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让我猜猜看,是处决叛徒苏格兰吗?”
“……苏格兰是公安派来的卧底,组织要求我们把辉本太郎死亡案件钉死在苏格兰身上,直到他作为凶手被逮捕。”赤井秀一摇头,给了我另外一个答案,“现在苏格兰失踪了,我们要在警方来之前让这场案件尘埃落地。”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比起直截了当地杀死卧底,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获利更高。
白方不止有公安一个部门,即使苏格兰是卧底,但若他“杀人”的证据无可翻案,公安也保不住他,组织大可以借刀杀人。而辉本太郎在商界地位颇高,他死后的麻烦事也都扔在了吃哑巴亏的公安头上,黑衣组织血赚不赔。
站在恶役的角度上,不得不说贝尔摩德这一手玩的很漂亮,教科书级的优秀处理。
但站在二五仔之王的角度上,朋友,你路走窄了。
赤井秀一是什么人?FBI卧底。基尔呢?CIA卧底。我就更别提了,我黑白通吃。
你试图让三个二五仔杀一个二五仔,如果事情真的成了,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
我觉得不行,天下二五仔是一家,我们都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内斗呢!
“我去搜查地窖和储藏室,基尔一楼二楼,西娜尔三楼四楼,没问题吧?”赤井秀一在我难以言喻的目光下冷酷开口,“叛徒必须被处决,记得要活捉。”
嚯,朋友,我刚刚说大家要相亲相爱,你转手就给我一个痛击队友拳?
“不,我要去一楼二楼,爬楼太累了。”我举起手提出要求。
真实理由当然不是因为爬楼很累,我垂眸看了一眼靠在木屐边的寄居蟹,时刻巡视在别墅窗外的海鸥托它捎来口信,藏蓝色浴衣的男人躲进了一楼的杂物间。
躲猫猫而已,你玩的过眼线无数的我吗?
只是换楼层数赤井秀一和基尔完全没有意见,我们分头行动,迅速搜寻整座别墅。
我在盆栽绿萝的指引下,脚步轻缓地停在一扇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笃笃”,我压低声音,“苏格兰哥?”
里面毫无动静,连呼吸声都趋近于无。
也对,以他的情况,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给我开门,开门也是迎头给我一枪。
这世上再不会有比卧底更多疑的群体,获取他们的信任费时费力,还脆弱到一戳即破。
我不喜欢做无用功。
【薛定谔的二五仔】发动条件:对方看到我、听到我或者触到我,满足其一即可。
你,已经听到了我的声音吧?
“开门。”我屈指敲了敲,“社区送温暖——开个玩笑。放松些吧,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能出什么事啊,身处王权者的领地我还能护不住你吗?
“咔擦”门轻轻开了一条小缝,我闪身进屋,看到因焦急而明显憔悴不少的苏格兰。
“安啦安啦,”我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会解决所有的问题,公安卧底是吧?有什么稀奇呀,等下你还能看到FBI和CIA的同行呢。”
想集邮,来酒厂,各方二五仔任君挑选,应有尽有,心动不如行动。
“FBI和CIA?”诸伏景光茫然以对,在见到我的这一刻起,事情的走向似乎完全偏离了轨道。
从谍战片重回相声片场,是不是觉得我可靠又安心鸭。
“等会儿你就知道啦,我们大家都是一家人。”
“苏格兰哥。”我一边给赤井秀一和基尔发消息让他们过来集合,一边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你们公安缺线人吗?”
“线人?”诸伏景光困惑地问,“你想成为我的线人吗?”
“嗯嗯!”我拼命点头,“没有工资也可以,让我挂个名就好。”
白方稀少的工资我现在不是很care,但我不会放过任何扩宽鱼塘的机会,我的主线任务还在等着我推进,二五仔身份摩多摩多。
“可以,不是很难弄,我替你挂个名就好。”虽然不知道我想干嘛,但也不是什么大事,诸伏景光对我点点头,答应下来。
很好,今日完成目标三分之一,还有两只野生锦鲤没有捕捉。
“西娜尔?”赤井秀一和基尔敲响房门,在进门的一瞬间警惕举枪。
“大哥你脾气好爆。”我举起手表示投降,手掌翻转比出枪击的手势指向他,“FBI。”
在赤井秀一惊讶又凝重的眼神中,“枪口”移向基尔,轻轻上扬,“CIA。”
真名就算了,给人家留点**,同为白方也会彼此竞争,很正常。
“就、大家都是卧底,没必要打打杀杀叭。”我最后指了指自己,“异能特务科预备役。”
四个二五仔一桌麻将,看我反手一个天胡。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杂物间。
作为卧底,职业生涯最严峻的时刻无疑是身份暴露的那一刹那。每个卧底或多或少都会提前在脑内演练暴露的时候应该怎样圆谎、怎样逃脱,但任凭他们IQ高出天花板也想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刻居然如此离奇。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