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瞧着乔云然满脸伤心神情,说:“然儿,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人?你觉得我很是无用?”
乔云然瞧着戴氏摇头说:“母亲,有你和父亲,我和弟妹们才有一个家。在这个家里面,谁都不能够说我的母亲无用,母亲很有本事,你和父亲把我们五个平安的养大。”
戴氏原本伤心的都快要落泪了,结果听乔云然的一番话后,她仔细的想了想后,心里面舒服了许多。
戴氏也不用乔云然再多说下去,直接说:“行了,你和惜儿不愿意去,就都别去吧,我还担心王家那边会闹事,我和你伯母说话去了。”
乔云惜知道不用去王家做客的消息后,她轻松一口气,说:“姐姐,我应该早和你说一说这事情,免得母亲私下里面一直劝着我去参加王家的宴会。”
乔兆拾很快听说王家赏春宴的事情,戴氏表明两个女儿都不会参加后,乔兆拾赞同的点头说:“夫人,我已经听人说过,王家的人很擅长给自家人造势。
她们家的宴会,自家女子都会赢得好的名声,旁人家的女子通常会垫底。惜儿是有几分心眼,可是她却不是一个狠得下心的孩子,还是别去凑这样的热闹。”
戴氏暗自松了一口气后,有些担心说:“那我们家这一次都没有人去赴王家的宴会,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两家人的关系?”
乔兆拾瞧一瞧戴氏面上的神情,说:“我们家和王家的关系也是这一两年走动起来的,我们这一房和王家没有私交,你也不要和王家人走得太接近了。”
戴氏眼里露出诧异神情,说:“老爷,王家送贴子的那位夫人说,她家老爷和你的交情深厚。”
乔兆拾淡淡的笑了笑,说:“夫人,我要是和谁交情深厚,你不会是那个最后知道的人。”
戴氏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她的心里面很是恼火不已,乔兆拾瞧清楚她面上的神情后,摇头说:“夫人,你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人,你只要客气面对外面的人,不必要付出真心去交往。”
戴氏听明白乔兆拾话里面的意思,她的心里面很是不舒服,闷声道:“老爷,然儿的亲事定了下来,沈家那边对婚期总要给一个说法吧?
惜儿的年纪不小了,老爷对她的亲事也要上一上心。我想让她去赴宴,也是想让旁人认识惜儿的好。”
乔兆拾明白戴氏的意思,但是现在这几年里面,乔兆拾还是不希望乔家和有些人家走得太过接近了一些,至少他是想戴氏明白他的想法。
乔兆拾非常认真的和戴氏说了他的一些想法后,戴氏闷闷不乐的点头说:“老爷,你应承会为惜儿寻一门合适的亲事,我相信你。”
乔兆拾其实也知道戴氏在家里面的烦闷心情,因此劝道:“夫人,你和然儿姐妹有空的时候,可以出去转一转,在茶楼里面坐一坐喝一会茶,其实也花费不了多少的银子。”
戴氏瞧着乔兆拾摇头说:“嫂嫂都不太出门,我要是带着两个女儿常出门,对然儿和惜儿的名声不太好,再说我现在要守着她们两人做针线活,我还真没有空闲的时间。”
乔兆拾听戴氏的话后,他也无心再劝下去。他白日里少在家中,只要戴氏觉得目前的日子舒服自在,他自然是不会胡乱指点安排。
戴氏暗自轻舒一口气,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管束好乔云然姐妹的行事,至少要让她们姐妹在针线活上面让别人挑剔不出毛病来。
乡试放榜的日子,戴氏守着乔云然姐妹做着针线活,乔云惜提醒过戴氏,今天是放榜日子,叔伯们和沈家少爷都参加了考试。
戴氏神情沉着的和乔云惜说:“静心,你叔伯们和沈家少爷一定会榜上有名,我们就在家中静候好消息。”
乔云惜瞧着戴氏满脸惊讶神情,说:“母亲,你从哪里听来的好消息?”
戴氏瞧着乔云惜很是傲然说:“你父亲说了,你叔伯们很是用心读书,他们这一次只要运气不错,应该可以平顺考上举人的。而且你们叔伯们考完试后,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沈家少爷上一次是第十名的好成绩,这一次他就是名次不在前面,这个举人考试,对他应该也不会太困难。”
乔云然姐妹互相望一眼,她们觉得这一次戴氏或许说对了,她们心里面也盼着如戴氏所言,乔家叔伯们皆上榜。
乡试放榜的日子,乔兆良兄弟榜上有名,只是名次都不高,还有一个是挂在最后一名上了榜。
他们兄弟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还是热泪盈眶不已,太难了,他们几乎以为走不到这一步,结果坚持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们有心打听了沈洛辰的名次,听说沈洛辰这一次考进第九名的时候,他们三人一脸果然如此的神情。
乔家人很是欢喜不已经,这个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乔兆良兄弟这个时候顺势提出来,他们三人不再往上考试了,他们有心寻一份差事来养家糊口。
乔光享和乔祖仁兄弟都尊重他们兄弟的选择,乔兆良兄弟见到家里人不反对他们的决定,他们心里面放松了一口气。
新朝建立刚刚几年的时间,许多的部门都有空缺的位置,官府在乡试放榜后第五日,贴榜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