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关于婚礼以及婚后生活的事情,大体商议好了之后,才能好好的喝喝茶水闲聊一会。
楚天阔跟江知夏聊了一会天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离开之后的他,回到家中,就跟自己的父亲禀告了继续走礼的事情。
“呵,果然让你骗到手了?”
楚雄看到楚天阔满面红光,心情极好的回来,就知道事情是成了。
“爹,哪里有骗啊。我可是正经求娶。”
楚天阔貌似无奈的说道。他虽然面上是无奈的样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
好像是因为他的亲事,也让父亲忙碌起来了。比起父亲以前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多了。
“好好好。需要爹做什么?”楚雄宠溺的说道。
爱妻去了,他现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为了儿子开心,他什么都是愿意做的。
“需要爹给我当主心骨啊。”楚天阔理直气壮的说道。
一定让父亲忙碌起来。忙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那样也能有点朝气了。
楚雄听到楚天阔让他做主心骨的话,又笑了起来,只会一个劲的点头了。
“爹可得忙着呢。不但要好好的休养,到纳征送礼书的时候,得精神抖擞的出面。还要给我做主的,看我哪里做的不对,要及时的指点。而且,我这边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楚天阔一边跟着自家父亲撒娇,一边想起江知夏的态度,转而若有所思的说道。
“行,那我就等着出面喝儿媳妇茶了。”
楚雄笑着听完楚天阔的话,然后站起身,慢慢的往后院走去。
楚天阔看着楚雄曾经高大伟岸的身影,现如今却弯了腰,驼了背,还有那空荡荡的袖口,心里有一股酸涩。
报效国家,征战沙场;马革裹尸,死不足惜。
可是,他现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啊。
八月二十六,大吉。
一大早的,江知夏就被张婶,小曼和邢若兰,三个女子给拖了起来。
“姑娘,今日可是纳征的大喜日子。你可不能睡懒觉了。林夫人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啊。”
张婶喜气洋洋的对着睡眼朦胧的江知夏说道。
姑娘前段日子,又找了他们一家子谈了心。说她要跟楚大爷成亲了。让他们商量下,他们一家子是怎么想的。
姑娘说不管是愿意脱契,还是愿意住在这个小宅子里,还是要跟着她走,都可以提出来。
他们三个人当时都没商量,直接就异口同声的说愿意跟着姑娘走。
现在的日子,多幸福啊。
都说自由身好,没有主子掌握着生死大权。
那是因为没摊上好主子啊。
现如今,跟着姑娘,不愁吃喝,不怕严寒酷暑,万事不操心。这日子,可比当年在村子里强太多了。
“这也太早了吧?”
江知夏忍住打呵欠的冲动,看向了床头的漏刻,这才六点半啊。。。。。。
“不早,不早。老奴可是打听了,人家说纳征的时候,都要盛装打扮的。况且,若是别的姑娘家,上有长辈,倒是不需要姑娘忙活什么。可是,姑娘只得自己一个人,就算不露面,也需要操持一些事情啊。林夫人毕竟是客人。”
张婶看着江知夏爱怜的说道。
姑娘若是有个兄弟姐妹也好啊。只可惜,父母双亡,亲眷皆无。
不过,以后有姑爷照顾着,也能好一些吧。
江知夏无奈,只能听从她们的,起床洗漱更衣。
吃过早饭之后,江知夏又被两个小姑娘拉着漱了一次口,洗了一次脸。
等到都清洗好了之后,江知夏就被邢若兰拉着,端坐在梳妆台前。
等江知夏自己涂完了润肤的面膏,就见到邢若兰拿着一盒妆粉要给她涂上。
“不要。不用这个。”江知夏急忙的拒绝道。
“姑娘,这个可是刚刚采买的,美人斋里最好的胭脂水粉了。”
邢若兰看到江知夏抗拒,赶紧的解释道。
她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姑娘一直以来,居然都是不上妆的。
江知夏在宫里的时候,尚衣局会按照惯例,按月下发胭脂水粉。但是,宫中女子众多,最喜好胭脂水粉。
江知夏作为粗使宫女,一般又不用见贵人面,所以这方面倒是被克扣的不少。
不过,当江知夏得知宫中下发的妆粉是铅粉,口脂是朱砂做的之后,万分庆幸自己作为粗使宫女不用整日里上妆了。
铅和汞可都是重金属,那样的东西整天的涂在脸上和嘴上,那身体得吸收多少啊?
长此以往,很容易慢性中毒啊。
怪不得人家都说红颜薄命呢。不说别的,光用这些护肤品都得折寿。
出了宫之后,江知夏自己又不会做护肤品,所以去了胭脂铺子里,只买了润肤的面膏。
平日里,她用淘米水洗完脸之后,再涂一次面膏就可以了。
这次,因为走纳征礼,大家都非常重视。不但是喊了月影坊的绣娘过来做了新衣服,还列了许多的单子进行采买。
江知夏的心都放在庄子上酿葡萄酒的那里,所以只是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