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们自己决定。”
A班大换水,大家都还不大熟悉,一个练习生小声开口:“不然大家想当C位的举个手?”
刷刷刷。
除了宁梓君,其他人的手都举起来了。
所有人都意外地看向宁梓君,她长相和宁梓潼一模一样,但说话语气稳重许多:“我在队伍里主要是担任vocal(主唱)位置,压不住场,就不凑热闹了。”
倒是很让江络意外。
最终决定各表演一段主题曲,然后投票。
周盼和李冬阳先上。这两人都基本功扎实,跳舞中规中矩,挑不出错。
宁梓君微微皱眉,这也仅仅是挑不出错而已,感觉还是差了一点什么。
下一个是江络。
宁梓君对江络的感觉很复杂,队友讨厌她,妹妹也和她有矛盾,按理她应该恨屋及乌,但是实际和江络相处下来,却并不觉得她讨厌。
江络在练习室中间站定,打了个响指:“sic.”
一秒进入状态。跳起舞的时候,江络和平时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或者说她内心深处那些本来的特质被完全释放了出来——
婊气,狠辣,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或者什么正在捕猎的肉食动物。
就好像是一块强力的磁铁,你完全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一曲停下,剩下练习生都开始鼓掌。
甚至几个没表演的都退缩了:“不然我们直接开始投票吧?”
都不需要匿名投票,初C人选众望所归。
让江络惊讶的是,李冬阳和宁梓君都把票投给了她。李冬阳神情复杂,说:“我没想到你真的很会跳舞。”
说“跳舞”这两个字的时候,她无意用了重音,很明显。
李冬阳停顿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
带妆彩排之前,选管给练习生们分发耳麦。五块五毛网5K5M.
一边分一边叮嘱:“节目组穷,这回耳麦一人一个,千万别弄坏了,坏了就没有了啊。”
这种节目,上场肯定是半开麦,不会全真唱。
但是假如耳麦出故障,被不明真相的观众看出,免不了被扣上“假唱”的帽子,练习生们都小心翼翼,唯恐出什么事。
也有人对此不解:“不是说节目组在之前男版捞了一大笔,怎么又缺钱了?”
直到看到舞台,她们才知道真相。
进去的时候一片黑,正摸不着头脑,灯光忽然亮起。
舞台的占地少说几百平米,周围有干冰机、烟花筒等各种特效装置,光是大屏幕就有整整吧台,环绕一周,看整体面积,至少能容纳两千观众。
就连从小到各处参加演出的周盼都不由卧槽出声:“节目组是把所有钱都拿来造舞台了吧?”
练习生们大多是半个素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全是惊叹和尖叫,连彩排的兴致都高了不少。
很快就到了录制当天。
化妆间内熙熙攘攘,江络作为初C,节目组给她配了专属化妆师。
*
带妆彩排之前,选管给练习生们分发耳麦。五块五毛网5K5M.
一边分一边叮嘱:“节目组穷,这回耳麦一人一个,千万别弄坏了,坏了就没有了啊。”
这种节目,上场肯定是半开麦,不会全真唱。
但是假如耳麦出故障,被不明真相的观众看出,免不了被扣上“假唱”的帽子,练习生们都小心翼翼,唯恐出什么事。
也有人对此不解:“不是说节目组在之前男版捞了一大笔,怎么又缺钱了?”
直到看到舞台,她们才知道真相。
进去的时候一片黑,正摸不着头脑,灯光忽然亮起。
舞台的占地少说几百平米,周围有干冰机、烟花筒等各种特效装置,光是大屏幕就有整整吧台,环绕一周,看整体面积,至少能容纳两千观众。
就连从小到各处参加演出的周盼都不由卧槽出声:“节目组是把所有钱都拿来造舞台了吧?”
练习生们大多是半个素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时间全是惊叹和尖叫,连彩排的兴致都高了不少。
很快就到了录制当天。
化妆间内熙熙攘攘,江络作为初C,节目组给她配了专属化妆师。
《pick》是一首甜歌,化妆师将江络大而精致的眼睛画得圆润一些,然后打量她的脸几秒。
旁边周盼已经等得快要睡着:“我化完妆都半小时了,你怎么还没好?”
“就最后一步了!”化妆师在江络眼角贴上一些碎钻,满意点头,“我都想去叫导演多给你点镜头,太甜了。”
江络笑着道谢:“谢谢姐姐。”
周盼说:“别磨蹭了,大家都化得差不多,赶紧去拿你的麦。”
化妆台乱,江络把自己麦放在了角落的桌子上,结果走过去看见上面空空如也。
她皱起眉,一低头,看见地上是一片乱七八糟碎片。
跟过来的周盼尖叫一声:“我天!这谁干的?”
那些碎片正是江络耳麦的残骸——碎得甚至看不清它原来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