嗯,母亲说什么了吗?”
“母亲知道了我们还未……未圆房,问我为何?”
明蓁声音越说越低。
何为安闻眼睁开了眼睛,对上妻子正抬头注视着自己似水双眸,正欲开口,却又见妻子嗓音低落说:
“夫君,你……”明蓁胸前起伏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