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口
“夫人,苏老三今天突然闹着要找您。”送饭的人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就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王坤,再由王坤汇报给顾春竹。
顾春竹勾起嘴角浅浅一笑,这才不过几日苏老三就已经坐不住了,看来距离他们主动向自己说明背后捣鬼之人已经不远,所以她摆摆手对王坤说道,“最近五天他们找我你们都不必理会,五日之后我再视情况而定。我累了要休息,你且退下吧。”
王坤安静地退走,顾春竹优雅地捂着嘴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就回了卧房午休。
顾春竹选择按兵不动,下人们也就没有回复苏老三甚至是一个字都不跟他们讲,苏老三开始莫名心慌,
借着几天都顿顿饭逮着送饭的下人大吼大叫,让他们告诉他小顺的下落亦或者是让顾春竹去见他。
不过每次他就算再大声下人们都跟聋了似的,淡定地放下食物安淡定地离开客房,对;苏老三的话语充耳不闻。但是现在为了防止他发疯,每次都有两三名家丁一起跟着进去,然后就站在一起对着他虎视眈眈,大有他只要敢动手他们就会一起上去暴揍他的架势。
像苏老三这种欺软怕硬的人自然是不敢冒犯他们,每次都只能动动嘴,最后还把自己气的半死。然后就拿着范氏出气,拳打脚踢地使得范氏身上的伤就一直没有好过,身上全是一块块的淤伤,全身上下就没块好肉。
五日很快就过去了,苏老三依旧每天骂骂咧咧嘴里没个干净,依旧每天在客房里东砸西摔,竹筐都没编
出来几个还被断过两次食粮。
这一切都被顾春竹掌握得一清二楚,进而开始让王坤在不给苏老三安排饭的时候指挥送饭的人跟苏老三闲聊,内容就是小顺过得如何如何得好,每天都在吃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舒舒服服的单独一个小院落云云。
当然,被遗忘许久的小顺那边也要安排上有些东西。自从把小顺单独关在一个房间之后,顾春竹对他的策略就是用孤独寂寞来使他害怕惊慌,毕竟人都是需要与人交流相处的,一个人特别是被关在小房间里的孤独的人一定会产生许多消极念头。
一开始小顺被关进去之后还是同样地安排他编竹筐,只是这次就只有他一个人做,并且送饭的人也被吩咐不跟他交流。没有几天小顺就基本疯了,天天都开始自己跟自己碎碎念。
现在顾春竹有了新安排,让送饭的人也跟他闲聊,就说说外面广阔世界的精彩,说说自由自在的快乐,说说苏老三夫妇坑害他的种种。
就这么两边一起挑拨的情形之下,苏老三和小顺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宽,两边都陷入了深深的对对方的抱怨之中。终于,在牡丹成亲前几日的一个夜晚,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正好合适杀人越货以及告密。
苏老三当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想不明白凭什么自己儿子能够吃香的喝辣的,他一个老子却要在个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度过荒唐的还债岁月,于是他蹭的翻身起来,跑去门口大力地拍着门板,“放我出去!我要见顾春竹!放我出去!”
这大半夜的守门的人都昏昏欲睡却一下被苏老三给
震醒,若不是顾春竹有吩咐他们这几日若是苏老三或者小顺求见就带他们去见她,他绝对会进去狠狠地把苏老三揍一顿然后会去继续睡自己的觉,半夜扰人清梦绝对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喊什么喊,等我回禀了夫人再来跟你算账!”守门的人踹了一脚门板之后就离开了。
顾春竹此时正美美地窝在苏望勤的怀里做着无比香甜的梦,王坤便去找刘妈妈商量了一下,觉得顾春竹肯定是很着急知道答案,也就由刘妈妈去叫醒了顾春竹。
苏望勤在刘妈妈进来的那一刻就敏锐地感知到并立马睁开眼警觉地盯着刘妈妈,吓得刘妈妈差点叫出声来,最后捂着嘴小声地把苏老三求见的事情告诉他。苏望勤挥挥手让刘妈妈出去,由自己柔和地唤醒顾春竹。
美梦受到苏望勤的打扰,顾春竹像一只小猫一般宛如撒娇般在苏望勤怀里扭了扭蹭了蹭,抬手挥了挥试图赶走那只在自己耳边一直嗡嗡叫的“苍蝇”。苏望勤抓住那只小手放在嘴边亲了几下,继续进行自己的唤醒大业。
“望哥,你干嘛一直叫我起床啊,这天都还没有亮呢。”在苏望勤的人坚持不懈之下,顾春竹终于醒来,闭着双眼赖在苏望勤的人怀里嘟囔着抱怨。
“你不是在追查幕后主使吗?现在苏老三要求见你,你难道不去?”
“什么!老三肯开口了!”苏望勤的话一下就让顾春竹精神百倍,惦记了多少天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终于尘埃落定,这让她如何能够不兴奋。顾春竹召来刘妈妈伺候自己起床,快速地打理好自己之后前往客
房见了苏老三。
走之前苏望勤靠在门上轻声问了一句,“要我陪着你吗?”
“不用,你就等着我把好消息带回来便是。”顾春竹精神饱满地挥手告别,兴冲冲地前去听苏老三讲述背后的故事。
“事情就是这样了。”苏老三老老实实地把他为什么来京城找将军府的前因后果都说了。顾春竹保持了一丝怀疑,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