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想想办法,但这件事的话,我只能陪你喝酒了。”
鼠老大耸耸肩,将酒壶挪过来和卓云碰了一下。
如今是因为仙玉淑和顾秋成婚的事情,估计这件事除了赵婴之外,无人能改变。
仙玉淑和顾秋明日就大婚,这件事别说武牧疆域,就算是整个南诏耳闻者也不少。
赵婴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反悔,做自己打自己脸的事情。
换一个意思,此时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逆之事。
卓云失笑的又灌下自己一口气,“我也没指望什么,就是想喝喝酒。而且,我也没你想的那么难受。”
看见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即将嫁人,心里难受是自然之事,还不至于说是矫情。
缓一缓,也就好了。
反正想开点说,他卓云和仙玉淑之间本就没任何感情可言,二人的联系都是利益成分居多。
“可不是,你卓云从戟疆到武牧,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了,不该为区区一个女人太伤神。再不济也比我好吧,我白家满门被屠,其中也包括我的妻儿,除了我那个流落到戟疆的弟弟之外,也就剩下我这个孤家寡人活在世上咯。”
鼠老大想起往事,
脸上露出自嘲。
妻儿被杀虽然过了五百年时间,可那一惨幕,却在他脑海中清晰无比。
比起来,卓云这点儿女情长的小事,算的了什么?
周坟义劝他过往一切赵婴也身不由己,不杀白家满门如何坐得上侯位?
而今时过境迁,当放下当日的恩恩怨怨。
只要他答应,周坟义就能让他重获自由之身。
可笑啊!
让他忘记父母宗人以及妻儿的血海深仇去做赵婴的一条狗,怎么可能的事情?
很多时候,鼠老大觉得自己还苟延残喘的活着,都愧为人子,愧为人夫,愧为人父!
卓云眸子抬高,却是没想到自己发两句牢骚,竟然引起了鼠老大的不堪回忆。
“唉,你现在就是阶下囚的身份,想那么多干什么?以前的事情越想下去,只会让你越苦恼!”卓云反过来劝慰一句道。
鼠老大扯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忽然看向卓云,极其的认真问,“你有没有让我不必为赵婴效命,也能获得自由身的办法!我被关在灵溪州五百多年的时间,也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当年的血海深仇!”
“我想那怕是死,也要找赵婴报仇试试!”
鼠老大都不知道自己是不
是抽疯了,竟然对卓云说这些。
要知道,眼前的卓云可是赵婴的义子,一切的权势都来源于赵婴的信任。
他找赵婴报仇,卓云不打小报道都是好的,凭什么会帮他?
难道就因为他和卓云喝过几次酒。
仅仅因为这,实属可笑。
卓云也异常意外,怎么也没想到,鼠老大会突然说这个,一时间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可能是我痴心妄想,也不为难你!”
一壶酒,在鼠老大的手里一饮而尽。
但这些还不够解除他心底的压抑,又拆开了一瓶,再度喝一个精光方才满意的打了一个酒嗝。
接连两壶酒下肚,鼠老大顷刻就醉眼惺忪,摇摇欲坠。
本来关押几百年,鼠老大就没任何酒量,再加上诚心买醉,更加别指望他能用灵力解酒。
“现在没办法,不意味着以后没办法。可让我帮你这种事情,仅仅凭借交情还不够。”而此时,卓云盯看着他开口了。
鼠老大醉眼朦胧的目光眨了几下,声音也呈现醉态,“你继续。”
“好。”
卓云沉了沉声,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但现在时机不对,我的地位也不够,所以没做。可既然你说你想得自
由身,那我倒是可以和你说说我的办法。”
“我想要打造一支特殊的军队,而成员就是你们这些囚犯。”
“修为低于第一境的不要,刑期不过三百年的不要,心存善念的不要!”
刷刷!
鼠老大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他有那么一点明白卓云的意思了,“你想培养一支专门为你杀戮的军队吧!”
“活在这世上,没实力不行。灵溪州就单单是我地路囚犯就过千万,我的要求虽然严苛,但起码也有三四万人能满足,我不需要多了,只要一万人即可!”
“鼠老大,有没有兴趣玩玩?”
之前卓云揣摩不透鼠老大的态度,一直没提他的这个想法,时机也不成熟。
但现在不同,既然鼠老大有所求,他就能让鼠老大帮他做这件事,各取所需。
再深的交情,都比不上利益一体。
“如果你有顾秋的权势,你可以轻易做这件事。但你没有,所以你很难做到。别的不说,你要这支特殊军队,绕不开赵婴的耳目,让她知道此事,你如何解释?”鼠老大虽然醉酒,但理智还在,轻易就点出关键所在。
卓云马上回道:“换往日解释不清楚,但现在我想到了一个理由能
搪塞下去!”
“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