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写进行动纲领里吗?他不是留下了一首传世名曲《在大大的苹果树下》么,罚你单曲循环三千遍。”
身为小丑的你居然没有看过全职猎人?虽然富坚老贼沉迷麻将死不更新,入坑只能含泪蹲等,但它就是好看,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难过落泪。
“小千夜无理取闹~”果戈里晃了晃脑袋,礼帽危险地挂在白发边缘,将掉未掉的样子,看着附近的服务生揪心不已。
你要么掉下来让我给你捡起来,要么好好戴正,这样折磨我是怎么回事?耍我玩吗?服务生在内心呐喊,强迫症的痛苦让他扭过头,将注意力放在另一座客人身上。
青学的少年们围坐在一起,越前龙马嫌弃地放下叉子,默默推开面前的盘子。这坨玩意儿的味道还不如他家猫粮,他宁可回家猫口夺食也不要再摧残自己的味蕾。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的宴会,今天我要为大家介绍一只新队伍。”单手拿着一只雪茄的暴发户樱吹雪彦吕从后台走出,聚光灯打在他头顶,像一颗八百瓦大灯泡,我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无比想念伏特加的大黑墨镜。
出国这么久,这个铁憨憨时不时就在网上找我聊天,大吹特吹他家琴酒大哥的英明神武,“今天大哥杀了xxx的卧底xxx,昨天大哥杀了yyy的卧底yyy等等等等”,字里行间写满了“吃人”二字。
别杀了别杀了,再杀黑衣组织就没人了。本来做事的人就少,没有撑起酒厂半边天的卧底,琴酒哪里来的业绩交差?年终总结报表有多难看他心底没点数吗?卸磨杀驴不可取,我们要注重可持续发展。
这厢,樱吹雪彦吕豪迈地搂住手冢国光的肩膀,他高声吸引全场的注意力,宛如一只开屏的孔雀,绚丽的羽毛下藏着一个秃屁股,“明天会有一场强者间的世纪对决,敬请诸位期待!”
我咔擦一下将口里的生菜咬成两截,目光在一桌的青葱少年身上缓缓滑过。菊丸英二打了个寒颤,不解地开口问自己的队友,“你们有没有被什么死死盯住的感觉?就是那种超凶的猫科动物一类的……哇呜,可怕。”
感觉被这种目光注视久了,他的钱包会空。
我把手里的半截菜叶子塞进口里,在兔子吃草的背景音中思索:这群boy我见过的,在从前立海大对战青春学园一战中,那边个子最矮的小不点打败了我的好友幸村君。
矮矮的个子,大大的能力。
在这艘破船上居然能看见侦破无限月读的狠人,我顿时肃然起敬。
很好,他们一看就是毫无疑问的主角队,无论你们的对手是谁,哪怕是拿着网球拍的外星人,我也会押你们取胜。
能不能赚回赌金就看这一笔了!崽崽,给妈妈冲鸭!
“果戈里,全部资金,我们压青学。”我用胳膊肘捅了捅正准备表演魔术《生吞苹果》的果戈里,差点让他失手把苹果卡在嗓子里。
“危险危险。”果戈里笑嘻嘻地抛了抛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苹果,“是苹果喔,小千夜要吃吗?”
“先把你沾在上面的口水洗干净了再说这话。”我敷衍地摆摆手,“一上来玩这么大?要吞先从灯泡吞起嘛,你可以的。”
“有道理。”果戈里放下苹果,脸上写满若有所思。
一旁听了全程的服务生:……保安,这里有两个神经病,能不能把他们扔进海里喂鱼?
“两位确定全部资金押新队伍吗?您真是有眼光,这可是赢下全国大赛的强劲队伍——要再加点本金吗?”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宛如最专业的柜台推销员,一笔笔记下每位客人的押注。
“赔率很高啊。”我瞥了一眼,押青学的客人不少,作为日本名声在外的中学生网球选手,比起不知底细的杂团队伍,选择押注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唔,如果青学赢了的话,樱吹雪彦吕会赔到破产吧?”我挑了挑眉,“我要是他,要么对自己的队伍足够自信,要么早就想了点儿——别的办法。”
作为一个天生恶役,这场赌局能操控的地方太多了,又是在远离地面的海洋上。樱吹雪彦吕以为自己占尽武装的优势,殊不知自己放进来两个不嫌事大的黑心愉悦犯与一群魔幻网球界的卡密,他的谋划能成真才是见了鬼。
“不用在意,小丑和小千夜只负责把钱运回去。”果戈里放弃了作死的生吞苹果魔术,转而将餐刀一下下扎进果肉中,清甜的果汁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滴落在猩红色的地毯上,“是组织经费哟,回去之后又会有大鸡腿吃啦。”
原来如此,死屋之鼠与天人五衰的经费居然是依靠成员自己赚回来的,魔人费奥多尔君,要你何用?
事关我未来的伙食,我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见青学的boy们被叫去樱吹雪彦吕的办公室谈话,我立刻联系上整座邮轮无处不在的青苔家族,准备听一听实况转播。
感谢寒酸到办公室都是豆腐渣装修的樱吹雪先生,他明明有一个充满粉红少女心的、纤细柔弱的姓氏,实际却生活得如此糙汉,整日与青苔蚂蚁为侣,亚马逊野人精神可歌可泣。
“故意输掉比赛……打假球?”听着青苔兄弟的转播,我啧啧啧摇头,怎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