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做人,当首重信诺。秦笛很重视诺言,尤其是对女人许下的诺言。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秦笛再次来到蒋府大院门前。
车子还没走近,远远就看到一群人穿着白色上衣,黑色长裤,整齐的排做两排站在门前。一向闭合着的蒋家老宅大门,此时也是彻底洞开,高高的门槛前面,站着一对身穿旗袍的美丽女子,那两个女人身姿俏脸,姿容胜雪,眉眼间至少有五分相似。年龄看起来也差别不大,显然是一对姐妹。
驶到近前,秦笛把车子停下,施施然迈步而出。前次进门时候,可没有如此高的待遇。当时只有一个门人接送,一个管家相待。如今,居然是十几人恭候,主人家亲自迎接!
看到秦笛出现,姐妹花齐齐迎了上去,一般的笑颜想向,只是有一人却在距离秦笛三步左右站定,只是笑着、望着。
另一个年龄稍小的,却是不管不顾的扑到秦笛怀里,狠狠的抱了他一下,然后才喜滋滋地道:“秦大哥,你可来了呢!”
细细观察了一下这少女的脸上,秦笛不由得暗自称奇:奇怪,怎么一个多星期不见,蒋文静这小丫头的起色看起来竟是好了许多?
秦笛笑着对蒋文静点了点头,道:“既然答应了帮你治病,怎么可能失言?”随后,他又对距离他三步外站定地美貌女子说道:“二少夫人,久违了!”
蒋方秋云眉眼间俱是掩饰不住地喜意,面对秦笛地问候,却不能不保持身为蒋府少***身段,只能淡淡的笑了一笑。再点点头,便算是回礼。
不知为何,见蒋方秋云这般作态,秦笛心里面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意味。
“这次要让秦先生费心了!”
蒋方秋云方才说罢客套之词。上次自称管家的蒋福,便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抢在秦笛身前,矮身引路。
“秦先生,里面请!里面请!”
左右都是下人,蒋文静却只拿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秦笛。笑吟吟的也不说话。秦笛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笑着应了一声,跟在蒋福身后,一同进了蒋府。
秦笛先时还没觉得什么不好,等走了几步,无意中扫到蒋方秋云的一点身姿,这次瞧出究竟。
原来,这蒋福没来由地插进来挡着秦笛的路。蒋方秋云也没说什么,竟是有些讲究的!若是没有他的阻挡。秦笛的视线毫无疑问将全部落在蒋方秋云的身上。那副身段是多么地妖娆多姿,多么的艳体缠绵,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说出个中滋味。
一想到曾经的过往,秦笛不由得心头一片火热,目光不自觉的炽热起来。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感觉这蒋福是多么的讨厌!
秦笛心念一动,屈指空弹了一下,带出一抹劲风在蒋福的环跳穴上轻轻顶了一下。他使的原本是个巧劲,蒋福被那劲风击中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是有人在搞鬼,只是感觉腿上肌肉有些不利索,然后便感觉有片地方抽了筋,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开始的时候,他还试图坚持一下,勉强走了两步,可越走越觉腿部沉重,那种酸胀的抽搐感充斥整个下半身,竟是让他寸步难行。
“二少奶奶……”
忍了又忍,最终蒋福还是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走在最前面的蒋方秋云闻言,轻轻停下脚步,回头望了蒋福一眼,却见他抱着腿蹲在地上,正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上下打量了蒋福几眼,蒋方秋云便看出了问题所在:“怎么,抽筋了?”蒋福闻言赶紧点了点头。
蒋方秋云轻笑了一声,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你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就是。你呀你,也是蒋府的老人了,跟你说过多少回,怎么还是这么固执!”
蒋福感激的望了蒋方秋云一眼,道:“二少奶奶不怪罪我们轻慢,那是二少奶奶仁慈。身为下人,我们怎能随便乱了规矩!”
蒋方秋云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道:“好!好!好!你先歇着吧,客人由我来接待,你们也都下去吧!有小燕照顾就好。”
连同蒋福在内,十几个下人齐齐应了一声“是”,这次散了开去。
上次秦笛没见到多少人,也就没体会到这蒋府有多大规矩。此时见了蒋方秋云的威风,方才知道,这栋古宅里的东西,和外面总是有些不同的。
些许念头,只是在秦笛脑子里面存在了片刻,转瞬便消失不见。因为此刻再也没有别人挡住他的视线,他的眼睛,终于可以毫无顾虑的落在蒋方秋云穿着旗袍的身段上。
蒋方秋云母女二人穿的都是白色碎花旗袍,相对来说,这种旗袍居家穿的更多一些,少有人穿在正式场合。由此可见,这母女二人都没把秦笛当成外人。
既然是居家穿戴,自然是以舒适为主。柔软的衣料,极是贴肉。从秦笛这个距离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眼前不停晃动着的一对浑圆。
若是从侧面看,或许秦笛能看到更多玲珑浮凸的地方,他的视线也许就不会局限于这一隅之地。可现在他是在后面,于是,他便没有更多的选择,只有仅仅盯着蒋方秋云扭动着丰臀。
和蒋方秋云的那次野战经历,在秦笛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