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应着,心里堵得慌,并没有心情面对沈红殊。
沈红殊有意抖了下身子,假装打个喷嚏,沈仕名依旧没有反应。
果然出问题了!
沈红殊脑中的警铃大作。
如果放在以前,她若打喷嚏,沈仕名早就过来嘘寒问暖了。
沈红殊急得差点乱了章法,最后才想到找律师。她转个背,悄悄给沈家的律师打电话去了。
“赵律师,您好,我是沈红殊。”
“哟,沈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赵律师客气地问。
“嗯。”沈红殊组织着语言,“是这样的,之前我爸不是给你打电话,说要把家产捐掉吗?他那是因为我妈妈流产,太过伤心,头脑混乱才这样说的,赵律师可别当真。”
“这样吗?没关系的,如果真是这样,明天沈先生一定会让我改过来的。”
“所以您也不必去做什么遗嘱了。”
“这可不行,不管沈先生是不是真实意思表达,我都会按着他的意思办。”
“你……唉,我的意思是,我爸还这么年轻就定遗嘱,很不吉利,所以想请你劝劝他。”律师这么不上道,沈红殊烦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