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她走吗?”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我哪里她都没去过,去了怕是不适应。”
福泽谕吉沉默着没有说话。
却听宫崎佑树又说:“你先带她回去吧……我明天,给他送点吃的去。”
福泽谕吉看了眼宫崎佑树,见他没有要反悔的意思,才应道:“好,我等你。”
宫崎佑树挠着索拉的手指一顿,没有说话。
他又逗弄着索拉玩了一会儿,但没多久索拉就累了,趴在宫崎佑树的怀里不怎么动,也不叫了。
宫崎佑树将她递到一旁的男人怀里,“我叫宫崎佑树,一直以来都麻烦你照顾她了。”
男人愣了愣,小心翼翼的接过索拉,“我叫国木田独步,是侦探社的社员……不麻烦的。”
福泽谕吉让国木田独步带着索拉先走,而等无关的人离开之后,两人便随意的在路边找了一家深夜还在营业的拉面店坐下。
福泽谕吉说着这几年索拉的情况,说在宫崎佑树走掉之后,索拉依旧不愿意和他共处一室,常常用爪子划拉着门想要逃离他。
福泽谕吉试了几次都没有,最后便放弃了,将索拉寄样在其他人那里。
再后来,武装侦探社成立,他才将索拉接回去,养在侦探社里。
每天都会有人定期的喂食、铲屎。
也从不缺人陪她玩耍。
“福泽先生把她养的很好了。”宫崎佑树说,“如果换做是我来养,也不能做到这么好。”
福泽谕吉看着面前的茶水,“但她更喜欢你。”
宫崎佑树说:“没有意义的……喜欢她的是你。”
如果不是因为福泽谕吉,宫崎佑树是并不会养她的。
他会带她回去,带她去见福泽谕
吉,全都是为了福泽谕吉。
一旦他和福泽谕吉没有了关系,索拉对于他而言就不算是什么了。
福泽谕吉看着宫崎佑树,只是很平静的陈述事实:“可是你还是来了。”
福泽谕吉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待任何的事情都认真的过分。
他不会单纯的只听一个人讲了什么。
就像宫崎佑树此时,明明言辞之间都是在拒绝,可最终他真正去做的事情却很温柔。
这一点,从他们过去的生活中便能够看出来了。
他们两个人都坐在拉面店里,没道理什么都不点,宫崎佑树便要了一碗拉面,福泽谕吉没要。
但谈话之时,宫崎佑树面前的拉面却一点儿也没动。
福泽谕吉看出了宫崎不打算吃的样子,于是对宫崎说道:“浪费粮食不好。”
宫崎佑树就将面前的拉面碗往福泽谕吉的方向推了推,“我不吃,要不你吃了?”
福泽谕吉皱了皱眉头,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将笼在袖子里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把碗移到了自己的面前,从筷筒里拿出了一双筷子来,低下头慢慢的将宫崎佑树的那碗拉面解决了。
宫崎佑树开了车,于是当晚是他将福泽谕吉送回去的。
车停在那熟悉的位置,福泽谕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并没有立马的下车。
宫崎佑树打开了车窗,拿了只烟出来,点燃。
然后听见坐在车里的福泽谕吉问道:“身体好些了没?”
香烟的火星子慢慢的往上走,宫崎佑树将手搁在车窗外,看着街道上的路灯,说:“福泽先生的药很好,多谢。”
“我说的是前段时间……”他的话稍稍一顿,停在了那里。
宫崎佑树看了眼福泽谕吉,半晌后应了一声:“嗯,已经好了。”
以前他们两个人相处和谐,多是因为宫崎佑树总是有话说,即便不说话,他们俩坐在一块儿,气氛也格外的融洽。不像此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沉默。
倒不是没有话,只是很多的话,并不适合他们说而已。
宫崎佑树懂,福泽谕吉同样懂。
福泽谕吉下了车,宫崎佑树等人上了楼,他才开着车离开,而车后,转身没走出多远的福泽谕吉又回过头看着车开远了,才抬步离开。
次日一大早,宫崎佑树便找了家宠物用品店,买了些宠物的零食,然后叫司机田村将车开到武装侦探社去。
田村听到宫崎佑树报出来的地址的时候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宫崎先生,刚刚你说的地址是……什么会社吗?我好像没听清楚。”田村是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没有想到宫崎佑树是真的就要去武装侦探社。
“武装侦探社,你没有听错。”
田村的嘴角抽了抽。他踩下油门,让车开了出去一段路,才紧张的问道:“那个……宫崎先生,您可能不太清楚侦探社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坐在车的后座翻看着报纸的宫崎佑树闻言抬起头来,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司机,眼神含笑,安抚着他道:“我知道的。”
武装侦探社,顾名思义,是个侦探社,但除了侦探之外,也会处理一些政府无法出面处理的事件。
不是港口黑手党的“黑色”,但也不是官方人员的“白色”。
人手虽然不多,但主要成员却都为异能力者,在很多事情上面都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