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安和千夜,今年15岁,家住横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有一个貌美如花令我自愧不如的网球部部长同桌。
托他的福,我得以逃脱风纪委员真田弦一郎同学的魔爪,实在是万分感谢。
要知道,现在距离放学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啊!真田弦一郎你不是人!
明天还有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不知道我的美人同桌愿不愿意向我伸出援手。
“只是逃了体育课而已……我错了,我下次还敢。”我嘀嘀咕咕,小声逼逼。
背着我可爱的小狐狸书包一路疯跑,我就是整条街最靓的崽。
……虽然这条街就我一个人。
路上的小商铺老早就关了门,那家咖喱超辣辣到我怀疑人生的店也没有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弹痕触目惊心。
龙头战争,即使是身为学生的我也有所耳闻。
托那群黑手党的福,在今年,横滨和东京、博多一起荣获了日本最不宜居城市前三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欸——我好像不能用‘那群’来形容他们。”我突然想起,我的老爹老妈,好像似乎大概,也是港口黑手党。
“嘛,凡是都有例外,平常心,平常心。”我一边自我说服,一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
好饿……我怎么还没到家。
可恶!妈妈做的饭肯定被那个家伙吃完了!我邪恶的老父亲绝对不会给我多留一口!
“因为我超喜欢禾子~禾子做的爱心晚餐我不会让给任何人!哪怕是我第二喜欢的千夜也不行!”
我的老父亲如此理直气壮,以至于我无话可说。
面对幼小女儿的瞪视,这男人竟如此嚣张!
“瞎!最近也不会有人送外卖啊!我只能将就着啃个干面包吗?”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混战时期哪位勇士愿意接单解救无辜的我,在下必有重谢。
我的父母,完美地诠释了“孩子只是爱情的意外”这句话,时常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恩恩爱爱,缠缠绵绵,黏黏糊糊,死去活来……
呃,最后这个词去掉。
总之,就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
但作为他们人生中最大意外的我知道,这
一切并不简单。
在这个杀人网球、超能力篮球横行的时代,作为横滨这座城市的特产,我,一个普通的少女,也赶时髦有了一个微妙的异能力。
我的异能力名为——【薛定谔的二五仔】
是不是听起来就很迷惑行为?
没错,我也很迷惑。
我听我的老父亲说过,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大人,异能名为【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多么优雅文艺有内涵的名字!一听就显得很有文化!
朋友们,把“高端”两个字打在公屏上!
再看看我的异能名,啧,嫌弃脸。
【薛定谔的二五仔】,有主动和被动两种使用模式。
主动使用的话,“被害者”会潜意识地将我划分在自己人的范畴,就算我的身份疑点重重,他也会自己给我找理由,进行一通脑补,把我当作可靠的小伙伴。
即使异能被解除,这份潜意识中的印象也不会改变,除非铁证如山让我无法狡辩。
被动使用的话……
就像替身使者会互相吸引那样!我,薛定谔的二五仔,拥有一眼看破其他二五仔伪装的强大洞察力!
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正义的名侦探安和千夜大人的目光下,一切二五仔都无处遁形!
哇咔咔咔咔咔!我叉腰大笑。
“呃,我好像不是个侦探,算了管他的,不重要。”我挥挥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问题。
之前说过,我的父母并不是普普通通的恩爱夫妻,他们两个大有问题!
——我指的不是黑手党的身份,黑手党也是一份正经职业嘛,以我爹娘的职位,还有五险一金呢。
我的母亲,安和禾子,温柔慈爱,做得一手好菜,教科书级的妻子&母亲,港口黑手党的文职成员。
同时,她是黑衣组织的潜伏人员,代号“西娜尔”,一款产自意大利的微苦酒液。
可以,这很酒厂。
只不过我的母亲很不喜欢穿黑大衣,她觉得超没品位。
黑手党,当然是黑衣服啦,从酒厂到港黑,她都没能摆脱这个诅咒。
我的父亲,安和正雄,沉稳可靠(?),港口黑手党行动部队“黑蜥蜴”的一员,深受百人长广津柳浪大人的信赖。
同时,他还是异能特务科的潜入
人员。
四舍五入,他是个条子。
这就很尴尬。
但在这个三口之家里,在粉红泡泡四溢的诡异家庭中,只有我,名侦探安和千夜,看透了真相!
我的母亲,对酒厂忠心耿耿,深深爱慕着她手机里极其偶尔才会出现的那串号码的主人,一个叫琴酒的男人。
不过她好像一直没追到辣个难搞的男人,啧啧啧。
我的父亲,作为异能特务科的一员,爱慕着军警队伍“猎犬”的副长大仓烨子小姐,
但人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