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的没事。”
卢涧森眉头缓了缓,叹了口气微微舒展开来,“拿检查结果了告诉我。”
“唔。”卢潇坐起来,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晚上真的没事吗?”
“没有。”
话落,门口传来隐晦的高跟鞋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她妈妈的身影出现在眼底。
看到她,又是满满的惊讶,“你怎么来了?”
卢潇卧入沙发,勾勾红唇,“我不可以来吗?”
萧棋笑着摇摇头,看看她父亲,卢涧森无奈扯扯唇角。
卢潇不想说太多了,让她爸爸去说。
她起身出去了,等吃饭。
她妈妈坐下,看了看她父亲,卢涧森端起咖啡,看了看她,眉头轻皱。
卢潇在公司转了一小圈,最后站在了高楼玻璃前看风景,小半个钟后,收到她爸爸的电话,喊她走了,吃饭去。
她一如既往自己开车,车速中规中矩不快也不慢,后面两人看着那辆自如游走在车龙里从容不迫的黑车,低声一直围绕着她说着话。
卢潇听着歌曲心无旁驽地往前开,比起后面的车,她脑海里一片澄静,什么东西都没有,眼里只有美国繁华都市里的车水马龙,霓虹灯管。
最后在一间中餐厅门口停车位停下来时,对面斜斜走来的一个人透过降落的车窗看进去,脚步缓了缓。
卢潇一下车,抬眸就看到。
靳寒眼眸微动,把拿着车钥匙的手放进风衣口袋,淡淡惬意地一笑。
卢潇绕过去,手里也拿着车钥匙,“来吃饭?和同事?”
“嗯,你呢?”
“和我爸妈。”她叹息,“你那顿……”
靳寒没去听,往后看了眼,一辆黑车停在对面空位上,走来两个他熟悉的长辈,他转过身去,伸手,“伯父伯母。”
卢涧森客气地微微一笑,“这么巧。”
说了两句,看了眼两人,他就自然而然的颔了颔首,带着夫人先进去了。
卢潇收回目光,转了转脚下的短靴,微笑问:“最近工作忙吗?”
靳寒看看路边在风里摇曳的树,扬扬下巴,示意她进去,边走边说:“差不多,你显然很忙。”
“还好。”
靳寒静默须臾,“你要听话,正常人太忙都受不了,何况你。”
“唔……好。”
靳寒抿了抿唇,半晌,心里无奈地叹息一声。
卢潇是真心应着的,但他显然对她没什么信心,她浅浅无声一笑,也没过多的解释。
“这次不要拖,时间到了马上去拿报告,然后,”他偏了下头,望了望她,“记得去找我,最好你男朋友也一起去。”
卢潇有些讶异。
旁边高大俊逸的人一笑,转过头看着前面的路,“有些事还是跟他说比较好,他会记得,跟你说,等于白说。”他脑海里晃过白天人被他高大的身子拢在胸膛的那一幕。
卢潇默默一笑,但是,也还是没反驳去说什么,没什么必要。
他这么说,她心里反而一松。
拐过弯,身边的人脚步慢了一些,和从拐角来的人避让一下,卢潇没注意,见此抬眸,顺着又微微转头,看到一个穿着风衣踩着高跟鞋的曼妙背影,走得腰脊笔直,有些熟悉。
“怎么了?认识?”身边人问她。
卢潇抬头,淡淡温柔地摇头,“看不太清。”
到了包间门口,两人分道扬镳,卢潇打开门进去,和爸妈吃饭。
景微酌的短信是在中途进来的,“晚上不要忙太晚,我有事,你要早点休息。”
卢潇想了想,找了张歌词图片发过去。
景微酌在办公室里,边准备起身要去会议室边看着那张写着“有个人住在我心里,从此早睡早起”的歌词,愣了一下,笑开。
这歌他听过,在哪儿听得忘了,让她发来,真是,想亲一口了。
卢潇回复完消息,老实吃起了饭。
火锅的汤水在静谧温热的包间里滚动着,卢潇享受着她爸爸全程的夹菜,边吃边和妈妈聊着工作,她晚上回去后有事情。
最后,她妈妈来了一句,“你工作太多了哦。”
“不工作它该生病还是生病。”
“……”
一阵无言后,包间里静静流淌的璀璨光芒里,她父亲轻笑一声。
在她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拿出手机。
萧棋挑眉问:“你干什么?”吃饭他很少忙工作的。
“找人帮忙。”
“嗯?”
“不听父母的,男朋友总会听。”
景微酌收到未来岳父大人短信的时候,会议中途休息,正准备拿出手机再看看她那条回复,手机一震,就看到了一句……“让卢潇不要太忙,晚上早点休息,不听我的,应该会听你的。”
景微酌一顿,硬朗眉峰扬了扬。
卢潇无知无觉,吃完晚餐回到家,淡定自然的钻入作曲室,准备花一晚上甚至通宵给谢幸把烂摊子收拾了。
工作虽是临时被迫加的,可其实,就像柏嘉疏说的,她乐在其中。
作曲室四面光和墙,只有脚下小家伙时不时踩着地毯走动