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楚拖了两分钟的时间,学校保安的影子都没见到。
神态焦急,也明白了过来,校方这是不管他了。
硬着头皮开口,“阎楚同学,关于凌曌大帝的为人,也算是至今的历史谜题。你拿这个问吴老师,是不是不太合适?”
既然回答不上了,就只能推脱了。
那些专家都没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不知道也正常。
当然,事实未必是如此,史学专家肯定推敲出一些东西,不过没证据,肯定不能乱说,是要负责的。
而吴卓就算称不上不学无术,但肯定也不是多有研究,就算是凌曌的事迹都需要拖人做文案,更不必说是问及这种角度刁钻的问题。
“话不说这么说,想要完完本本的分析出凌曌大帝这个人来,谁也做不到。但是吴老师既然能上关于凌曌大帝的公开课,那肯定对凌曌大帝这个人有自己的见解,不妨说来大家听听。”阎楚穷追不舍的追问。
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吴卓身上,但此刻在吴卓看来,已经没了刚才指点江山的味道,反而是很刺眼。
被赶鸭子上架,吴卓不回答肯定是不行,只能心里悻悻着开口,“既然这位阎楚同学这么问,
那我也就说一说。”
“首先,凌曌大帝肯定是性格暴戾的暴君,从他对外战事的狠厉来看,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他以、以杀人为乐……”
“一派胡言!”
不过刚刚开口两句话,就被阎楚通过喇叭打断。
全场哑然。
一个学生,竟然敢用这四个字评判一位老师?
“凌曌此人在军事上尽管狠厉,但都是形式所逼,洛河国的兵力,在七国中其实只占据第三,真正强大的是那一支三百万的洛河龙骑,悍不畏死,绝不后退!”
“如果不是这支将敌人杀破胆的军队,凌曌大帝谈何一统天下,结束七国乱战的时期?”
“如果凌曌大帝真是杀人为乐,他又为何颁布律法,以身作则?”
“吴老师,就你这样还开什么公开课,还是回家钻研两年再来!”
吴卓被怼到哑口无言,脸色苍白。
全场更是哗然一片,这个阎楚,厉害啊!
句句珠玑,针针见血!
但不少私语声,都指向卓云。
如果不是卓云这个老师教过,阎楚就一个学生,怎么可能给与如此凌厉的质问?
而卓云并不介意这些。
阎楚来找茬,谁都能猜到是他在背后怂恿,没
什么遮遮掩掩的。
“你、你……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吴卓辩无可辩,只能竭力否认。
可到了此时,起初听的津津有味的学员,看待台山吴卓的目光,充斥着鄙夷。
都明白了,吴卓所讲述的,怕都是照本宣科,没自己的理解。
说白了,本人就是一空壳子,没半点干货。
“第二个问题,刚才说的是赵国皇后寇南婴,你确定你知道凌曌大帝和寇南婴之间的关系吗?”
“……”
又是一个刁钻到极点的问题。
历史上只记载着寇南婴和凌曌大帝年少时期有过数年的交集,而在凌曌大帝破了赵国后第二天,寇南婴便服毒身亡。
种种证据指向最多的说法,凌曌大帝在赵国为质子时期,应该是常常受到了寇南婴的欺负,故而在赵国破国后,寇南婴就活不下去了。
然而,这是一个没被公正的说法。
但在这堂公开课上,却是被吴卓引了出来。
吴卓神色恐慌,眼睛直勾勾的瞄着文案,接连翻了几页,都没对寇南婴有个深刻的认知。
这……叫他怎么回答?
阎楚忍不住冷笑,就这种人,还想和他卓老师比一比高?
呵笑着,“吴老师,
看来你也回答不上来,那我不刁难你,你说说寇南婴的生平吧?”
“好歹也是七皇时期知名的皇后,相信吴老师不会不知道吧?”
然而,吴卓依旧答不上来。
足以见得,吴卓对七皇时期的理解,也仅仅在课本上。
一时间,哗然之声四起。
“骗子……”
“这种人怎么当上帝京军校的老师的?”
“还帝京军校年轻一辈的翘楚,我呸!”
谩骂声,隐隐有失控的征兆。
“寇南婴就是在凌曌大帝少年时期欺凌凌曌大帝,故而在赵国破国后,寇南婴自知逃不掉凌曌大帝的毒手,方才服毒!”情急下,吴卓也顾不得对不对,脱口而出。
他慌张的看着阎楚这么一个学生,想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肯定。
可,阎楚的眼睛里只有嘲弄。
“寇南婴寇皇后留在世间有三副笔墨,都在上京博物馆里面。正好凌曌大帝也有一首豪气干云的破军诗。”
“如果有兴趣的同学老师不妨找来比对一下,就能发现凌曌大帝的笔迹、文路、乃至文体,都和寇皇后有相似的地方。”
“准确说,寇皇后有八成的可能是凌曌大帝的老师!”
“另外,在一本罕见的孤
本里面有言,‘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