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一片光明的佟宛颜,近日心情甚好,胤礽便是其中最大的受益人。 想想这半个月来的餍足,胤礽上朝时的步子都乐的发飘。 人逢喜事精神爽,美人相伴精神更爽,简直爽翻天了呀。 虽然让了大半的功勋,但此次战事佟启年立功太大,依旧被封了委署鸟枪护军参领,官职从五品。 二十出头的少年郎,这个官职已经很高了。 “奴才见过太子爷。”看不下眼的佟启年,忍了三天桃花满面的胤礽后,终于把人拦在金銮殿门口。 胤礽乐呵呵的跟着他走到角落:“佟参领有何事?毓庆宫你是去不得的。” 佟启年眉头暴跳:“奴才明白宫规严格,但请太子爷替奴才带句话给侧福晋,小心行事,低调做人。” 这话说的胤礽很不开心,他的女人凭什么要缩头缩脑的躲着。 太子侧福晋,论身份比康熙后宫的一些低等嫔妃都高。 “此话何出?”胤礽脸冷了下去。 佟启年始终低着头,谨遵君臣之道。 “侧福晋深受太子宠爱,奴才感激不尽。然而,奴才家中杂务糟乱,额娘偏袒四阿哥府的佟佳格格,似有预兆毁侧福晋的名声。”佟启年说这话时,实在觉得难以启齿。 胤礽冷笑:“佟福晋神志不清,分布清轻重,你们府上的人不知道看管吗?” 佟启年沉痛的垂着头,子不言母之过,他无法不孝。 看着他这副鬼样子,胤礽不屑:“枉费侧福晋时常念着你的好,要孤来说,佟瑞塔远比你称职多了。” “难道此事和太子爷无关吗?”佟启年猛地抬起头,眼喷怒火。 胤礽斜睨他:“哟,竟然敢直视爷?” “太子爷宠爱侧福晋无度,众人皆知。往后太子妃入主毓庆宫后,侧福晋该置于何地。”佟启年心细如发。 “太子妃端庄大方,自不会为难侧福晋。”胤礽无比自信。他不信太子妃会逆他行事,聪明人不会做傻事。 过于自信的胤礽,佟启年心中连连摇头。 他无法和胤礽说后院的阴谋算计,更不能质疑未来太子妃的品行。 “太子爷教训的是,奴才告退。”佟启年憋着气和满腹担忧,恭敬的退下。 胤礽望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负手而立。 他自幼长在宫廷,怎会不知女人们作戏的厉害之处。 可他并非寻常无知男子,不会被妇人蒙骗。他有能力护好自己的女人,所以佟宛颜不用受任何委屈。 气了佟启年一通后,胤礽好心情的回到毓庆宫,想找美人抱抱,顺便听听小曲。 满怀兴致的穿过一道道走廊,跨过偏殿数间,胤礽笑容满面的打开佟宛颜的院门。然后,懵了。 “你们侧福晋呢?”胤礽盯着空荡荡的屋子,声音泛寒。 夏珠和春雀扭捏的走上前,欲言又止。 直到胤礽不耐烦的眼冒寒光,春雀才闭眼冒死跪下。 “太子爷屋内请。”春雀说完一句话,虚脱似的瘫软在地上。 这两个宫婢是胤礽让凌普精挑细选的,能力不凡,并非无能之人。 到底是屋内有什么,让两个能耐宫婢战战兢兢成这样。 撩起袍子,胤礽往屋内走了两步后,吸吸鼻子。 醇香的酒味儿,胤礽闻得无比熟悉。 视线一扫,窗下桌子上两个歪到的瓷瓶,愈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侧福晋饮酒了?”胤礽剑眉锋利,储君威严尽显。 夏珠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太子爷明鉴,奴才等人发现时,侧福晋已经醉了。侧福晋不准奴才入内,奴才们只敢守在门口,以防被人探查了去。” 胤礽深沉的点点头:“做的不错,找凌嬷嬷领赏吧。” 朱红色的大门,吱呀呀的关上,门外人无从得知里面的景象。 夏珠和春雀庆幸的吐出气,太子爷对侧福晋太好,好到她们这些奴才差点忘了太子爷曾经的残暴和冷厉。 万幸她们这回替侧福晋遮掩的不错,否则至少得去半条命。 意识到跟对了主子的两人,往后对佟宛颜服侍的愈发尽心尽力,这正是胤礽想看到的。 借着微弱亮光点起蜡烛,胤礽步步小心的往前探着。 哐当一声,不等胤礽倒退,打着酒嗝的少女从屏风后面滚了出来。她的手里还抱着个胭脂白玉酒瓶,翻了几圈正好停在胤礽脚边。 胤礽心疼的蹲下,揉着她的头。方才那声响,摔得不轻啊。 胤礽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也不嫌她衣袖胸口湿漉漉的,那温柔宠溺的眼神得亏没人瞧见。 佟宛颜抱着酒瓶,哼唧哼唧的,过了会儿醉眼朦胧的张开。 “太子爷?”喝了酒后,她的声音都魅了些。 胤礽颠了颠怀中人,手感不错,还可以再长的胖些。 “怨不得一早就把孤赶走,还不准孤提前回来。原是瞧中了孤新得的葡萄酒了?真是个小酒鬼。”胤礽哭笑不得的握住某人不安分的手。 酒香醉人,不知不觉胤礽没有喝酒,却有些醉了。 “小颜,孤替你换衣裳可好?”胤礽声音低沉。 佟宛颜还不知危险靠近,她傻愣愣的咯咯笑着:“不要,你会耍流氓。” 胤礽的手,僵在半空中,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孤拿你真是没办法。” 夏珠进来伺候时,偷偷瞥见胤礽似笑非笑的神情,手脚愈发麻利。眨眼间替佟宛颜换好寝衣,咻咻的逃出去。 至于打着酒嗝说胡话的佟宛颜,自求多福吧。 月色撩人,胤礽睡姿扭曲的护着佟宛颜,生怕她再往床下滚。 “糟心的小混蛋。”被迫醒了无数次的胤礽,咬着牙道。 佟宛颜胳膊猛地抬起,一肘子砸在胤礽脸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明儿孤再和你掰扯。”胤礽一手搂紧着她的腰,一边在她耳边威胁道。 不知道佟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