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他，风衣男人很认真的思索良久，终究是摇了摇头，惆怅的说道：“我不知道。”
姜白雪一愣，居然还有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风衣男人像是知道了姜白雪心想的那般，很认真的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知道我是谁，而是不知道，‘我’是谁，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撇开这个代号，我不知道我是谁。”
“我是从哪被‘造’出来的，我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是为了什么，除了杀戮，还有别的目的吗？为什么你和我长得一样，却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
风衣男人盯着姜白雪的脑袋说道：“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大脑构造是怎么样的。”
“……”
风衣男人的眼里有着一种渴望。
求知的渴望。
但是，在场所有人，都是没来由的心底一寒。
蝙蝠却像是一副早就知道结果的样子，神情有些怜悯的看着姜白雪：“姜白雪，我劝你还是把那个小女孩给我们，否则，你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已经足够了，再往前，你可能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